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一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酱会过期,
连保鲜膜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重庆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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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指尖微凉,武汉的冬天寒冷得让人害怕。室友给我的热水袋冲好电,我抱在怀里,暖暖的不肯松手。电脑旁边的杯子里,是室友给我调好的蜂蜜水。热气袅袅,我看着很满足。嗯,是的,我又生病了,扁桃体发炎,似乎吞下一口水都会觉得疼痛。不用我言语,室友便会懂我的意思。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我想起了她。不知为什么,竟然想给她写一封长长的信。用钢笔,用信纸,用满腔的心事。
她其实也在武汉,她叫月,我的初中同学。拿出纸张,却找不到钢笔。是阿,现在谁还会用钢笔。正巧,昨天搬进我们宿舍的姑娘说她有。呵呵,我再次满足的笑笑,对她说谢谢。钢笔下的字迹,并不流畅,深深浅浅的墨迹。犹如心境。重复过去的种种,只感岁月蹉跎。写下一句:你还好吗?就再也下不下去了。前些日子,她说她谈恋爱了。然后只一张甜蜜双人照弹在对话窗口。照片上的她,穿着鹅黄小披肩,墨绿的丝袜。笑得一脸灿烂,我喜欢看她的小兔牙。旁边的男生,穿着黑色的贴身背心。只是脸上足以盖住他整张脸的墨镜,让我揣测不到他的长相。但我知道,月不会选错人的。她是个多么睿智的女子。
只是我想说,月,我们在也回不到从前了。我会依稀记得,我爱过那样一个女生,有着兔牙和酒窝,会说甜甜普通话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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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未完成。‖
很早以前,看到亲亲翻出来那个叫郭亮的绝壁村庄的照片时。我就暗自遐想,我一定要去看看。这个比起那些伟大的行程来说,要简单得多。彼时,黄炎也问到我:你会去那里么。我说,当然会。而且会一个人去,或者两个人去。距离我暗自遐想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仍然没有安排下行程。
前2天,我辞去了工作。答应他会好好的完成,不会放弃。却做了鸵鸟。曾经一些信誓旦旦和满怀激情,已一去不复返。只是想,找个路回家,可有些事开始复杂。
每天往我那个漂亮的手袋里扔下一个硬币,有算了算,到我毕业后,我会存满800个。
更遥远些的未完成,萨尔茨堡,他说会等我。
‖one night in there。‖
一个晚上,我从高兴到慌乱,从慌乱到从容,从从容到激动,从激动到失落,从失落到逃避,从逃避到进入睡梦。
我只是因此明白了,原来事与愿违,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原来你在这里,原来你那么的喜欢我。
‖只是想对一些人说一些话‖
A:hi,我真的好想你,有些话不说出口,已明白。
B:死家伙,你再随随便便的骂我,我就杀你学校去,把你先抢后打。
C:对不起,这话在这里只对你说,你真的有用心对待我。我不是冷血的,我有看在眼里,我尽量不伤害你,好么。
D:媳妇,乖乖的。美少年这里有棒棒糖。
E:嗯,你再给我洗袜子,洗内裤,我就不跟你玩了。那不叫顺便,我懒的时候,你要批评我,而不是纵容我。
F:
‖一年。‖
看见一首小诗,很喜欢。作者名为孔灏。其余不详。
一年的雪花谢了
一年的李花开了
一年的南风把一年的月光酿成美酒
醉里挑灯
我看见了一年的芳草
染绿了一年的马蹄声
这一年谁是我的天涯
这一年 谁在等着我回家
这一年的江湖老去了多少少年
这一年我离开
我还能不能站在你面前让你知道啊
我 已经回来
这一年远了
一匹马 在岁月中扬起了它的鬓发
像是我的笔抬起
像是我的笔放下
这个世界所有沉重的问题
都可以作一声 轻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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