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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凉拌为上。
其实,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看遇到什么人,值不值得礼尚往来了。
在国之现代文人中,生前“骂”过的人和生前、死后被人所“骂”堪称第一的鲁迅先生, 对于“骂人”,其态度很坦然,亦很率真:“我想,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现在我们须得指出其可骂之道,而又继之以骂。那么,就很有意思了,于是就可以由骂而生出骂以上的事情来的吧。”于是他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或者以半牙,以两牙还一牙,因为我是人……有些下贱东西,每以秽物掷人,以为人必不屑较,一计较,倒是你自己失了人格。我可要照样的掷过去,要是他掷来。”“我自己也知道,在中国,我的笔要算较为尖刻的,说话有时也不留情面。但我又知道人们怎样地用了公理正义的美名,正人君子的徽号,温良敦厚的假脸,流言公论的武器,吞吐曲折的文字,行私利己,使无刀无笔的弱者不得喘息。”
然而,他们之间的骂,必竟是自古以来,文人相轻的雅骂。若是于挑不上筷子,搭不上碗沿,又或缠不死的猪婆,刷不干净的尿灌,抑或搞尿棍,茅厮缸里的石坨--又臭又硬,则当区别情况,或以鲁迅先生一贯的要“使麒麟皮下露出马脚”,然后“痛打落水狗”的原则,“一个也不宽恕”,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将掷过来的秽物照样的掷过去,或掩鼻而过,漠视之罢。不然,还能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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