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相信巧巧没有说谎,相信妹夫干得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然而,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大把柄却是握在他手里。 你,非得置巧巧于死地吗?你不念孩子,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当初你怎样追求她;她这么多年和你一起风里雨里的…… 丈夫的眼圈红了:我知道;可是,当你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那么赤身裸体,四仰八叉在地毯上,你,还会碰她吗? 钱的欲望会让一个男人觉得没有不可以接受的;然而他低估了自己骨子里头那种更偏执的独占欲。 特别是当另一个女人,给他通风报信,说自己的老婆与野男人夜夜笙歌;并把他带到了现场,一起见识了他们毁灭三观的丑态的时候。什么爱什么情,什么他自己做导演怂恿女人去诱惑,都抵不过亲眼见证的绿帽子的威压。 别人的老婆怎样怎样,可以作为笑料;自己的老婆干出来这类事,却是坚决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甚至怀疑,巧巧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多久了,如大胸妹所言,一进厂就勾搭成奸了。那一天只是不经意跟自己透露了而已,不然让她当诱饵她是那样的不情愿;夜夜跟野男人上床却不给自己消息去捉奸…… 这个龌龊的男人,这会儿觉得自己是十足的受害者;捉奸现场他暴打巧巧一点儿都不为过;拿在过去,按他当地的乡俗,这样的女人,是要装麻袋里沉塘的。 丈夫把一摞照片撂老板办公桌上,伸了一根手指头。老板二话没说,让他回去发个账 号来。 丈夫感觉脚底下轻飘飘的,一 百 万!在家里起两栋楼,买两部车…… 老板正在当慈善大使,假如这些照片流露出去,就不是一百万能摆得平的了。 巧巧听哥哥的,离婚、回老家,前夫大发慈悲似的给了她十万。 一切这样平息了的话,修养一段时间巧巧或许会好转的。 然而,心思恍惚的巧巧已没意识在意自己的身子,近五个月大的时候才被邻居指手画脚说谁弄大了你的肚子?她母亲拉她去医院确诊了这件事。 巧巧于是充满了期待,大儿子跟了前夫再不能见面,生个小娃娃填补空白也好过。 然而没有人同意她可以要这个孩子,她家的人只想着修养好些了就把她嫁出去,哪能老在家里呢?到时候谁照顾她呢?带了一个小毛头,谁还要她呢! 连哄带骗把她带进医院,巧巧惊恐万分,连踢带咬,夺路而逃。几个汉子把她绑了回来,托熟人找关系,全麻醉把她的孩子给做掉了。 巧巧醒来,惊恐地喊叫: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谁抱走了?她一路叫着,披头散发冲出了医院。 后面的日子十分凄惨,疯子巧巧时不时溜出大门惹事生非,花痴疯子的大名十里八乡都叫得响亮。 话说她前夫置地盖楼,买车兴业;很快另娶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一年后添了个大胖儿子。 满月酒席,男人喝高了,唱着小曲儿,开着新车出了村子,迎面撞向一辆大货车,车毁人亡。 告诉巧巧,她嘻哈不知;人们却说这是他对巧巧造下的孽遭了报应。 苦命的巧巧,顶着花痴疯的大名,混混沌沌,过着她不成日子的日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已是凄惨。 |
