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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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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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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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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连载)
写在前面
烟
它总是个好东西
一口接一口
或者一支接一支
它始终
在与我的生命作斗争
我赢了前半截
它赢了后半截
这就是爱情
有人赢了上半身
有人赢了下半身。
……
这篇文章写的是一个从农村娃到城市读书生存和感情的故事,和我们现在在外很多赤壁的游子是一样的,都是淹没在大城市里的农村孩子,同感痛感......
作者:
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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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2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01)
星期六,天气晴好。要是在平常,我会很喜欢这样的阳光。
记得小时候,还刚脱下开档裤不久那会,我常常在暖暖的太阳下,骑在牛背上,数收割后的稻田里那群小丫头。
我习惯管跟我差不多年纪或比我小的女孩子叫丫头,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死不悔改。只可惜我有本事往牛背上蹿的时候,村里那群丫头也不穿开档裤了。
在那群不穿开档裤的疯丫头当中,我喜欢高洁。那会好像我们乡下还不知道有高露洁,不然我非得亲她一口不可。我喜欢用高露洁牙膏,味道不错,相信高洁也差不多吧。
很后悔小时候没占她便宜,长大了想占都没机会了。我们乡下,是不流行非礼一说的,而如今,我们都混到了城里。
每次站在五一路这个站牌下等车,我总忍不住要想一些与高洁小时候的事情。青梅竹马,是挺美好的机缘。不过遇上不好的天气,我会恨她。
6岁那年,她生气用木棍敲过我,可能吃奶的力气都完了。她那开天辟地的一敲,在我额头上整出个很大的包。20年后的今天,我的右边额头还比左边额头高出少许。这缺憾让我恐惧了好多年,生怕自己找不着媳妇。
我要等的车终于来了,彭立珊专线,前不久换的新车,上车两元,主动投币。我狠狠地掏出两枚硬币,准备上车,迎着一场肉搏战的到来。
车上的人比我想像的还多,我挤上去之后,一只脚反复试探了不下两分钟,总共踩了三到五只别人的脚,才如愿以偿寻得一小块空地。环顾身前身后,是悲喜掺半。喜的是前后都是美女,悲的是前后的美女都在别人怀里。
刚到湘江大桥,有人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调的震动,放在裤子的右边口袋里。凑巧的是,当时我的右腿正好跟一位美女的左腿紧挨着。需要说明的是,不是我有意的,而是因为车上实在太挤,想不挨着都难。
结果我的手机一震,美女就尖叫了起来,转头对我怒目而视:“你这个人怎么啦?”我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我这个人怎么啦,于是很郁闷地看着她,还有那么点慌张。我很喜欢看美女,但我同样很害怕被指X骚扰,所以正常情况下只是看看,过过眼瘾。
跟那美女对视了大概有5分钟,我没敢伸手去拿手机,只是十分勉强地把右腿稍稍远离了她的左腿。偶尔我还是比较聪明的,知道她冲我愤怒的原因。很不争气的是,我的脸还是红了。我有些难为情地解释说:“对不起,是我的,手,手,机,机,它在动。”我一紧张,就结巴。不是习惯,是病!
美女给了我个脸色看,把脸转了回去。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下伸,掏出我那骚扰了美女一把的手机。从这点上来看,手机比我胆子大,属于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类型,难怪很多男人都爱不释手,难怪女孩子都说手机比男人有用!
“喂,哪个?”我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怒腔。这也怪不得我,一个电话差点让我蒙受了X骚扰的恶名,我不火那才叫不正常。“是我啊,朝南,你凶巴巴的干什么吗?”是高洁那家伙。
我顿时就没了脾气,每次都一样,好像自从她给过我一棍子之后,我就没再在她面前强大过。我凶,她肯定比我更凶。不过我喜欢她对我凶,她只有凶起来的时候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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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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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3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2)
过了湘江大桥,拐几个弯就到了。这是所美丽的大学,不是说校园环境有多好,而是漂亮女生实在太多。每次来我都有种白活了的感觉,所以常常直着眼睛看。
观看美女的时候,我一般都有种大无畏的精神,过马路也敢看。后来想想其实没什么好怕的,车让行人嘛,更何况我是一个正带着审美眼光行进的男人。要是车子把像我这样的男人全撞飞了,美女大概活着就没意思了,孤芳自赏实在不好,有自慰自恋的嫌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美女是为我等“好色”男人而活。懂得了这一点,有心色无色胆的男人也可以死而瞑目了。
不过我也听过一个很恐怖的笑话。说的是一个正宗处男,24岁那年因看美女过分专注,一不小心掉进路边的水沟淹死了。那时候还不流行火化,还是放棺材里头,可盖盖子的时候,问题出来了。五六个汉子怎么使劲都盖不合,怀疑是木匠的手艺,但仔细检查又不是。最后还是死去的处男的哥哥灵机一动,找来一本破旧杂志,烧下N张性感梦露的照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下半身原封不动地入土,大概是天下任何一个男人所不情愿的。我想。
跟上车时一样,经过一场使出奶劲的肉搏之后,我下了车。终于轻松了,但我也没闲着,我的目光始终紧随着在车上误为我对其进行了X骚扰的那位美女,我想看看她到底长着怎样一双腿,竟然那么自信别人会有骚扰的兴致。
不看倒好,看了那才叫倒霉。对于从小就被我所崇拜的上帝的这一神来之笔,我实在是感到太惊讶了。那是怎么惨不忍睹的一双腿啊,肥大得叫我想起家里的那两只水桶,这都不说了,关键是还有明显的曲线美,像极了一对括号,两腿之间的距离足以让一些杂技演员穿梭来穿梭去。如果有人把它形容成拐杖的话,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世界上再不可能有这么肥硕的拐杖。
想起美女那张还算漂亮的脸,我忍不住对上帝造人时的程序进行了积极有效的猜测。上帝他老人家可能是这样的,一段时间内专门做上半身,做很多很多的上半身堆在墙脚,等做腻了就开始做下半身,也是做很多很多堆在墙脚,最后再把堆在墙脚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进行组装。显而易见的是,这个组装过程是乏味而无趣的,要是又刚好上帝心情不好或头痛拉稀之类,他老人家可能就敷衍行事了,反正一个人给个上半身和下半身就成,管你谐不谐调。
“朝南哥,我在这里啊!”正当我独自展示自己丰富的想像能力的时候,听见高洁叫我了。她的声音很甜,很有穿透力,更何况她在我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哥”了,很容易把我电倒或者麻倒的。我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就看见高洁站在马路对面,像一只欢快的小动作,不住地朝我招手。
