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与一位知己聊起喝酒之事,感概万千。
在中国,酒文化渊源流长。正派汄为:煮酒论英雄,酒逢知己千杯少,李白斗酒诗百篇,何等豪气。民间也一致公论,无酒不成席,酒是人间碌,可少不可无。反派则以为:酒乃一大祸害,古有程咬金回回喝酒回回发酒疯,现今有一大堆酒麻木 酒疯子,更有借酒装疯之人,更使大家敬而远之。
其实,凡亊不可一概而论之。我以为:喝酒是人之天性,无可厚非,喝酒喝是酒德,品的是人品。我喜欢喝酒而且豪爽。常常是来者不拒,我最烦别喝酒耍奸,向地上偷偷泼酒。因为哪是粮食啊。我最不开心的是别人往死里劝酒,正如我一当外主刀医生的表哥所言:喝啊,喝醉了我负责。负什么责,上手术台呀。
慢慢回想起来,还真是醉过哪么二三次酒。全都醉倒在梦中的老家里。
老家在梦里,在乡下。老家没有茅台,五粮液等好酒,老家只有自制的谷酒一一农家乐。老家沒有上等的下酒菜,全是自家产的腊肉 鱼,自家菜园里的菜。然而,此吋喝的是亲情十乡情,因此,只有老家才是醉酒之处,醉倒在老家里不出丑。
记忆的闸门慢慢开启。
哪是很多年前的正月初三,我与女儿一起回老家给二伯夊伯母拜年,然后走七八里去镇上看望父亲。
在老家,正赶上兄弟家有几位客人,就坐上了酒桌。一年末谋面,大家聊得十分开心。开喝了,酒是农家乐,菜是家常菜。大家开心地推杯換盏,互致祝福。酒桌上热情升温,开怀畅饮。酒过三旬,四旬,五旬,六旬。不知不觉中,好似有点微醉了,忽然想起还要去看父亲,便提议今日到此为止,留酒待来年。
告别了兄弟,推上自行车与女儿便一上了路。微风吹来,好像感觉还不错。走了二里多路,我突想骑上自行车岂不更好。头一热,便跨上车,就在哪一瞬间,摔下了近三米多高的山沟。
不知过了多久,记忆在慢慢恢复一一。当挣开哏晴时,发现自已正躺在一人多深的茅草丛中,自行车压在身上。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在这里?听到了上面女儿的哭声,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喝醉酒了,摔下了山沟。伸伸手,能动。动动腰,还行。摇摇脚,无大碍。于是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杂草,拉住自行车一步一步住上攀。
终于,历尽千辛,人与车都回到了公路上,除了女儿在无助地哭以外,哈,人还是好人,车还是好车。在女儿的帮助下,推着车走了四五里到了父亲哪里。坐了半个多时晨便执意要回家,在107省道上糊里糊塗上了回城的车,买了多少钱的票,找沒找钱,已全然不知了。
终于迷迷糊糊回到了家里,倒头就睡,醒来吋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几天后,兄弟来家,间起哪天喝了几多酒,兄弟笑曰:五个人五斤酒,瓶瓶都见了底。
哈 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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