大哥相信巧巧没有说谎,相信妹夫干得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然而,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大把柄却是握在他手里。 你,非得置巧巧于死地吗?你不念孩子,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当初你怎样追求她;她这么多年和你一起风里雨里的…… 丈夫的眼圈红了:我知道;可是,当你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那么赤身裸体,四仰八叉在地毯上,你,还会碰她吗? 钱的欲望会让一个男人觉得没有不可以接受的;然而他低估了自己骨子里头那种更偏执的独占欲。 特别是当另一个女人,给他通风报信,说自己的老婆与野男人夜夜笙歌;并把他带到了现场,一起见识了他们毁灭三观的丑态的时候。什么爱什么情,什么他自己做导演怂恿女人去诱惑,都抵不过亲眼见证的绿帽子的威压。 别人的老婆怎样怎样,可以作为笑料;自己的老婆干出来这类事,却是坚决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甚至怀疑,巧巧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多久了,如大胸妹所言,一进厂就勾搭成奸了。那一天只是不经意跟自己透露了而已,不然让她当诱饵她是那样的不情愿;夜夜跟野男人上床却不给自己消息去捉奸…… 这个龌龊的男人,这会儿觉得自己是十足的受害者;捉奸现场他暴打巧巧一点儿都不为过;拿在过去,按他当地的乡俗,这样的女人,是要装麻袋里沉塘的。 丈夫把一摞照片撂老板办公桌上,伸了一根手指头。老板二话没说,让他回去发个账号来。 丈夫感觉脚底下轻飘飘的,一百万!在家里起两栋楼,买两部车…… 老板正在当慈善大使,假如这些照片流露出去,就不是一百万能摆得平的了。 巧巧听哥哥的,离婚、回老家,前夫大发慈悲似的给了她十万。 一切这样平息了的话,修养一段时间巧巧或许会好转的。 然而,心思恍惚的巧巧已没意识在意自己的身子,近五个月大的时候才被邻居指手画脚说谁弄大了你的肚子?她母亲拉她去医院确诊了这件事。 巧巧于是充满了期待,大儿子跟了前夫再不能见面,生个小娃娃填补空白也好过。 然而没有人同意她可以要这个孩子,她家的人只想着修养好些了就把她嫁出去,哪能老在家里呢?到时候谁照顾她呢?带了一个小毛头,谁还要她呢! 连哄带骗把她带进医院,巧巧惊恐万分,连踢带咬,夺路而逃。几个汉子把她绑了回来,托熟人找关系,全麻醉把她的孩子给做掉了。 巧巧醒来,惊恐地喊叫: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谁抱走了?她一路叫着,披头散发冲出了医院。 后面的日子十分凄惨,疯子巧巧时不时溜出大门惹事生非,花痴疯子的大名十里八乡都叫得响亮。 话说她前夫置地盖楼,买车兴业;很快另娶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一年后添了个大胖儿子。 满月酒席,男人喝高了,唱着小曲儿,开着新车出了村子,迎面撞向一辆大货车,车毁人亡。 告诉巧巧,她嘻哈不知;人们却说这是他对巧巧造下的孽遭了报应。 苦命的巧巧,顶着花痴疯的大名,混混沌沌,过着她不成日子的日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已是凄惨。 |
下午,快下班的当儿,老板一个电话打给巧巧:晚上要核对库存,你过来加班。 巧巧心里掠过莫名的兴奋,却依然如往常一样,连个好的也不回,就挂了电话。 这叫欲擒故纵,那种冷淡,叫男人心里猫抓似的奇痒难忍,摸不着边际。 八点半,巧巧被叫到老板的办公室。她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听老板絮絮叨叨半天。 老板拿肯善罢甘休,说今天客户反映新款沙发床材质不过关,便拿了板样要巧巧一起去样板间核对。 一进电梯,巧巧的心就跳得咚咚咚擂大鼓一样:我是羔羊,我是诱饵,我自个儿送到狼的嘴里的羔羊……她镇静、镇静,她回想起大胸妹跟他的不避讳的浪笑,那个女子何以那么地以这个男人为荣,这么享受他的一切…… 电梯门一开,就到了五楼的样板、展厅到了。