看见虽然矮小了点,但绝对漂亮,上下半身绝对谐调的高洁,我重重地吁了口气。具是万幸啊,上帝对她进行组合的时候精神还比较集中,否则我早完了。我对丑女向来没什么歧视,因为正常情况下与己无关,但我受不了丑女的调笑或者凶。高洁经常性地对我凶,这是熟悉我的人都知道的秘密。
过马路的时候,我发扬雷锋同声的钉子精神,忙里偷闲地看了几个跟我擦身而过的美女。都还不错,人模人样的,打扮也还时髦,不过光鲜的衣裳里面包裹的真实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说这是如今很多人习惯先上床再恋爱的原因所在。对于这种观点,我在一定程度上表示赞同和认可。
走到高洁面前,本来以为她会笑开花,没想到我在马路对面还看见的那张可亲可爱的脸,一瞬间就变了天。她板着脸看着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又是一个高难度超迷糊的问题,让我又不得不陷入思考,因为我得弄清楚我到底又怎样了。没想明白,我只好转移话题:“小屁股,想我没?”从小我就叫她小屁股,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目睹过。
“想你干吗?我有病啊!”高洁依然有些怒火冲天。“你有病?感冒发烧还是上吐下泻?”我装糊涂。也凶我的时候,我总是会手足无措。我是个缺乏恋爱经验的男人,特别是在如何浇灭女孩子的坏脾气上没有任何建树。
可能过了有五六分钟吧,我们就那么尴尬地站着。高洁低着头,嘟着嘴,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笑非笑是怎么个笑法呢?我个人认为分两种,一种是不知所措时表现出来的难堪表情,而另一种就比较X了。记得某位极不出名的所谓的有时候穿开档裤有时不穿的美女作家说过一句话:似笑非笑,说到底是淫笑。但我敢对上帝发誓,我不属后者,在高洁面前,我永远展示不出这种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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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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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4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3)
高洁带我去吃晚饭,一条很偏僻的小街,但绝对繁荣。旁边当然是灯红酒绿,有不少名目繁多的某某厅。据说,这些厅里面经常会有激情戏上演,而且都是真枪实弹。条件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再说还担惊受怕的,所以这种戏一般缺乏高潮。
没有潮起潮落的戏,怎么说也算不上是好戏。即使是像老谋子这样的导演,要是老达不到期望的效果,他也会憋得慌的,更何况这些比他身强力壮许多倍的大学生。
不能随心所欲做爱做的事,那就只能随心“锁”欲了。我在长沙另一所大学念经的时候,全寝室10个人,个个都勒紧裤带过日子,都21世纪了,当然不是因为吃不饱饿了肚子,而是在那种艰苦岁月里,我们不得不对自己肚脐以下的身体严加看管。
我这人有个怪癖,就是看到什么东西都喜欢纵横联想,不知道是不是大脑过于发达的缘故。更要命的是,我一想到什么常常会很入神,偶尔还会达到忘乎所以的境界。但是我绝对不情愿掉进路边的水沟淹死。水沟往往臭不可闻,或许还挤满了某类橡胶制品,所以死在这种地方有遗臭万年之嫌。
小街刚走到一半,高洁拉了拉我的袖子,有些生气地说道:“你看你,你看你又走神了,刚才你过马路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眼睛不老实,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赶紧用手拍自己的脑袋,因为此时我的确正在走神。
我说高洁啊,像我这种连女朋友都没有的未婚青年,看见美女不走神可能就有点不正常了。高洁倒也深知我的软肋,她说我再这么下去,回老家的时候就告诉我妈,添点油加点醋,把我描绘成花心大萝卜。我说我妈种过红萝卜白萝卜就是没种过花心大萝卜,你可别冤枉了她老人家。
高洁总算把嘴气歪了,我盯着她笑不可止,说,好漂亮的小屁股。我的声音可能稍稍有些大,对面走过来的两位男生睁大眼睛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好一会,也许俩小子真以为有小屁股看。
不过高洁这家伙长得挺有趣的,平常我总觉得她嘴有点歪,但一生气再把嘴气歪倒负负得正了。她的确是生气的时候最漂亮,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们站在小街的尽头,商量到底是到左边吃堡仔饭,还是去右边用情侣餐。这是一场持久战,大约用去了15分钟,可恨的是15分钟后依然没有结果。
15分钟可以用来做些什么?答案肯定很多,用我一个结婚两年的同事的话来说就是,15分钟我都可以用来完成脱衣服、穿衣服以及脱穿之间的那档事了。
终于忍无可忍,我说:“我叫你姑奶奶好不好?干脆你去左边我去右边得了。”这下高洁来了劲,做出副怪模样,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用手指指着我说:“朝南哥,不会吧?人还没来你就想把我支开?”我不吱声了,呆呆地站着,装无辜。
高洁今天要给我引见的,是她同寝室的一位姐们,好像是叫什么薛景明吧。值得庆祝的是,这次约会还是薛景明跟高洁主动要求的。我没见过,所有好的印象都是从高洁的嘴巴里听来的。
本来约好一起吃晚饭的,但我来之前又接到通知,因为薛氏有重要事情需要处理,晚饭改由我和高洁两人共进。然后晚上9点钟再碰头,去做一些很没品味的事情,比如说找个地方卡拉OK一下。我不太喜欢K歌,有一次跟一群狐朋狗友疯玩的时候,我竟然听见拉拉链的声音。从此觉得K歌也称得上是种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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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5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4)
跟高洁的晚餐问题最后是这么解决的,小的时候我们高频率使用的方法,在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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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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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6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5)
直到高洁毕业,我再没去过他们学校,这里头不知道是不是有被薛小珊狠狠地呛了一口的原因在。我虽然不喜欢那种很骨感的女人,但对粗壮型女人也是害怕见的,这跟恐高应该是差不多的,算是一种病。
高洁学的是中文,跟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是亲邻,就是跟文字打交道,在戏弄文字的同时也经常性地被文字强奸。好在高洁只是学,对文学这种高深而又八卦的玩意并不爱好,不然我会吃醋的。
记得我跟她开过玩笑,说哪天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了,一定是梦见文字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去了。高洁并不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也不能进一步地解释,把话说直问题就粗了,我担心她又一时失控在我的左边额头制造不明肿胀物。
毕业实习的时候,高洁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当时是晚上,我刚刚洗澡上床。我说:“饭在锅里!”她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朝南哥你现在在哪里啊?”我装作一本正经,说:“我不是说了饭在锅里吗?”
