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悟空到宝玉说人性——读《红楼梦》小记：从《西游记

开心笑一笑

从悟空到宝玉说人性
——读《红楼梦》小记：从《西游记》到《红楼梦》
   人性是复杂的，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西游记》中“真假猴王”到《红楼梦》里的“真假宝玉”完成了神到人的转换，从两个“美猴王”到两位“宝玉”，揭示的焉知不是人性的两面。每次看到“真假美猴王”时，忍不住想“猴子”可以装扮一样，但那“如意金箍棒”是那来的？要知道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是大禹治水时的“定海神针”，“六耳猕猴”是那里搞来个一摸一样的？而“六耳猕猴”也够神通的，连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等一干神仙都分不清“真假”。《红楼梦》中京城贾府有个“贾宝玉”，而金陵城有一个“甄宝玉”，而我们看《红楼梦》时，总是感觉京城的“贾府”就好像是金陵城的“甄府”。这不就是一个人的“两面”吗？人的内心是“性善性恶”共存吧？国内外的影视作品都对人的两面性都进行过探讨。电影《终结者》究竟是人刹死了克隆人而人存，还是克隆人刹死了人而克隆人存，看完细思极恐。“假作真时真亦假”，那如来是否真的能辩识“假悟空”六耳猕猴，还是打死一个说是“六耳猕猴”？只有“如来”知道，谁能说得清楚。
   小时候我们看电影我们总是说里面的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其实现实生活中的人并不是“非好即坏”。孙猴子在取经途中有过犹豫有过抱怨，受约束不说还吃力不讨好，“刚强”的孙猴子也有“柔弱”的一面，被师傅驱赶时“四方跪拜”，洒泪而去，不就“闹”出来个“真假美猴王”来了，那“六耳猕猴”不就是孙猴子内心的心魔“性恶的另一面”，但他从来没有主动退却提过逃跑，这就是“疾恶如仇”的孙悟空。而内心“柔弱”的宝玉也有“刚强”的一面：宝钗劝宝玉学习“经济学问”，他抬腿就走；湘云劝其“为官作宰”，他说“别玷污了你的经济学问”；“蜂腰桥”上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心事，为爱痴狂“弄得一身的病”。宝玉的两面性还表现在“男人是泥做的骨肉，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宝玉是红楼儿女的保护者：为晴雯暖手，“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冒雨提醒“划蔷”的龄官，然而却在王夫人处丢下金钏“含辱忍耻”，自己一走了之；因开门不及时一脚踢得袭人吐血。这就是宝玉，这就是人性。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贾府为代表的“四大家簇”希望贾宝玉致力于“经济学问”“为官作宰”乃人之常情。远至“王侯将相”近至“企业富豪”，谁都希望自己的事业“万世长存”，然而自古就有“五世而斩”之说。“五世而斩”是说“荣华富贵”无法长久下去，不出五代也就垮台没落了。作为个人最终“荒冢一堆草没了”，作为官场企业“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家训”“族规”等能影响一代二代，不一定能影响三、四代，这不是什么“封建社会统治阶级的本质决定了的”。这是人性决定了的，人人都有“懒惰”的劣根性，一个人不经历过奋斗得来的东西不会珍惜，同时一个人不需要奋斗就能得到的东西他还去奋斗去努力吗？再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大人每天到处游玩潇洒，沉迷于手机不能自拔，在孩子面前失去了“自觉自律”，不能控制自己，何况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要求孩子坐下来好好学习，可能吗？
   “人心难测”有时候“真假难辨”。文革时斗争的两派都高举着《毛主席语录》示威“革命”；“鸽派”的吴健民和“鹰派”的戴旭，都打着“爱国”的旗帜；唐太宗的“创业与守成孰难”？一个家庭一个企业大到一个国家在创业兴盛时期，别人看到了它的艰难，而守业其实更难，守业就是“守心”。“直面死亡易，艰苦守节难”，在看谍战片时，那些战斗在敌人心脏里的人，看着战友亲人在眼前消失，面对亲人朋友的不理解，那种痛苦是在一线冲锋陷阵的勇士所不能体会的啊！我始终不明白：抗美援朝时被俘虏了的志愿军，回来了的一文不名，还被歧视，穷困潦倒，抑郁而亡者不少，而变节者出走海外，混得风生水起，“衣锦还乡”时地方政府亲自接待，还让幸存的战友作陪，想想那是一幅怎样的图画？命运给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是何其不公。 一个戏子，一次出场费几百万，还被冠为“国家精神造就者”，可笑吗？可笑，愤怒吗？愤怒，但它堂而皇之地存在，真如崔永元所说：一个敢发一个敢领。这让那些默默无闻，甘守清贫的科学家何以自处，有何面目立于斯世？国家精神是什么？是战争时期的董存瑞，邱少云，那老鹰岭上125座“冰雕”；是白手起家的两弹一星科学家“三钱”、郭永怀等，是隐姓埋名三十年的黄旭华的潜艇，高伯龙的陀螺仪，林俊德病床上戴着的氧气罩，李小文的布鞋……，国家精神在哪里？在抗洪救灾的军魂里，在顽强拼搏的体育场上，在每一个默默无闻的奋斗岗位上。屡屡看到有关邓稼先与杨振宁两人的人生争论，会给人很多感慨：人活着很重要。现在杨振宁的地位很高，如日中天，好象全国的科学家抵不上他一人，为什么？作为科学家他有能力，但很重要的一点，他活着，犹如一个戏子，在台上一站，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人要有一种精神，一种信仰，起码有一个做人的底线吧！“守业难”难在在“诱惑”面前能否对信仰的坚守：在灯红酒绿面前，在亲情与法律面前，在安逸的享受与艰苦奋斗创业面前，是否对“心”的坚守，决定一个家族，一个企业乃至一个国家是否继续繁荣兴盛还是没落衰退。
    人性是什么？是“损人利己”还是“舍己为人”？为善为恶，一念之间，发乎于心。“守心”是守住“真”宝玉而不是“假”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