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雍齿回来了 雍齿未回来之前,曹无伤一行人躲在外地,不敢露面。 雍齿回来的当天晚上,曹无伤就来到了雍齿家。 曹无伤告诉雍齿:“刘邦没有死,并和曹寡妇结婚,生有一个男孩,名字叫‘肥佬’。” 雍齿听到这里,脸色苍白,立即打断曹无伤的话说:“这个 ‘三儿’真卑鄙!竟然辱骂老子是他的儿子,这么恶毒的用意,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曹无伤听到雍齿说,刘邦辱骂自己是他的儿子,一时没有意识到,后来突然明白了。原来刘邦一直叫雍齿肥佬,现在刘邦把儿子的名字也叫“肥佬”,以此来侮辱雍齿。曹无伤心里骂道:“这个刘邦,真是个混账东西!”之后曹无伤再也不敢在雍齿面前提刘邦儿子“肥佬”的名字了! 雍齿与曹无伤两人沉默了一会,问曹无伤:“听说曹寡妇下落不明?” 曹无伤说:“是的,这是近两天发生的事情!” 雍齿问:“曹寡妇为什么这两天就下落不明了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知道吗?” 曹无伤说:“不知道!” 曹无伤停顿了一下,问:“大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呢?” 雍齿说:“这个问题很重要!你这两天带人查查,曹寡妇到底到哪里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曹无伤问:“大哥为什么这么关心曹寡妇呢?” 雍齿说:“我们只有找到曹寡妇,才能解决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如曹寡妇为什么突然之间下落不明?如果是刘邦为我们设下的陷阱呢?或者说是刘邦处死了曹寡妇后故意说曹寡妇下落不明,抑或还有其他的情况。我们只有找到了曹寡妇,才能解决这其中的谜团。解决了其中的谜团,我们才有主动权!还有你们那晚的事情,曹寡妇是不是告诉了三儿?这些对于我们来说,都至关重要!” 樊哙听说雍齿回来了,立即来见卢绾,对卢绾说:“雍齿回来了,你知道吗?” 卢绾不紧不慢地说:“我听说了,你打算怎么样?” 樊哙说:“我打算怎么样?我打算杀了那个龟儿子,出口恶气!” 卢绾立即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能胡来!” 樊哙说:“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吗?” 卢绾说:“三哥,现在在这个样子,我们应该好好照顾三哥,其他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 樊哙说:“其它的事情放到一边,这是其它的事情吗?他们一伙要活埋三哥,还逼走了曹寡妇,这是血海深仇,我们怎么能看着雍齿为所欲为呢?原来是找不到雍齿,现在雍齿在我们面前,我们还能无动于衷吗?不宰了雍齿那个龟儿子,我一时刻也忍不住!难道你卢绾不想替三哥报仇吗?” 卢绾说:“我们的心情都一样,时时刻刻都想替三哥报仇,只是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俩不能自作主张!” 樊哙说:“我们俩不能自作主张?三哥这样子,我们能告诉三哥吗?” 卢绾说:“我们不能告诉三哥,我们可以找萧何商量!” 樊哙说:“找到萧何商量,萧何肯定说,这件事情应从长计议,不能胡来,事情就泡汤了!要是你害怕去,就算了,我一个人闯到雍齿家里,宰了雍齿!” 卢绾连忙说:“一个人跑到雍齿家里,不但不能替三哥报仇,还要葬送你的性命!” 樊哙说:“既然你替我担心,那你应该和我一起去!” 卢绾说:“三哥这样子,我能离开吗?我一时一刻都不能离开三哥,我要守护三哥,守护三哥比什么都重要!” 樊哙说:“现在三哥是让我们不放心,你也不能离开三哥,那只好我一个人去了!” 卢绾说:“你一个人是万万不能去的!还是找萧何商量后再说吧!萧何这两天应该会过来看望三哥,萧何来了,我和萧何商量一下,然后告诉你商量的结果。” 樊哙说:“还要等上一两天,我等不得了,我现在就去找萧何商量!” 卢绾说:“这样最好!” 樊哙见到萧何,告诉萧何说:“雍齿回来了,我想去找雍齿报仇,可是卢绾却说,这件事情不能胡来,要我来找你商量,你看怎么办?” 萧何说:“今晚,我、夏侯婴、曹参、任敖等四个人准备去看望三哥,我们见了面商量,行吗!” 樊哙说:“听你的!” 樊哙离开的时候,萧何交代说:“你去叫上周勃,和他一起去三哥那里。” 晚上,萧何、曹参、夏侯婴、任敖、樊哙、周勃、卢绾等七人在一起开了个会议。 会上,萧何强调说:“在三哥没有恢复健康之前,我们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尽管各位兄弟都想替三哥报仇,杀了雍齿。我也想杀了雍齿,可是,我们好好想一想,我们杀得了雍齿吗?杀了雍齿我们就无法在沛县安身了。我们不能在沛县安身,往哪里跑,三哥怎么办?这样的后果我们承受得起吗?” 听了萧何的话,再坐的各位都不做声! 会场气氛沉闷! 樊哙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你们都怕,我不怕!