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未央 于 2009-6-21 00:59 编辑
2009-6-20 5:05
凌晨惊醒,颓然不语。
独自起坐,怀抱荒芜。
深夜得到一个求婚。
如果换到一年前心境,他对我表达这种感情,我大概会愉悦地接受这个邀约。
更何况他说的是结婚,而不是恋爱,这是一个郑重的邀约。
但是一年时间内,物是人非。
以连自己也无法预料的速度成长,足够让我想明白很多事情,知道有些人只适合与之恋爱,不适合结婚。
恋爱的男人,可以是阴天的大太阳,变幻不定,冷热无常。想与之结婚的男人,不能这样。
他应是一个持之以恒的发电系统,有足够的安全,足够的能量,彼此善待照顾。其他的都已不重要。
太过精贵细腻的伴侣,毕竟不能共存。
这样的人,需求多过付出,仿佛是天经地义的婴儿。
我没有力气了。终究敌不过年少时的强盛顽劣,被剐上千刀,也可以若无其事地起身走路。
自问已不能还像少女一样为恋爱闯祸。
时间无多,不够原谅自己,不够让自己重新开始。
拒绝了这个求婚。
虽然也曾想过早早嫁掉。
比此更明确的是,我知道自己需要一个怎么样的婚姻。
我年少时叛逆,桀骜不驯,离家出走,独自走南闯北,已磨练出兽般的机警和强悍。
生活没有给予我能够始终保持幼稚天真的机会,有些颓唐,但从不是浪漫的人。
我用双手建立起独立的生活,有明确的精神系统,即使一个人也能够活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