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即不存在任何彼此的联系,也没有任何联系的需要,假如语言并不是不可或缺的,无法想象语言发明的必要性或可能性”
联系原始人家族之间的关系,我想了想。如果父亲,母亲和孩子的家庭关系是亲密的,和睦的,那么家庭中的共同利益就是生存,父母亲不会通过言语教孩子如何学会生存。母亲(考虑到动物都是雌性抚养孩子,就不提父亲这个角色了。不过这又让我突然想起有些哲学家说男人的职责是繁衍后代,算了,不扯了,再扯下去就偏题了)要做的是捕猎或帮助孩子逃避其它动物的捕食,她不会一边捕猎一边用言语传授孩子有关捕猎的任何经验,更不会在被其它动物捕杀的过程中用言语教导孩子该如何学会逃难,甚至她会无情地丢下孩子,自己逃命去。最多她会发出各种叫声引起敌人的注意,把敌人从孩子身边吸引开。而作为孩子,在母亲捕猎的过程中需要做的是学会观察和模仿;遇到危险时,他要做的也只是尽量保持安静,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那么语言就成了多余的东西。几百万年的人类发展史,语言的发明有没有必要或者可能还不一定。这样分析下来,中国的古话“言多必失”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接下来说一说语言发明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卢梭认为,孩子在语言发明的过程中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并且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一个家庭中,母亲先是喜欢孩子,然后是哺育孩子,在孩子还不具备单独寻找食物的能力之前,他的需求全靠母亲,那么他需要向母亲表达各种需求,因此他对母亲说的话应该要比母亲对他说的话多得多,并且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语言应当大部分是自己创造的。使用这种语言的孩子越多,语言的种类也就越多。所以语言的发明,孩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么,中国的俗语“牙牙学语”就要变成“牙牙发明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