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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没有结果也让我很灰心,在一天也是吃着六元一碗依旧很大碗的拉面的时候,他跟我讲起了他认识的一个玩得好的,讲起了他玩到好的也是跟女朋友一起从赤壁跑出来的,讲起了他玩到好的现在过的日子,讲起了他玩到好的现在日子是多么的舒服的时候。我就傻傻的问了句为什么。他说:“他女朋友是在外面做台的,一天三百,也就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那种。”我说:“我也可以啊。不就是脖子一仰喝酒么,又不是没喝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冒得那么简单,我不允许你去做,這样难免被客人减粉,我爱你,我看不得这些,我也受不了......”
他跟我说了很多,一套一套的,像是读书时背书一样,从他说话那一刻开始,都似乎是准备好的。我当时思想还是没有现在这么成熟,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也知道他这个朋友,这个侨资,知道这个人的日子在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确实是过的风光,确实是比一般同龄人有钱。同时我也知道一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好像已经没有女朋友了,那女的后来去哪里了?如果我机智一点多问些他女朋友呢?去哪里了?或许当时他照样能骗过我,但是最起码我没有现在这么懊恼,这么后悔,这么恨不得杀了自己。在他的谎言下,我说了句把我带入深渊的一句话:“他女朋友能做到的我照样能,只要你不离开我,做什么我都无所谓。我不怕。只要你真心对我就行,我明天就去。”他貌似是感动了,深深地吻了我,在拉面馆,如若无人的吻我。
第二天,我们就出现了三个巧合,巧合一:在蛇口找到了一家夜总会,很巧合的碰到了一个老乡。巧合二:这个老乡正好是这家夜总会的妈咪。巧合三:这个老乡兼妈咪一聊起来正好认识海滨屋里三姨,这个老乡跟他三姨正好都是车埠王家的,也就是说是一个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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