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文二 妈妈的怪发型 媛 婧
国庆节前的一天,我放学回家正在写作业,大门“哐啷”一声响,不用说,是妈妈回来了。我没抬头,等着妈妈像平常那样扔下皮包,拍拍我的脑袋,然后去厨房做饭,可半天身后却没有动静。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啊,妈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早晨上班时,她梳着披肩卷发,别着黑白相间的发卡,显得那么文 静和蔼——一个人人喜欢的女医生……可现在全走样了。她鬓角的头发变得短短的,露出大半个耳朵,简直是个马桶盖! “你剪的什么头呀,真难看!”我大叫着跳了起来,拽着妈妈的衣袖仔细端详。妈妈用双手捂着后脑勺,躲来躲去就是不让我看她的后面。最后,在我答应了她“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保证不笑”的前提下,才慢慢转身放下手来。好家伙,比前面更精彩!脑后的头发长短不齐不说,还一层一层的,活像个“青皮大萝卜”。我没有实践诺言,忍不住大笑起来。爸爸听见笑声走了进来。好半天,他才说了一句话:“整是一个‘哈巴’。”这是四川人对傻瓜的“美称”。 我妈妈怎么把头发剪成这样呢?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们:“十﹒一”前,医院里组织义务理发,妈妈是工会委员,负责这项工作。那些“理发员”还不是“武林高手”,妈妈就当了第一个“托儿”。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几个“师傅”轮番上阵,几经修理,才得到了这个“集体智慧的结晶”。妈妈一再强调,不是人家手艺“潮”,实在是咱的脑袋长得不好,充其量是个“手术意外”。我让妈妈去理发馆“抢救”,妈妈马上反对说:“那不行,一来打击‘师傅’的积极性;二来‘萝卜’头一烫不就成了‘菜花’头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