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歌小吕 于 2016-2-26 09:10 编辑
认识那个每天说早安的男人时,我还不姓哥。
他叫我,哥。 我说,啊,干嘛 他说,没事,叫叫。
他叫我,哥。 我说,啊,啥事 他说,秋天来了。
秋天来的时候,他留下一句下午回来的话后就没再叫过我哥。
手机、电脑、纸里有一些故事,都是半截的,为什么都写半截?因为肚里没墨呀!我在这些缺墨的故事里长着,长着就长成了一棵结结巴巴的树。因为人挪活树挪死呀!所以我,重复的呆在一个地方干着重复的活,别人说,她是个傻子。而我,只是害怕挪动后的死亡。
最近有在我生活里活着的人在我的梦里死了,在我生活里死了的人在我的梦里活了。凌晨的时候,忽然想起在我的生活里失踪的他。
我想他是不想挪动了,想要活着,比任何人都想要活着。努力的。所以他躺在那里静静地。他不光留下了下午回来的半截话,还有五万字,都是半截的。
他是哪一年失踪的。是个秋天。这回,春天又来了,花又开始在风里招摇。在秋天里落入土里,一动不动。保持着求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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