朦胧的壁灯只照见脚前的路,巧巧快走记不打开了所有的灯,瞬间整层楼一片通明。 老板跟过来一一关掉,只留了新沙发样板位置的那一盏。说要节约用电。 货不对板?怎么会…… 巧巧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来;巧巧给压在沙发床上,心里冷哼着:看到底谁占谁的便宜吧。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任那个男人撕扯、摩挲、奋战,巧巧机械地配合,干脆想: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公的对母的,原始本能,吸引、重叠、黏合,这跟畜生没有什么不同。 巧巧又想起丈夫,心里莫名地兴奋:绿帽子先生,你终于如愿以偿了;不久你就会亲眼见到你的女人给这个男人作践,你数钱的时候,会是什么滋味,是笑还是哭呢? 巧巧脑海里又闪过大胸妹放浪、得意的粉脸子,这个男人正在背叛她,她知道了会拿什么样的眼光剜她呢…… 这么想着,她甚至感到了快意,甚至想象着大胸妹的样子煽情地叫了几声床。那男人就痛快淋漓地一泻千里了。 爬起来,他顺手把那一叠沙发样板布塞向她的下体,气喘吁吁却遮掩不住满眼的得意:你见识了爷的雄风了吧?没有爷拿不下的女人。 巧巧感到脸上火烧一样。她拉上裤子,系好扣子,达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男人让她先下楼,她经过常年供奉在那儿的的关公像,抬眼看着他铜铃样的眼珠子里嘲弄的神情,心猛地抖索了一下。 以后的日子里,别人口里浪传的关于老板和大胸妹的私活儿,巧巧都经历了个大概。 凭女人的直觉,大胸妹自然嗅到了骚味儿,拿恨恨的眼神儿时不时扫射着巧巧。 甚至有一次,她不知是被尾随还是狭路相逢,大胸妹把她挤在仓库一旮旯里:**,离我男人远点儿!否则小心,你老公会剁了你! 巧巧冷笑一声:让开!小心我告诉老板。 大胸妹怒睁着的秀目一下子低垂下来,没有神采地开合了几下;巧巧甚至看到了她睫毛上的水雾。大胸妹愤恨地摔下一句话:你,不会有好下场! 巧巧心里激灵着!阵阵哀戚包裹了她,为自己,为大胸妹,为所有曾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甚至为他豪宅里的老婆。 女人,男人,搅合在一起仅仅因为原始的冲动? 如果说大胸妹是个真性情的女人,对老板死心塌地的话;自己,只不过一块肉,一个钓饵而已,也配被人家嫉妒?也配把大胸妹搅得生生地心痛? 巧巧嗅到了来自肺腑的腐臭的气味,她就是一块正在腐烂着的钓饵,表层已经长出了青霉。 那个男人并没有闻到她的腐烂味道,却十分享受这个小巧女人身子上的一切。他贪婪而自负地,把她约上了原来被大胸妹独占的床。靠楼梯的那间为老板预留的应急宿舍,便成了他们夜半偷情的据点。 巧巧甚至嗅闻得出,枕头上、被褥上都是大胸妹浓郁的香水气味,她头晕脑胀,却还是尽量配合;既然是诱饵,就在腐烂前发挥好诱饵的作用吧! 是夜月朗星稀,巧巧第二次被叫进了这间宿舍,被那个男人一下撕扯个精光,被吱吱咯咯床得欢歌弄得神经发麻。男人依然不过瘾,把巧巧绵软精致的身子拉扯到地毯上来,激情戏在赤条条无挂碍中继续上演。 门开了,大胸妹和巧巧的男人拉亮了灯。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穿着衣服的这对男女,齐齐向蜷作一团的巧巧挥舞起拳头,鼻子眼睛胸腹下体,血和着泪,湿湿黏黏。一会儿巧巧就失去知觉了。 咕咕咚咚,悉悉索索,她仿佛在地狱之门徘徊;然后在黑暗里逃奔;她还有生的欲望,她不能堕落进无底的深渊。 巧巧醒来的时候,母亲厌恶地剐了她一眼。一声没吭就起身走开了,巧巧看到了母亲眼角的老泪。 母亲端来了白粥,放在床头。她确实感到饿了,她仿佛一直在干着大消耗的重活似的,几口就把粥喝了个底儿朝天。 巧巧想起身,却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她还是挣扎着来到洗手间。镜子中那个鬼脸!