以前,我习惯读纸质的书和报纸、杂志,对电脑一窃不通,也没有兴趣。
不久,国家某培训机构高薪聘我去主持业务。我一上班,傻眼了。他们是面向全国的公务员搞远程教育,全是电脑。弄的我进退两难。为了“面子”,我只好留下来。每天找一帮年轻人聊天,了解其运行情况。整整三个月,我不敢多一句嘴。但我在熟悉了情况后,想了一套办法,并请来了微软、摩托罗拉的一帮顶尖高手,设计了一套新的运行模式,彻底革新了他们以往的方式,并吸引了数千万元的战略投资。有一次,我去《光明日报》。老朋友们给我看李长春和刘云山同志关于《光明网》的讲话,并要我当个顾问,在《光明网》的改造升级上出点力。我也不知天高地厚地答应了。随后,我又用老办法,找了几位技术高手,天天讨论如何把云计算技术与媒体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新的媒体形态。很快,“光明云媒”诞生了,受到业界和中央领导的高度赞扬。就这样,我这个对电脑狗屁不通对网络不感兴趣的家伙,被朋友们戏称为“不懂电脑的网络经营高手”!人民日报技术局负责人还专门请我带人去给他们作演示性讲座,洽谈与《人民网》的技术合作。后因我回赤壁,此事半途而止。
我虽然误打误撞地被网络“网”了进云,但我至今不会使用电脑。可笑的是,我离开了北京,仍被北京中关村一家大型计算机公司聘为高级顾问。这家公司有几十位“海归”。现在,他们的董事长、总经理还常常打长途电话与我探讨所谓“业务”问题。每次一回北京,就要被拉去“顾问”一番。
在北京,每天晚上都被朋友们拉到咖啡厅“侃大山”。赤壁人没有这个习惯。所以,我只好每晚“躲进小楼成一统”,在灯下写点随感而发的小玩意儿,还在新浪网上开了个博客。我一般晚上写,第二天请我的侄女打印,发送到《光明网》、《赤壁热线》和自己的博客。什么目的?自己也说不清,大概是一种兴趣吧。
记得是经李大海同志的介绍,我认识了裤子和热线的网友们。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与他(她)们成了朋友。这是一群充满朝气、充满理想而又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一个小地方的民办小网站,能办的这么有特色、有人气、有影响,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他们的条件,较之于《光明网》,可谓天差地别。但他们的活力、精神,使我感动。所以,我把自己的每一篇短文,都发给了他们,也算是一点支持吧。可奇怪的是,每当有敏感的词,在热线上就变成了“洋码子”。我因不懂电脑,不知何故,就去问有关部门。他们作了“解释”。但我觉得,这种“解释”是站不住脚的。因为,第一,我的每篇文章,都是同时发给《光明网》的。《光明网》是中央的重点新闻网站,在官方排名中,仅次于人民网、新华网。我的网文,只要《光明网》刊发,其它全国性网站会在一小时内转发。为什么它们能发,热线则要变中文为洋文呢?第二,我是学政治经济学的,自能掌握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并会考虑到中央网站的基本要求,不会去写出“格”的东西。第三,只要有点文化,都知道那些“洋码子”是什么,你这么改,岂不是掩耳盗铃?网站当然要管严。但不是这么管法。比如光明网。中宣部会经常发函,哪些能宣传,哪些不能宣传,应该发什么,等等,让编辑们掌握原则,决定取舍。而不是“技巧性”管制。再说,让网民发些牢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天塌不下来,还有可能是好事。比如一个人要吃要喝,就要拉屎拉尿,实现进出平衡。否则,只吃不拉,就要憋死。人家有怨气,让他发泄一下,心理就会平和。不然,怨气憋在心里,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总爆发。锅炉如没有漏气装置,就会爆炸。我看,网络就是民情的一个漏气装置。所以,只要善加引导,网络是个好东西。
热线吧开业的前两天,我接连去了两次。这是一个简朴清雅之所,很不错。见有人给热线吧送花,我对裤子说,我给你写篇感想,给你送一束心灵之花吧。
其实,赤壁热线就是众多网友们用心血和感情凝集而成的一朵娇艳的心灵之花。祝愿它在更多的网友心中,在虚拟空间里,越开越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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