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小月挣扎嘶喊,话音未落,就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那头目对小月的挣扎叫骂充耳不闻,抬头看向其他的士兵吩咐道:“你们几个站远点,给老子放哨!等老子快活够了,你们再接着上!”
“老大,你可要快点!”众士兵微微抱怨了几句,这才擦着口水,不情不愿的往远处挪了几步。
“不要!!”郑瑶见状惊呼一声,慌忙死死的拽住头目的胳膊,哭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她还小,我伺候你好不好?只要你放过她,我立刻伺候你!”
“是嘛,算你识相!”那头目收起佩刀,转身淫邪的盯着宋挽歌,恶声吩咐道,“别让老子动手,自己把衣服脱了,快点!”说着,他也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盔甲和里衣。没一会儿,便一丝不挂了。
郑瑶羞愤的闭上了眼睛,双手颤抖的解着自己的衣扣,眼角的泪水一行又一行的滑过。当脱到只剩下亵衣和亵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下一刻,似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自己的脸上。
惊疑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惨状让郑瑶不由吓得尖叫一声。那头目竟已经死了,而且脑袋和身体分了家,殷红的鲜血染了一地,他死不瞑目,那来不及闭上的双眼中满是惊恐和害怕。
“夫人!”小月惊恐的拉着郑瑶的手,恐惧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小月,你没事吧!”郑瑶压下心底的惊慌,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又上下细细检查着,看他有没有哪里伤着。 “你就是叛臣李锜夫人郑氏吧?!”
阴寒冰冷的声音陡的想起,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不带一丝温度,却有一丝婉曲。
郑瑶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抬头循声望去,正对上一双阴寒邪冷的瞳眸,硬生生让她打了个寒战。好冷,好可怕! 郑瑶随意打量了几眼,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他就那样骑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直视着自己。一身黑色素装和蒙脸黑布上一双老练凶恶的目光,在明亮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森冷阴寒的光,手中的长鞭犹在滴着血。让人不敢靠近,只想远远逃离。 郑瑶一看便知,眼前的男子绝对是那种残酷无情,阴狠嗜血,心机深沉的人。 “带走!”那男子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侍卫冷声吩咐。话落,手中长鞭一挥,烈马立刻狂奔向他指定的方向。 郑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一刻,她和月挽尘就被人卷上了马,不知会被带往何方。 丹阳郑家未受株连,却为女儿下落牵肠挂肚,四处打听,杳无音讯。郑氏二老为女儿生死担心,不免怪罪算命先生“瞎说八道”。数年后,郑氏夫妇在盼女、想女的愁烦中相继去世,丢下苦命的孤儿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