把她大大地惊到了:青紫青紫青紫,眼皮嘴角腮颊,都是青紫的,嘴唇显然是破损了,这会儿接着血痂。 然后是胸膛、下体,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会儿巧巧的意识才渐渐清醒:丈夫、大胸妹…… 她是诱饵,抓奸的怎么不只是丈夫,怎么大胸妹也在呢? 她本来想熟悉下环境,在那个男人完全放松不设防时,再给丈夫暗号来捉奸的,怎么事情变成了这样呢? 母亲显然什么也不知道,她对女儿做出的伤风败俗之事痛心疾首。甚至厌恶地不正眼看她。 巧巧问她丈夫和孩子呢? 母亲恨恨地说:你还有脸问!他们搬走了,说会过来跟你离婚的。 这不啻于晴天霹雳! 这哪儿跟哪儿呢?丈夫怂恿自己当诱饵,去敲竹杠,这会儿却要跟自己离婚! 巧巧急急地找手机,打过去,却是关机;再打、再打,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巧巧的大哥赶了过来,进门就摔了巧巧一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真恨我是你哥! 巧巧哽咽着把事情地原委说了一遍,哥哥摇了摇头:你真是糊涂啊!这种事他想得出你就去干! 巧巧大哥约到了她丈夫,这个男人却对怂恿巧巧去当诱饵一事矢口否认。 说离婚是唯一的选择,最好一起去自愿办了,不然把那些伤风败俗的相片提交法院,也一样是离,那还有什么脸面。她干出这样的事,自然是净身出门的。 |
特别有一次她流窜到集市上去,把个卖桃子的羞辱一顿,连踢带骂还不过瘾,还把人家一筐桃儿掀翻了,滚了一街筒子。 自那以后,每逢集镇,得有个保安专门站在入口处,提防巧巧来搅和。 是啊,人家来集镇做买卖都是交了管理费的,你得保证人家的人身财物安全啊。 不久,前村儿后店儿都知道了这个疯女人的故事,男人们老远看见她来了,无论忙着什么,赶紧躲开为妙。 望着巧巧远去的背影,人们投过去惋惜的目光,叹口气、摇摇头。 哎,善良苦命的巧巧,一念之差,生生把自己葬送了! 《2》 巧巧十七岁进城打工。她自由恋爱,二十二就远嫁他乡;婚后两口子依旧一起回城里干。生了儿子就托付给婆婆在家乡带着。 终于积攒了些钱,两口子开了个八九平的杂货店。省吃俭用,一年算来比打工稍强一点儿。后来做顺了,俩人一合计,一人管店,一人去打工,尽量多攒点儿钱,还想生个老二呢。 巧巧进一家沙发厂上班了。她是熟手,又有自己开店、进货的经验,干了一年多,就给调办公室做了采购,工资也涨了不少。 正当老口子因为平顺的生活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时候,巧巧给她老板扑倒,干了。 那天接了一批急单,得赶紧核对完采购单发到各厂家去。 加班到十一点多,巧巧把核对好的单子拿给老板去签字。 办公室已没有别人了,她也预感到了有点儿危险,但已然带着侥幸心理,想签了字把单子赶紧发下去。 所以,她敲开办公室的门,赶紧把单子放桌子上:老板请签,我回头还得紧急联系个供应商。 没等巧巧转过身去,老板一步跨过去锁死了门。然后扑倒;然后,就这样子了。 巧巧毕竟是孩子他妈了,一个高中没毕业的,能当上采购、有满意的工资,她当然十分珍惜这份工作;事发后第二天,她还处于矛盾之中,就被告知加工资了,还加了不少。 她打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息事宁人。她的这种贪小便宜、软弱的性格,为后来的大悲惨埋下了伏笔。 再后面就时不时遭到纠缠,老板总以加班为由把她叫到办公室。 她极其小心,拉了同伴当眼风,才没有再出事情。可是这样的工作生活,神经毕竟绷得太紧了。她思前想后,决定跟丈夫商量下,辞职。 丈夫坚决不同意,说你干得好好的,这样的机会对你这个没文凭的人可是很珍贵的。巧巧没办法,只得委婉说出了那次老板的侵犯和后面的纠缠。 丈夫闷声不坑。 巧巧怕他有过激情绪,察言观色,感觉他心里很有些起伏,表面却表现得很镇静。 那天晚上,巧巧感觉到丈夫使着一股蛮劲儿往她身子里压,纯粹地兽欲地野蛮地,她被肆虐的风暴前后左右折腾到无力招架,她的脑海里一幕幕重演那一晚遭受的老板的欺凌,她感到屈辱,却又像中了酒精的毒一样自甘堕落。 