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曼尔迪 于 2015-7-12 06:50 编辑
我们的节日里就是吃呗
临近端午节的那天,我在夏天烈日下走回去,看到满街的粽子广告图片到处都是,就是看不到屈原,闹市区肯定把粽子宣传得更热闹。
在一个饭团上玩这么多花样,人总是无处不在地表现出他的荒谬,充其量里面裹个红枣、蛋黄,或者一片腊肉,不还是粽子!
荒谬到节日就是一个“吃”字,一郁闷,竟然想到寺庙和尚那油乎乎的脖子与脑袋,总觉得当今的酒肉和尚是最庸俗的吃货,却玩着脱俗的行当,除了愚弄人外,没创造一点社会价值,却还有很高的地位,政府也不说他们,还捧着这个愚弄人的行业。
表达了我对和尚的不满后,接着又一遍地感叹国人庸俗到只知道吃。国人真是吃货这事还挥之不去。
小时候,对节日的盼望也是吃,对大年三十的渴望就是两片油腻腻的肥肉,想吃第三片就下不了筷子,桌上坐的是自己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就那一盘子荤菜,里面还是青菜打底,面上才摆一圈肥肉片;元宵节有些年份能吃到一碗里面什么都没包的汤圆,清汤寡水的,有些年份连汤圆的毛都见不着;端午节也是,有些年份能吃到里面什么都没包的粽子,其实也就是蒸熟的三角形饭团而已,家里有白糖的时候就沾点白糖,没有就直接吃,感觉也很好吃;中秋节从来没有吃过月饼,有月亮的时候,就把月亮想象成月饼,没月亮的时候,就兴味索然地去睡觉。
那时候,总想着哪天有钱了,一定天天煮肉吃,只争朝夕,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当节过,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我能上班自己挣工资。
等到能天天买肉吃的时候,四条腿的猪,两条腿的鸡,没有腿的鱼,吃到嘴里寡淡无味,像豆渣一样,用水浒里面的话说:那是嘴巴都淡出了个鸟来,原来它们都是催长素催大的。
当然也不是这个原因让我抛弃了持续几十年的吃货理想,就是现在的肉有乡下小时候的味道,天天吃也就腻了,“吃喝嫖赌抽”,前三者总有腻的时候,就像有些官员感叹:“女明星都玩腻了。”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另一种比女明星还尤物的雌性。
“吃喝嫖”,肚子就那么大,尘根的能力也有个极限,地主老财不怕不争气的儿子“吃喝嫖”,他们自己也多热衷这个,就怕不争气的儿子“赌”和“抽”,这才是无底洞,染上了又难戒掉,金山银山都会败光。 近十多年,我干得更多是节日里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饭菜,把菜盘子先摆满厨房,再摆满桌子,最后再堆满洗碗池,中间看一桌人吃喝,吃完再赌徒一样打麻将。在我这样干的时候,经常思想跑题,幻想一个大人物能改进一下中国的过节,别再只知道吃喝,完了赌博,赌累了猪一样睡觉,例如节日变成喝咖啡看书,组织沙龙讨论艺术,或者去球场搞踢球比赛也好。过节不拼命在“吃、赌、玩”上玩花样,真没有别的可以干。锻炼身体,没有闲心,也没有那个观念,一种观念的大面积形成要靠国家的力量,国家却没有这个意识,国家的体育意识就是多拿金牌。
节日除了拼命吃外,还真的只能是拼命吃,把吃喧闹到热火朝天,寻找节日的感觉。老百姓拼命吃是好事,对社会也安全,社会也看起来富足祥和,像城市大路边空地上的广场舞,大妈们一扭动起来,样子虽然难看,却是社会富足祥和的活广告。
对于有点官职的人,他们过节时吃喝的兴致应该更高,他们体会满收礼的节日感觉后,胃口肯定更不错,对于更高层的人,他们过节干什么,电视里都放着呢,他们在电视里与民同乐,跑到边远的农民家里包饺子,吃饺子了,举国还是一个“吃”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