“我不是问饭在哪里啦?”高洁撒起了小娇,声音还略微显得有点儿急,“朝南哥,我打你有事!”“饭在锅里,那么,你说我在哪里?”见她一副榆木脑袋,我只好进一步提醒。可她还不开化,我只好吼了:“饭在锅里,那么我,你朝南哥,肯定就是在床上啦!”
被我这么一整,高洁肯定又生气了,只可惜在电话里,我没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我说过的,她生气的时候最美,是我所喜欢的。我常常在她生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心动。
果然,我告诉她我在床上之后,她嗔怪着骂我流氓,我很气,说:“在床上就是流氓啊,不是流氓就不上床了吗?”真是小丫头,她这个时候是不知道的,即便是良家妇女,也逃不过上床或者被人弄上床的命运。当然,很多人喜欢或习惯这种命运,跟吃喝拉撒没俩样。
高洁叫我帮她联系实习单位,她说她想到报纸玩玩。玩玩两个字差点没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下来,第一次我听见她说这两个字,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听出了风尘味。不知道是她故意弄出那语调来的,还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报社也是可以随便玩的吗?我们老总可时时提醒我们要政治家办报,依此类推,玩报纸就是玩政治,就是玩革命,搞不好这可是要杀头的。当然,如果你自己花五毛或者一块钱在街上买份报纸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玩,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在跟高洁通电话的时候,我精神处于亢奋状态,老没正经,想必高洁都在跺脚了。她求我:“朝南哥,你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好不好?我要哭了!”我说想哭你哭好了,反正我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高洁被我整得没法子了,只好把家长请出来,说:“你再敢跟我贫嘴,等回老家了,我非得在我妈面前告一状不可,说你调戏我!”天哪,调戏两个字也是可以随便用的吗?再说了,高洁在我们村上可是正宗的良家妇女。
在这里我想得补充说说高洁她妈。对她妈我向来都是很尊敬的,并不是说她妈真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尊敬,而是我实在怕了那娘们。
小的时候她妈没在我妈面前少告过我的状,而且大都是风流状,比如说我什么时候又有亲高洁小脸的企图啦,比如说我哪天又不小心偷看了高洁上厕所了啦。其实想亲高洁都是无中生有,偷看高洁上厕所倒是确有其事,但那也不能怪我,俺们乡下那茅厕的门的门缝实在太宽大了,想不想看都能看的那种。
对了,还有,高洁她妈是我们村上的妇女主任,当了好几年都没干过什么正事,倒是有一年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推广什么避孕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在乡下谁用那东西啊,乡下人干事都讲究省事,而且不喜欢束缚。
后来听高洁说,那几大箱避孕套就堆在她家床底,都没开封的。很显然,高洁她爸也不喜欢用这东西,麻烦啊,戴了脱,脱了戴。这可能也与俺们乡下人不喜欢穿雨衣有关。在我们那,下雨天大家都是戴斗笠穿蓑衣,雨衣都在市场上滞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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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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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7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6)
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那家火宫殿见面。下午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做男人做到我这份上也够蠢了,赶去花钱去埋单还这么急急忙忙,莫非钱在口袋里跳了?如果是泡妞还情有可原,问题是高洁不是我泡的对象。
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我看城里人以后发穷的时候,可以说揭不开马桶盖,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火宫殿离高洁下车的站不远,几步路。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女孩子不迟到,证明这不是一场与爱情有关的约会。其实我很害怕她迟到了,一来我等得慌,二来我会联想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我不喜欢别人喜欢我,那样会很麻烦。
高洁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当然,是母兔子。我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这样的,反正印象中,她每次靠近我都是这种姿势,欢呼雀跃的感觉。
“朝南哥!”高洁在五米开外就开始叫我,声音很大,嗓子跟她娘绝对有得一拼。街上行人比较多,有部分同志驻足转头,可能是觉得高洁叫得实在太甜,而被叫的人肯定幸福。我幸福吗?我对幸福没什么研究,不清楚到底是啥滋味,不过我知道听见高洁叫“朝南哥”我会比较激动。
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的头,不算揩油,就像老爸摸女儿。我说:“小屁股,又见到你朝南哥了,爽吧!”我习惯这么逗她,什么事情都问好爽不爽。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老听不得爽字,一听到爽字就不爽。
一般而言,爽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都多少带了些流氓气息,高洁听了会脸红。我想她不是误会了就是想多了,以为只有男欢女爱才叫爽。爽其实很简单的,比如晚上失眠的时候,你可以想想有一份工作根本就不用做事还可以月薪上万,这种工作当然是不多的,一般的人也找不到,但想想也爽啊。所以,爽有时候是想出来的。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东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我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想说做爱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而且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我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恨不得我明天就结婚最好,知道有妹子肯跟我发展,自然会高兴。但是我还是害怕,我害怕跟我发展的妹子到时候又跑了,那我回去怎么交差啊?我最不擅长处理此类问题了,觉得非常的棘手。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最后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喜欢看的。”见我没正经,她把话打住,只管专心吃,那样子跟饿极了的母猪差不多。
吃完,埋单,走人。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正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两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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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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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8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7)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部强悍的那一类。我之所以有幸认识她,全得益于她自投罗网地找我做业务,我因此跟朋友说是送货上门。说得雅点,送货上门也可以归结为姻缘的一种。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握,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都一大把年纪了,也该谈婚论嫁了。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不过我对这种速度还比较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简直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人,说着一口长沙话,常常是一副很泼辣的样子,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大体而言,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还有,需要准备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的心理。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样,我想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强悍部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八点多种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你别急,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你朝南哥还是比较有良心的,一别数月当然我送一送!”