她筋疲力竭,干脆让思维短路。刚刚喘息过来的丈夫扳过她的肩头,轻吻她的额头。老夫老妻的,这真奇怪! 巧巧心里漫过一丝感动的潮流。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猫一样抵着丈夫不算宽阔的胸膛,幸福满足原来是这样的简单。 可是,接下来丈夫的话,把巧巧熨贴依恋幸福的感觉击得粉碎。尽管他说得极其委婉,经过再三斟酌: 巧儿,那个男人,既然对你这么感兴趣;你不妨再给他点儿甜头吃。 巧巧一骨碌爬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神经啊?你老婆给别的男人那个了,你还说再!! 丈夫也坐起来,把她轻轻揽入怀里。 哎,你想啊,我们这么拼死拼活的,一年攒个两万三万,后面生老二;抚养、上学,一辈子都得这么艰难地过。 你跟那个男人柔和点儿,好处自然就来了。有机会的话,咱就大捞一笔。 巧巧的脸腾地变成了猪肝色;压抑和屈辱攫住了她的呼吸,她仿佛从来就不了解自己的丈夫,他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把自己的老婆往别的男人身边推,眼睛里只剩下一个钱字。 丈夫略有尴尬;旋而镇静下来,轻柔地拍她的背:你是我的女人,我保证、我当然爱你疼你。你答应那个男人,给他些好,时机成熟我敲他大大的一笔。有了钱,咱们就好过了。 巧巧的眼里蓄满了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然后是嘀嘀嗒嗒;然后是稀里哗啦。 她把手捂紧了嘴巴,极力压抑别让自己哭出声来。 委屈、耻辱,上次被卒然攻击放倒在地,头磕在茶几一角,胸部的血印子,下体被暴虐入侵撕裂般的痛,那得意洋洋的粗重的喘息……巧巧的胃部翻腾着,跑进洗手间,干呕,满头满身直冒冷汗。 接下来的一周巧巧不理丈夫。 他依然时不时在她耳边唠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美人计可是自古到今最有胜算率的计谋啊。你以为你是二八少女?你不抓住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有能发财的机会了。 巧巧睡意迷茫中,耳畔还在响着丈夫鬼迷心窍的发财大计。 她被当作一片诱饵,抛入上当的大鱼口中,她自己的生死名声,已经被施饵者忽略不计。 巧巧心中冷笑着,继而被一种邪恶的、叛逆的、放荡的坏念头支配:既然他这样无情,我就假戏真做,好好体味一下红杏出墙的滋味吧。被人追求、呵护的感觉应该蛮美妙的,你只要放开了。 巧巧的坏心思蠢蠢欲动了一下,她旋即就想起了大胸妹。 大胸妹是老板明里暗里的女人,她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他的大腿上,在办公室打情骂俏;在展厅里颠倒鸳鸯;在半夜里溜号幽会。 这会儿老板却把心思全放我这儿,我的丈夫还死劲儿把我往他那里推。 我真的去了,会有什么下场呢? 巧巧的好胜心好奇心悄然复苏,她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叽叽咕咕的丈夫:既然你舍得孩子,我就入一次虎穴吧。事成,你得一辈子好好待我。 丈夫翻身压住巧巧,噼里啪啦口水飞溅中,他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口袋里流淌了,他就要发财了! 熊样! 丈夫把巧巧的厌恶当成了挑逗,又想到这个女人即将给别的男人这么作腾,变在气恨中增添了牛力气,拼力拿出好活计来,把巧巧带入极少体验的疯狂的漩涡。她满眼泪水,悲悲喜喜,五味杂陈:这是去往地狱的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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