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上仙 于 2017-7-29 10:42 编辑
我在九宫电站工作的那段日子,常常闲得无事,也就在门前的空地上栽了些花花草草什么的,来打发一下时光。有一天,我正在忙着给花儿浇水,忽然有一个熟识的女人走了过来,莫名其妙地问了我这么一句:“你喜欢花吗?”我未加思索地笑道:“花这么美,人人见了都会喜欢的,不是吗?”而她的回答倒是让我感到意外:“喜欢花的男人好色的。”
追求美的男人就好色?这是什么逻辑,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往下去追问。当我有一次不经意地听到《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首歌时,我恍然大悟。人们乐于把女人比作花,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习性和花连在了一起。还给她们分了种类,少女如月季,少妇如栀子花等。我是男人,我喜欢花,爱花,缘由很简单,只是因为它们美丽,娇柔,芳香四溢,从沒有往别的方面去多想。
世人是怎样把花和女人扯在一起的,我想可能是因为女人有着如花般的容貌和瞬息,至使《创世记》中这么说:“上帝创造女人,采了花的美丽,鸟的声音。”花的确很美,女人也是一样,所以至使许许多多的男人为之生为之死。“冲冠一怒为红颜,”有多少英雄豪杰也没跳过这美人关。至于好色,然儒家说得最好:“食色,性也,君子好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意为:存好色之心,绝淫乱之意。
然隐士爱花,则在外表之外,至于好色,且无从论起。于丹说:“漂亮是天生的,美丽是后天的,”他说的美丽是境界的美,心灵的美。正如古时陶之爱菊,林之爱梅,周之爱莲之说,他们视花品为人品,洁身自好,终身以鉴。使这些花从百花中脱颖而出,从而人格化,品形化。“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这句咏菊就远远超越了菊花的外表之美。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崇尚的恰恰是外表美,天然美。我常常为这句诗而倾倒,只是因为我一向认为这是在写女人,而不是在暗喻别的什么。作为男人,我爱花,远不及隐者之高雅,我食色,更不及儒家之所云。然而我爱花,止乎于外表,爱女人,止乎于情。女人是世上最美的花朵,护之则艳,淫之即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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