我一个杀狗的,光棍一条。杀了雍齿,我哪里也不去,我到衙门自首,与各位兄弟别清关系!” 曹参说:“樊哙,冷静些!我们现在应该听萧何大哥的,就是平常一起商议大事,三哥在场,最后还是要问问萧何大哥,再做决定。今天三哥不在场,我们更应该听萧何大哥的。” 曹参的话,得到了大多数的支持,最后都安下心来做樊哙的工作。叮嘱樊哙不要胡来。樊哙才不情愿地说:“既然大家都要我冷静,我就听大家的!不过,大家不要太老实了。我们不找雍齿报仇,雍齿可不领情,他一定会寻机报复我们!” 萧何说:“这个我也想到了,三哥这个样子,我们只能以静制动,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好办法!” 大家离开的时候,萧何又强调说:“雍齿回来的消息,不能让三哥知道!” 一个多月过去了,曹无伤没有得到曹寡妇的半点消息,如热锅上的蚂蚁。曹无伤非常害怕那天晚上活埋刘邦的事情,要是刘邦知道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没有他曹无伤的活路了。 曹无伤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曹无伤也迫切希望找到曹寡妇,核准曹寡妇是否将活埋刘邦的事情告诉了刘邦! 曹无伤每天都带着一伙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能飞能窜,始终找不到曹寡妇的半点蛛丝马迹。 不久,曹无伤又听说萧何等人在一起商量大事情。曹无伤听到这个消息,魂飞魄散。曹无伤心想,这些人走到一起,肯定是商量如何替刘邦报仇的事情! 曹无伤立即去见雍齿,告诉雍齿说:“萧何他们这几天都在一起,我估摸着他们在商量如何找我们报仇的事情。” 雍齿问:“曹寡妇有消息吗?” 曹无伤说:“没有搜集到曹寡妇的任何消息!” 雍齿说:“没有找到曹寡妇,我们就不能贸然行动。只有找到了曹寡妇,弄清了真实情况,我们才好下手。你们这几天,要抓紧搜索,一定要找到曹寡妇!” 曹无伤说:“要是曹寡妇真的死了呢?” 雍齿说:“曹寡妇死了?不是说过吗?死要见尸!” 曹无伤说:“要是曹寡妇逃得无影无踪了呢?” 雍齿说:“要是曹寡妇逃得无影无踪,那也好说。现在我担心的是曹寡妇就在沛县周围。你派人在沛县周边找找,要是找不到任何信息,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曹无伤悻悻不安地走了! 曹无伤走了,雍齿更加不踏实。雍齿找不到曹寡妇,一直惶惶不安!晚上,雍齿梦中见到了曹寡妇。 曹寡妇穿着白衣白裤,披头散发,张牙舞爪向他扑来! 雍齿惊愕地问:“曹寡妇,你想干什么?” 曹寡妇张开双手五指,瞪着眼珠说:“我想干什么?我想掐死你!” 说完,扑在雍齿身上,两只手紧紧地卡主雍齿都脖子。雍齿一阵窒息,之后雍齿双脚一伸,吓醒了。 醒后的雍齿,浑身冒虚汗! 雍齿连忙下床,点燃油灯,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直转到天亮。 天亮后,雍齿派人连忙找来曹无伤,严厉地斥责曹无伤办事不力,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连曹寡妇的影子也没见到,半点信息也没有得到。曹无伤一清早被雍齿叫来训斥一顿,感觉莫名其妙! 曹无伤说:“你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这么愤怒?发生什么事情了?” 雍齿掩饰说:“一个晚上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这么长的时间得不到曹寡妇的消息,我有些烦躁。找你过来商量,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曹无伤说:“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要是有什么好的办法,我昨天就对你讲了!” 雍齿不安地问:“那怎么办呢?” 曹无伤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沛令。让沛令出面,派人抓走刘邦,送到咸阳服徭役。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既除掉了我们的心头之患,也为沛令凑足了去咸阳服徭役的人数!” 雍齿说:“我为这件事情多次找过沛令,沛令一直爱理不理。再去找他,也没有什么作用?” 曹无伤说:“要对付刘邦这样的人物,只有沛令才有办法,我们这些人是奈何不了刘邦的。我劝你还是找沛令,多带些银子去。收了你的银子,怎么会不办事情呢?” 雍齿说:“银子,我送了不少,就是不起作用!” 曹无伤说:“这次去多送一点!俗话说,有钱可使鬼推磨!” 雍齿说:“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对付刘邦,我只好再去求沛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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