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这也好,正好可以给高洁看看正在跟我发展的美女。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反常,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更何况我看过别的女孩子某个局部。虽说某个局部也会随着女大十八变一起变,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在火车站的喷泉前面见到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我在这!”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叫是高洁小屁股啦。”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开玩笑时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有次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进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她不会这样的小离别也想哭吧?
结果我和刘柯寒一下车,站在外面,等火车开。高洁把脸贴着车窗,看着我们,烦啊,这丫头真的哭了,我看见有泪珠掉在玻璃上,然后下滑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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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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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8
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那家火宫殿见面。下午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做男人做到我这份上也够蠢了,赶去花钱去埋单还这么急急忙忙,莫非钱在口袋里跳了?如果是泡妞还情有可原,问题是高洁不是我泡的对象。
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我看城里人以后发穷的时候,可以说揭不开马桶盖,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火宫殿离高洁下车的站不远,几步路。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女孩子不迟到,证明这不是一场与爱情有关的约会。其实我很害怕她迟到了,一来我等得慌,二来我会联想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我不喜欢别人喜欢我,那样会很麻烦。
高洁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当然,是母兔子。我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这样的,反正印象中,她每次靠近我都是这种姿势,欢呼雀跃的感觉。
“朝南哥!”高洁在五米开外就开始叫我,声音很大,嗓子跟她娘绝对有得一拼。街上行人比较多,有部分同志驻足转头,可能是觉得高洁叫得实在太甜,而被叫的人肯定幸福。我幸福吗?我对幸福没什么研究,不清楚到底是啥滋味,不过我知道听见高洁叫“朝南哥”我会比较激动。
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的头,不算揩油,就像老爸摸女儿。我说:“小屁股,又见到你朝南哥了,爽吧!”我习惯这么逗她,什么事情都问好爽不爽。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老听不得爽字,一听到爽字就不爽。
一般而言,爽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都多少带了些流氓气息,高洁听了会脸红。我想她不是误会了就是想多了,以为只有男欢女爱才叫爽。爽其实很简单的,比如晚上失眠的时候,你可以想想有一份工作根本就不用做事还可以月薪上万,这种工作当然是不多的,一般的人也找不到,但想想也爽啊。所以,爽有时候是想出来的。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东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我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想说做爱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而且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我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恨不得我明天就结婚最好,知道有妹子肯跟我发展,自然会高兴。但是我还是害怕,我害怕跟我发展的妹子到时候又跑了,那我回去怎么交差啊?我最不擅长处理此类问题了,觉得非常的棘手。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最后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喜欢看的。”见我没正经,她把话打住,只管专心吃,那样子跟饿极了的母猪差不多。
吃完,埋单,走人。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正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两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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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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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39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8)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我只能重色轻友了。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B。一是问出来意义并不大,吃腻了人造蛋,我想也没有人想用某种人造膜来赢回一点自尊了。再说了,书上也常常教导我们,骑单车和进行剧烈运动也是可以毁灭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刘柯寒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为什么笑。她老这样的,在我们同居的这两个星期里,每次做爱她都是神经兮兮的。当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怕痒。
“喂,是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但是,我的脾气很快就没了,而是变成了紧张。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街上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当时很想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本来高洁是收不住话的,我也不好主动叫停,但是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显然是对我煲电话粥的抗议。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借口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曾经那么的天真无邪,可是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记得小的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总是她帮我放风,但是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至于高洁的眼睛,我其实也是喜欢的,我觉得都过去了20多年,高洁眼里的纯净始终未变。不过我怎么也不能告诉刘柯寒那双眼睛还在我尿尿的时候帮我放过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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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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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0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9)
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以前就有过,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六,天气好得叫人骂娘,适合一些开放的男女进行野外作业。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
