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大家都不戴口罩,这次旅程,我还是被一位老人触动了。
他年龄比较大一些,大概六十多岁,从广州出发,但这一趟车没买到票,在襄阳转车上来的。他一上来就很多汗,好像很渴。车开动了,售货员来了。我不假思索拿了一瓶冰红茶,五块钱,和超市没贵多少。 突然,他问售货员有没冰的,售货员说没有。他说算了,火车上的水贵一半还不好喝,但他也好像没带水杯。
回过头,他对我说:你空瓶子让我用下吧?我又不假思索地递给他,很快他就起身拿瓶子接了开水。当走过来时,瓶底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他攥着瓶颈足足十分钟,不由拿起喝了起来……
惊诧之余,我开始自责,为什么我买水时候没多买一瓶。可能在很多时候,我们的父辈就是为了省几块钱,而做出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不用说不舍得买高铁票,选择坐绿皮车了。对他们来说,一方面是千年的节俭基因使然,另一方面可能确实困难。毕竟,国家这么大,每个人的境遇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挥金如土,也有人只能勉强果腹。
作为镇平人,天生都是“精明”的,讨价还价简直无师自通。 而很多时候,我觉得讨价还价尤其在一些卖菜或摆摊的老人面前,会有一种虚伪的矫情甚至轻微的负罪感。既然有人更不容易,不妨偶尔慷下自己之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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