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杯,我们一辈子做兄弟。。。。。”阿勇端起酒杯,晃晃荡荡的跟我们几个嘟噜着这句不知道说了几百遍的话,我们都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云里雾里,这是毕业前夕,在学校附近“堕落一条街”的又一次重复的场景,明天开始,“十兄弟”宿舍将不复存在,4年来,我们已经记不清楚在这里醉了多少次,但明天,我们就真的要分开,我们喝酒,流泪,嬉笑,再喝酒,再流泪,再嬉笑,直到把所有的人都挂掉,“下皮佬”已经喝得不行了,他跟我们一起喝光了自己的那杯酒,笑着问桌上所有的人:兄弟们,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每个人都发誓,绝对没有说谎,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们都说好,你问吧:“下皮佬”说:你们到底还是不是处男?这个问题让我们所有人都大笑了一通,因为,我们寝室十兄弟,不止一次在“午夜悄悄话”(一个电台的晚间节目,专门介绍性方面的事情)节目后,对外宣称自己的第一次是如何如何,在这个即将离别的晚上,我们要敞开心扉的去面对这样的问题,所有人估计都在考虑,是否要公布真实的答案,阿平是寝室年纪最大的兄弟,他的色情故事艳遇经历是寝室的主流,这次阿平一如既往的第一个说话:“各位兄弟,我其实很想告诉你们,我其实还是处男。。。。” 一句话过后,其他兄弟立刻笑成一团,原来大家都是。97年的那个夏天,我们大的已经22岁,小的也有20岁,十个在一起疯狂了4年的兄弟,十个每次讲艳遇故事都唾沫横飞的兄弟,在离别的前夕,都坦白的说自己是处男,那种搞笑的程度,不是我苍白的文字可以表述的,在现在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在那时,是如此的真实,真的,大学毕业,我们都是处男。 大学毕业了,进单位,我家父母都是一个国有系统,我也分到那里,去单位报到的第一天就领到一张通知单,实习半年,发配涟源,实习期工资319元,回家跟老爹抱怨了一番,扛起被子,铁桶去火车站,目的地:涟源。 涟源是个小地方,火车车车程4个小时左右,很快就到了涟源,单位一个科员,接到我,领到单位招待所,那是一栋5层的小楼,大学生待遇特殊,两个人住一间,其他都是技校毕业生,4个6个一间房,上午8点半上课,下午4点下课,中途两个小时午休,实习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第一次到单位大礼堂读书,看见一帮人,零零散散,多半是技校毕业生,跟我同寝室的哥们姓王,叫王建,某交通学院毕业,比我大两岁,可能是大学生比较少,我两很快就成为朋友了,这次实习的同学(应该是同事了)有100多名,男的80个,女的20多个(本人很色,进去首先看有没有美女),非常让人失望,没有一个美女,都很丑,那个年代,我还是先从相貌去评判美女,行,混吧,由于大学喜欢踢球,球技还不错,很快就加入了单位足球队,每天下午4点后,球队就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就是玩了,并且很快有了一大帮球友,平淡的生活如大学一样,上课,逃课,踢球。年轻人多的地方,不可能没有故事,虽然实习班只有20多个丑女,但故事一样会发生,不过故事很猛,都不想让人去说(对当时的我来说),分开说吧,第一个猛故事:自杀事件:实习班有个男同学,挺帅的,由于实在太寂寞,和实习班一个傻傻的很丑的女生有了故事,据说是在实习礼堂后面的草地上发生了关系,后来男的不同意结婚,女的自杀未遂;这个猛故事,让我跟王哥讨论了好几天,当然这里面的讨论基本把自己归结于正义的一面,那时候不明白什么叫“一日三省”,象个八婆一样,议论别人的长短,除了说明自己的无知和无聊外,实在不能再说明任何问题,这个猛故事由于女主人公实在太丑,所以就不去多写了。第二个猛故事就必须要浪费一点,写多点。 技校生寝室一般住四个人,我们这个国企单位的年轻人在当地比较抢手,附近很多女孩子,都想找我们企业的男生谈恋爱,由于涟源那个城市确实比较小,而这些技校生一般都来自城里,所以各方面的感觉和当地的男人一比,那就真的优势非常明显了,隔我们寝室不远的地方,有四个同学的其中一个,我们叫阿强的,在涟源电影院的游戏厅里吊了一个当地街上的小太妹(其实也不能叫小太妹了,就是比较贪玩的女孩子那种),女孩年龄也不大,大概就16岁左右,阿强挺帅,两天时间,就带回寝室了,三个同学在边上观摩,阿强关了灯直接和那个女的ML,这三个哪里受得了,纷纷要那个小太妹介绍女朋友,那小太妹还真厉害,第二天就介绍了3个,这下热闹了,一个寝室8个人,晚上8点就熄灯,然后开始ML,寝室外面群狼围观,由于阿强是足球队的,所以很多细节跟我们都很坦白,那个时候的率真,真是无以言表,四个人同时享受口活,中途还相互借火,递烟,这是我最早接触的集体淫乱事件,当时是天大的新闻和好奇,我记得我和王哥两个人,为此又讨论了好几天。有一次,我们几个去吃饭喝酒,阿强把那几个女的也叫上了,我一看,吓得半死,那个时候,我脑子里面还有很多的条条框框,还有情的概念,直白的讲,还没有兽的概念,多半想的还是确定关系,结婚什么的,所以当时我还挺为自己的审美观及正义感自豪,我觉得好像如果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责,我私下问阿强,实习结束了怎么办?阿强说:那有什么怎么办,散伙咯。。。。 现在回头想一想,那就是性,纯粹就是性。当事人女方的想法我不清楚,没有沟通过,男方的想法,就是玩,玩了散伙,这就是男人,回头想想自己,后来又何尝不是。唯一的区别是,我比阿强巧妙一点,没有那么直白,其实现在我知道,那骗的只是自己,而在你的心里,你永远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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