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我不会猜她的手机要能没电了,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上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的男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在街上把自己搞得像特务或者间谍。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和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几次。
平和堂其实并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多的痛恨。对于这家大商场,我从来没进去过,这与爱国有关,因为那地方与日本人有关。我一直很固执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最变态的时候,我甚至想抓一群日本女人扔进种猪场。
我看过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黄碟,知道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干过这事,所以我想让他们全民品尝。重又记起这些激情的爱国幻想之时,车已经停在了刘柯寒的公司楼下。这是一幢只有五层高的楼房,半新半旧,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娘半老。
整幢楼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串有些卑鄙的念头。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机掏出来,是手机,不是别的什么机。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电话,响到盲音无人接听。
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到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所以我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很正常。我正点了支烟,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我说高洁,什么事,我正忙呢。我一接通就这么说,高洁自然接受不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挂断,把手机插进裤子口袋里,动作麻利,跟周润发同志玩枪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转身要走,就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人下楼。抬头,楼道的声控灯已经亮起。那灯也太暗了,暧昧得过分,好像跟我和刘柯寒在家里用身体包围身体时亮的灯类似。我掏了掏耳朵,试图把有可能存在的耳S掏空以便听得清楚一些。不掏还好,一掏我就听见了刘柯寒的声音。一点没错,她撒娇时的那德性我太熟悉了。
我的心凉了大半截,对,是大半截,不是半截,当然我也不能说全凉了,因为这样似乎跟我热血青年的身份很不相符。我退得到一边,躲在了对面的那幢楼边上,倚着墙。我想要是被人偷拍了,我一定没有特务和间谍的模样,反倒会像个狗腿子或者卖国贼。
人终于出来了,是两个,其中的一个当然是刘柯寒,而另一个当然是男性。那男的比较矮,也就那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肯定比我有钱,因为我一直都还在为成为万户奋斗不息。我想掏家伙,可是我只有手机没有机枪。我于是只是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然后摘下来,我想看看帽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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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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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3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
我无法想像,一对男女,在一幢没有乌七麻黑的房子里,能干些什么。按正常的逻辑推理,应该是该干的都干了吧。我突然觉得“干”是个带有污辱性的字眼,就连“干活”这词在我的念头里也有了腌脏的意味。都说劳动光荣,但有些劳动绝对是可耻的。
我乖乖地躲在墙根,直至刘柯寒和那个男人走远,我没有骂他们狗男女,我深知这样骂只能让自己更不爽。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别人爽了,我想任何一个人格正常的男人都是爽不起来的,无论用什么方式,除非他心理变态。
总之,刘柯寒的所作所为,至少是他的躲避很出乎我的意料。她是很漂亮,最初我也是被她的长相吸引的,这样说好像我挺好色似的,但不这样说又能怎么说呢?明摆着,我的确有点好色。
我之所以选择她,是相信了她的为人,我以为她这么大年纪依然没有男朋友是因为过分骄傲和挑剔。高处不胜寒的美女,这个世上真的很多,我以为我遇到了。重又把摘下一煌帽子戴上,我越想越窝囊。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没被人背叛过。
依然是打车回来,比较晚了,街风有点凉。我没有对他们进行跟踪,虽然我很喜欢间谍这种职业,但我一直反对爱情也需要侦探这种做法。
在我住的那栋楼下,往上看,我屋里的灯亮着,我忘了是我出门的时候留的灯还是刘柯寒回来了。我觉得这已经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门就要把桌子上的饭菜倒进垃圾桶。我希望这样能解一解我心头的恨。
十分遗憾的是,我这一点小小的希望都落空了。犹豫着转动钥匙,门却开了。面前站着的是刘柯寒。我看着她,表情应该有些错锷。我不说话,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她问我到哪里去了?她的问题问得很好,像是先发制人,不过也给我提供了反问的机会。
我侧身进到房间,装作心不在焉地问:“你呢?上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打电话给我,让我怪担心的!”我拿了一次性桶子,放了一大把茶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在刻意制造一种漫不经心的假象。
当我手里端着那杯滚烫的茶坐下,把电视打开,刘柯寒已经在找衣服正洗澡了。我一时记起,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到哪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给我个消息。是的,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连撒谎都没有。
我的肚子实在很饿,不过我什么也没再吃,能吃得下去吗?我能这么冷静就相当不错了。她洗澡的时间很长,常常长到我能把两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卫生间有面大镜子,有时我想她会不会是在里面脱光衣服自赏。她的身体的确很漂亮,线型和皮肤都是一流的,想必她自己也十分喜欢。
没等她把澡洗完,我就先上了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我是第一次这样。我把卧室的灯调成暗色,看不清脸上表情的那种,我习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用这种方法来掩饰些什么。她进来了,很轻,我假装睡着。然后,她上床了,在我身边躺下,我还是一动不动。
很努力地,我说服自己什么都别想,先睡一觉再说,最终却是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很清醒地躺在她身边,我也想抱着她,再一次用身体包围她的身体,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没想她是不是已经睡着,我说:“柯寒,我们的游戏是不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她还醒着,跟我一样。她转过身子,从背后把我紧紧缠住,不说话。她把头埋在我的后颈根上,用舌头撩拔着我。良久,她才说:“睡吧!”我终于变得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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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4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我和刘柯寒之间,就此结下隔阂。在她面前,我依然会笑,依然会像一个很称职的男人,但我知道,这是我的表面工作。人,有时候就像一张皮似的活着。多么的可怕,感觉这个世界到处上演着鬼片,游荡着一些男鬼,一些女鬼。
刘柯寒自己不提分手,也许她喜欢这种状态。我自己也没说,我像需要一点小小的虚荣,毕竟她是我处过的女朋友当中最漂亮的。我的那帮哥们都这么说。不过我所想的,不只是维持,我想挽救。我觉得只要她对我坦白,我可以原谅。
可恨的是,我这种原谅的心理准备,一直找不到机会。刘柯寒继续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对我来说,这样下去,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不能用身体包围身体了。有段时间,我喜欢这种对很多人来说绝对难以启齿的运动。而我无法得知,如果我死了,在阴间,阎王爷是不是也允许这种运动的存在。
整整两个星期,我过得十足的压抑和悲愤,快要垮掉,似乎很需要一种精神上的伟哥。身体棒,并不代表精神好,身体不需要伟哥,并不代表精神也不需要伟哥。这是我所推崇的谬论。真希望有一天电视上出现这样的广告,傻气十足的葛优先生满面春风地对着观众说:“嗨,伟哥你今天吃了没有?”然后冯小刚同志再急冲冲地从厕所里跑出来,把牙齿笑裂,附和着说:“伟哥,我的精神食粮!”
