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这日,迷哥梦中惊醒,兀自坐起,帘外暮色尚未四起,雾霭沉沉。
斗室内瑞脑销金兽,残香一缕还自袅绕,睡容倦怠,起身沐浴,整理裙裳,对镜贴花黄。
妆扮停当,娉婷迤逦缓行出楼,此正值冬日,一片料峭景致,倒也无妨赏玩,且将那独自赴宴的凄凉抛之九霄云外。
华灯初上时分,宴席四散,席中佳丽二三,遂约至湖畔饮酒行乐。
三杯竹叶穿心过,两片桃花上脸来。觥筹交错,须臾间又吃下几杯酒去。
饮酒行令,言谈取笑,传杯交盏,饮至半酣,皆乐忘忧。
余言微醺,脸上胭脂不成体统,告退盥洗室整理,未几,复出至席中,众人皆笑余曰借补妆之名,行联络之实,罚酒,罚酒。
微笑不作解释,自饮倾杯,倒赢得一片喝彩。
酒兴阑珊,随兴而至,尽兴而归。
皆携手而出,立廊下作别。又约上元节秉烛夜游,赏灯猜迷。
遂笑语盈盈暗香去。
闺中闲记两三事,只道当时是寻常,待至今朝风雨过,人在天涯,尽是枉然。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