在我最茫然无措的时候,高洁回来了。她实习结束,回学校处理最后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拿两个本本,学位证和毕业证,这两个本本可是应试教育最后的结晶,不拿不行啊,而且是花好几万块钱买来的。高洁没叫我去接她,而是叫的薛小珊,就是我上次去他们学校看到的那个浑身上下都非常强悍的胖妞。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
高洁从深圳回来的第二天就给我电话了,叫我去他们学校看她。我本发过誓不再去的,那次见到薛小珊,简直就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效果,可经不起她那句甜得腻人的“朝南哥”,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挂电话之前,我还不忘责怪她:“小屁股你给我记住哦,回来了竟然不叫我接站!”她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缓了缓神才说:“朝南哥,不是的啦,我怕你女朋友误会!”不提倒好,一提我就火冒三丈。我恨不得对着高洁大吼一顿,告诉她,她朝南哥都戴绿冒了,绿油油的那种,怎么戴怎么不爽。
六月的长沙已经热得叫人想当街脱光,如果没城管,裸奔一下都可以,跑起来,呼啦啦的有风,会凉快些。下了班,走到五一路等车,快6点了。地面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叫人难受,跟欲火焚身那感觉差不了蛮远。
站在我旁边跟我一起等车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很成熟。当然,她心理成不成熟我不知道,但胸部绝对是成熟的,是一眼望过去就不想把目光移走那种。我很不自觉地偷看了几眼,然后在心里形容了一下,无非就是这些词儿:大得恰大好处,满抓!
以前在大学里男生讨论女人的胸部就喜欢用满抓这个词,说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伸出来,很夸张地张开,很形容,比较过瘾。以前说这些,做这些,会被人视为流氓,不过现在不会了,现在这个社会宽容多了,对流氓的要求高了不少!
因为看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可能错过了两三趟车。高洁发短信给我,说:朝南哥,你到底来了没有啊?我跟小珊在我们校门口等你!抓狂啊,带着薛小珊等我,这不等于拿条蛇咬我吗?真不知她是何用意。我在心里狂呼:高洁啊高洁,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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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4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2)
见到高洁,我大吃了一斤。不到两个月时间,这丫头变化不少,剪了很精神很职业的短发,还略稍上了点色,我兴奋地叫她的名字,是的,这么久了,我发现自己挺想念她。我神经兮兮地要跟她握手,她不肯,而是指了指身边的薛小珊说:“朝南哥,还认识吧?”我有些尴尬,笑了笑,说:“认识,当然认识!”
薛小珊好像对我上次的失礼并没有太多的在意,看我的眼神依然是友好而温顺的。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在荣湾镇找了家店子。高洁和薛小珊坐一边,我一个人一边。我看着她们,然后又把目光转移,我觉得自己有些无措。
席间,三个人话并不多,好像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没有薛小珊在,我跟高洁可能会无拘无束一些。薛小珊是一个很容易给人压力的女孩子,虽然没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么强悍了,但仍旧有些可怕。我估计过她的体重,大概有120斤以上。
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见面,吃完饭走到街边,高洁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电影,我说免了,对那玩意没什么兴趣。她也不勉强,说那你先回去吧,我想跟小珊走走。高洁以前跟我提过,她们是很好的姐妹,两个人在一起总有很多心里话可以彼此倾诉。我有些羡慕她们的那种知心。
其实跟高洁她们分开后,我并没有急着回住所。我知道这个时候刘柯寒应该到家了,我不想这么早回去,也不想给她电话,告诉她我现在在哪里,我想知道她到底在不在乎我。我一个人走路过湘江大桥,很慢地走,像在梦游。
刚上桥,我就收到高洁的短信,她说她刚才忘了问我回不回老家,她毕业之前想回去一趟。我说那好吧,一起回去,也好有个伴,再说我也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回去看爸爸妈妈了,挺想念他们的。高洁给我回了个微笑的表情,不再搭理我。我想这个时候,她应该跟谢小珊坐在某个安静的角落,说着一些只有要好的女生之间再可以交流的悄悄话。
一路上,我都在想刘柯寒,想那个晚上,那个男人,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这种欲知不能的感觉很难受,更要命的是,我舍得不离开她。不过刚好在我走到大桥中间,也是最矛盾的时候,刘柯寒打电话来了。
“你在哪里呢?”她的声音冷冷的,低低的。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一个人在街上随便走走。我这样说谎,眼都没眨一下。她终于把有些话说出了口:“是吗?你很矛盾是吗?其实这几天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不再爱我了对不对?”我心里顿时就犯了一下嘀咕,心想这个女人厉害啊,自己想另攀高枝了,竟然顺势把责任往我身上推。
我不想把两个人的对话继续,我没说再见,没有任何的解释就把电话挂断了。湘江的风一点点地大了起来,凉凉的,不觉得寒冷,但把心吹得飘忽,把思绪吹得凌乱。我鼓起很大的勇气,发短信对她说:我们,分手吧!她没有反应,我知道聪明的女人不会这么快说好,刘柯寒还不至于愚蠢到如此迅速地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其实,我想的太多的问题,而最大的问题就是,如果跟刘柯寒分手了,如果高洁愿意,我想跟高洁在一起。我觉得高洁才是那种可以跟我一起,安安分分过日子的女孩。我这种想法来得很突然,突然得容不得我去细想,突然得让我都不太敢相信自己。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对高洁有那么种叫爱的感觉。
跟高洁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小一块长大,按理说要有爱早来了,所以我也弄不清我这个时候想去爱她,会不会是一种错觉。爱情很多时候都只是一种错觉,错觉容易叫人犯错容易带来伤害,这是我所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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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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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5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3)
回到住所,刘柯寒已早早上了车。我看了时间,才不到10点。平常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还在打情骂俏,至少应该还在捏捏摸摸吧。她没为了留灯,我在黑暗中进到卧室。我轻唤一声:“柯寒,你睡了吗?”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为这般温柔地叫她,我为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她没有答应我,我再把台灯打开,找了衣服,去洗澡。我是一个偶尔很爱干净的男人,在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时候,我会很强烈地想洗洗再睡。
我喜欢在洗澡和坐车的时候思考问题,有人说这是个好习惯。洗澡的时候思考,是赤裸裸的,容易深入问题的实质;而坐车的时候思考,意味着身体和思维都在动作,人会显得真实和活跃。这一次,从脱衣服那刻我就开始了思考,想了很多东西,爱啊性啊,甚至还略微思考了一下人生。因此这个澡洗得尤其的漫长,直到水汽挤满小小的空间,让我在镜子里连模糊的自己都看不见。不会知道我到底想出子什么名堂。
轻轻地钻进被刘柯寒睡得热乎乎的被窝,我按洗澡时所思考的那样,有些蛮不讲理地从身后把她抱住,手环过她的胸部。其实这是一种最不稳当的拥抱方式,好比用线去捆两个圆球总会很困难一样。我说柯寒,我们真的要分手了吗?她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转过了身子,睁开眼看着我。或许,她一直就没睡。为了阻止她马上就说“是的”两个字,我无比及时地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从来不知道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做爱还可以那么疯狂,至少在我看来,我是疯了。我不清楚是不是感觉快要失去,所以趁最后一点时间拼命索取。我没有问自己是不是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思想。刘柯寒的回应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不断地、很不完整地叫着我的名字。但就是在临近纵身一跃的时刻,我的手机响了,很恐怖的警报声。我怀疑是不是中国移动在对我们这次可能已经没有爱的基础的性在提出抗议。
刘柯寒看着我,我看着搁在床头的手机。她说你接吧,我于是就接了,甚至都没先看看是谁打的。我想用接电话这种方式来冷静一下情绪,来冷却一场欲望。“喂,是朝南哥吗?”很不幸,又是高洁那丫头的。我的心里很不舒服,我停顿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因为当时我的心跳很快,气还喘得很急。我的话很简短,我说:“是我啊,小屁股怎么啦?”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刘柯寒已经换了睡姿,背对着我躺着,一动也不动。而我,却被高洁的电话弄得哭笑不得。虽然我已经很努力地掩饰自己的状态,但还是被高洁听出了异常。她问:“朝南哥,你怎么回事?”我起初还蒙在鼓里,反问:“我没怎么回事啊,我很好,刚到家!”“那你怎么急喘吁吁啊?”我心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说:“哦,我跑步上的楼!”“上楼你跑什么啊?”高洁还要追根问底。
跟高洁一番狗日的对话下来,我都困惑了,不明白高洁的电话怎么总可以这么准时,是不是她发挥了一下女孩子那很灵验的第六感,知道我这个时候正在云里雾里,所以来电干扰。不过她真是一个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孩子,她绝对不会想到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是因为在做一种难以启齿的运动。上气不接下接这个词,小时候写作文经常用到,用来形容相互追打后的样子,很贴切。那时我跟高洁也经常上气不接下气,她追着打我,我跑着躲。我想这可能是最纯粹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高洁说,她打电话给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我到家没有,她说她看出我心情不是很好,怕我一个人跑去喝闷酒。我说:“你朝南哥没事的啦,而且就那么点酒量,把自己灌醉活受罪,我还不如直接自杀。”高洁笑了一声,最后说:“朝南哥,以后你别跑步上楼了哦!”我说好,以后再也不跑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良心正在遭受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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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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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6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4)
其实高洁回老家的时候,我并没有假,而且手头还有一堆麻烦的工作没做。可是高洁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时,我抛开大脑的思考直接用嘴巴答应了,事后还觉得跟高洁回去一趟很有必要。至于是想暂时避开与刘柯寒的矛盾,还是想跟高洁拢拢关系,就不得而知了。我自己都糊涂,所以我无力告诉任何人答案。
以前我一个人回去,都是坐长途客车,走京珠高速,往车上一躺,闭着眼半个梦的时间就到家了。我喜欢这种简便。可能乡下人都喜欢简便吧,而我又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进城七八年了,依然要求自己活得像乡巴佬。我不认为乡巴佬是种歧视的称呼,反倒觉得质朴,好比叫某个人猪并非谩骂,而是种亲昵。
这次我和高洁坐的是火车。我们那鬼地方坐火车很麻烦的,只能坐到一个叫郴州的地方,然后再转车,跑个三四个小时,到达县城,从县城到镇上有30分钟车程,最后是利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走1个小时的小路进山。我们那里虽然每只鸟都应该拉屎,但的确是个穷不拉几的山沟沟。
我只一个小背包,高洁则提了很多行李,她说把不用的东西都带回去算了,免得毕业的时候麻烦。我说哦,难怪磨蹭着要我一块回去。我这么说,高洁就很开心地笑了。剪了头发后,她笑起来多了清爽。第一次,我觉得高洁并不一定在生气的时候才漂亮。不过我地直没有习惯她大笑时的声音,挺恐怖的!
在火车上,刚坐下来,高洁就问我:“朝南哥,你不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看看啊?”我心不在焉一回答:“她,忙着呢!”而事实却是,我都没告诉刘柯寒我要回老家,我想制造一种突然失踪的假象。玩失踪一般都是庸人自扰,说不定玩到自己筋疲力尽,你想玩的人却心无所动。这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或者叫犯贱。
一路上高洁给我说了很多她在深圳的趣事,还提到了她实习的那家单位的老总。她没说那老总是个色鬼,而是很含蓄地说那男人思想有毛病。我反驳了她的观点,告诉她思想是上半身问题,好色是下半身问题。虽然我的声音很小,但高洁的脸还是红了,毕竟身边坐着陌生人。不过说实在的,现在的什么总什么总的,一有钱下半身就肿了,某生理部位随金钱的膨胀而膨胀,这简直都成了一种社会的公共危机。
最后高洁还说起了在深圳的那个夜晚,她给我打电话。她说,朝南哥,你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没用的,那天我只是受了点小委屈,在电话里我都想对你哭了!我的心一紧,但还是换了副玩笑的语气,说:“小屁股怎么会哭呢,更何况是在朝哥哥哥面前,要是哭坏了印象,朝南哥哥就不喜欢了!”
我说完,高洁起身上洗手间。我问要不要我送?她朝我扮了个鬼脸,就是眉头一皱,翻个白眼,再“切”了一声。我再问:“到底要不要送啊?”高洁吱声了:“送你个头啊?”其实我想问一声,如果要我送,是送大还是送小,但估计她经不起这么流氓的玩笑了,只好忍住。高洁在中间的过道很小心地穿走,你是一个游离的梦,我觉得我想把这个梦抓住。至少在那个时候,我想我一定爱极了她小心走路的样子,十分良家妇女的形象。
刚好在高洁上厕所那个空档,刘柯寒给我发短信,问我中午会不会在家。我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另外一个比较高深的问题,我说:你跟我在一起,你觉得我可以给你带来什么?她给我回过来,说:反正不是钱。有你这个人就够了!这话说得未免抽象,不是为了钱倒是说得对了,因为我好像天生不受人民币或者美钞的青睐,但有我这个人就够了似乎就有点人贩子的味道了!
作者:
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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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 08:46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5)
从镇上,我和高洁走路回去,八华里,洋气一点的说法就是四千米。瘦小的泥巴路两边已是杂草丛生,不过很少有野花,我于是可以心无邪念地跟高洁肩并肩。当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挣扎着落下了山。天空,是暧昧的。我帮高洁背着笨重的行李,她说我是民工,我说这叫本色。
一路上好像话并不太多,主要是我背上的重量比较过分,我想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走到半路,我拿高洁开刷:“小屁股啊,如果你在这里嫁给我,你说我们的关系叫什么?”她张大嘴,望着我,一副莫名惊讶的表情,生气道:“什么叫什么,谁要嫁给你?”我说我是说如果啦,如果成立的话,我们就是半路夫妻啦!
要是在小时候,在这种情况下,高洁肯定早已对我进行追打,但这次她没有,而是双目圆瞪地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脸却红了。她没有追打我的主要原因是我跑不动,我只是呵呵地傻笑。乡下的空气不错,张大嘴巴笑也不用担心口腔受到污染。
然后我们就遇到了熟人,是个中年妇女,我叫婶婶。高洁从小就不太叫人的,也就是那种比较羞涩的姑娘。或许是高洁在外求学这几年变化太多,或许是去了趟深圳变得洋气,那位我叫婶婶的中年妇女并没有认出高洁来,她只是看着我笑,贼笑,说:“南伢子啊,终于肯带女朋友回来了?你妈会乐坏的,中午跟你妈在一起,你妈还在叨唠这事。”
我打着哈哈说是啊是啊,总算可以让俺妈乐乐了。高洁却笑不出来,狠狠地给我白眼,还不为人知地从后面扯了扯我的衣服,大概是想以此小动作来表示反抗和不满。我回头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傻笑,改用普通话说:“小屁股,记得见了我妈要叫妈,不能叫伯母什么的哦,那样会显得生疏。”
到村口熟人就多了起来,我忙不赢地跟这个那个打招呼,高洁像个小尾巴,乖乖地紧跟在我身后,略微低着头。在岔路口刚好碰见从地里干活回来的爸爸,我提着嗓子叫了一声爸爸。爸爸用肩头的担子帮我把高洁的行李挑起来,说:“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也没听你说一声。”爸爸这样问,其实心里蛮高兴。爸爸真的老了,背已微微驼。
我在转弯处叫妈妈,妈妈出门来迎接我,满脸笑容。这个时候高洁也笑了,开口叫“伯母”,我马上转头看着她,说:“小屁股,叫错了!”俺爸俺妈都看着我,不明白叫错了。我三下两下就迸进了家门,爸爸则送高洁上去。高洁就住我们家后面,很近的距离,她爸晚上打鼾,她妈经常性地对她爸河东狮吼,在我们家都能听见。
我们家是瓦房,我觉得不错,只是这房子生错了地方,要是生在城市里,那就不叫瓦房而叫别墅了。进门是堂屋,宽宽大大的,正中央摆着一担刚碾的大米。妈妈问:“这次咋和高丫头一起回来了?”我妈这个问题问得太高难度了,我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能告诉妈我对高洁有了那么点想法,更不能告诉妈,她儿子在城里找了个漂亮女朋友结果被戴了绿帽。我于是只是干笑,说:“妈,想妈了!”前言不搭后语。
我坐下来休息了没有五分钟,高洁就乐颠颠地跑到我家里来了。听见她在门口跟我妈打招呼,然后我看见她朝我走过来。“朝南哥,我妈叫你到我家去吃晚饭!”我说,为什么啊?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吧!高洁涩涩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叫我来叫你的,她说她有话对你说!”烦啊,妇女主任要找我谈话,那会是什么主题?
其实想想我心里还真有点慌,虽然是前屋后屋,但从小到大我好像很少单独上高洁家蹭饭。我心一横,叫妈妈,然后说:“妈,高洁叫我上她家吃饭!”妈妈看着我很开心地笑,说:“去吧去吧,里屋有包饼干,是上次你姐拿回来的,你给高丫头拿上去吧,都参加工作的人了,怎么好空着手去。”我说妈,接下来就没话了。我是想说:妈,不用这样吧,搞得像见岳父岳母……
作者:
裤子
时间:
2004-7-30 08:48
这篇文章分137章,我是跟着作者边写边看花了2个多月的时间才看完的,大家觉得好就多顶一下,我会尽快帖完的!
作者:
刘雨潇
时间:
2004-7-30 17:42
征文完了 我固顶起来
作者:
不哭女生
时间:
2004-7-30 21:35
继续呀~~~~~~~~~~~~~~~~~~~~~~~~
[em07][em07][em07]
作者:
随风飘荡
时间:
2004-7-31 02:02
昏内,真长的,字又小,眼睛都花了!!!
哈哈!!!
[em02][em02][em02]
作者:
鱼儿妹妹
时间:
2004-7-31 04:35
裤子 继续哦……
期待……
作者:
Yiwang
时间:
2009-12-20 00:34
昏倒~转贴都可以挖坑[em05][em47]
作者:
欣儿冰冰
时间:
2010-2-16 12:55
怎么没了?转了几年也没转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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