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始漂泊(真实的我连载)
一直在逃避,逃避不了的时候背着沉重的包袱上路,才发觉生活可以活得另类的。我决定上路了,没有谁动了我的奶酪。
-------而立始漂泊于2002年6月第一次外出打工题记
连载之一、关于童年的记忆
七十年代初我们那儿的农村还很闭塞,四五岁以前的回忆都是在长辈口中加工了的。那时候我很乖,现在觉得这是最好的评价。六岁的时候我算是比较独立的吧,印象中比较深刻的就是一次父母就因参加长江江堤的建设都不在家,我要带着小弟,第一次自己做饭吃,家里又没火柴(那时候还称之为洋火),我从邻居家借来火柴,烧那种现在农村都挺少见的大锅灶,烟灰炝得满屋都是,炒出的黄豆居然成了黑豆,糊了。六岁我就上学啦,那时候的课桌是砖头垒起来的,上面铺着木板,几个年级的学生在一个教室,只有两个老师教课。不过好象这么艰苦的日子只过了半个学期,我们就有新学校了。上学的入学考试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虚伪,哦,忘了说我的家史,应该可以说是书香世家吧。我祖父那一代是地主,所以在我出生的年代,我家的成分不好,但我爷爷却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好象还是我们本地的最高学历的人。我叔叔、我姑爷都是教师,就连我奶奶,一天学也没上,但三字经背得转瓜烂熟,并且写得一手好毛笔字。那次考试好象我第二个交卷,分数也是第二名,刚好第一个交卷且考第一名的阿明家在做红事,回家的时候我也到阿明家吃饭,可能是什么东西没吃到吧,我哭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说我是因为考了个第二名而不高兴,安慰了我好一阵,说我有出息,现在想起来实大是无言。 插队,等待精彩继续。 鼓励原创,分享成长经历。 连载之二、读书生涯
从小学到初中,我都刚赶上了政策开放。虽然家里从没过问我的成绩,但我居然凭着一点小聪明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家喻户晓。我很贪玩,象棋、扑克、骨牌(可能很多人没玩过吧,嘻嘻)、汉牌等,只要我见过的我都会很快上手,并且那时候自认天下无敌手呢。初三的时候迷上了武侠小说,曾步行加扒拖拉机达百多里到县城买了一套“金庸”的“天涯明月刀”,直到高中到了县城才知道那是古龙的作品。中考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漏子,考试的地点是我们那儿的小镇,第一天上午考语文,天上正下着小雨,而我刚好前天在镇上借了一本武侠小说没看完,并且把书夹在衣里面带进了考场。我很快做完了试题,心中的紧张就慢慢消除了,于是我把试卷放在课桌的角上,开始看起小说来。因为我个子很小,我又在最后一排,所以监考老师开始根本就没注意我。没想坐在我旁边的那位MM(那时候可没这么称呼)却悄悄问了我一句:稻花香里说丰年,后面是什么?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是考场,就大声回答了一句:听取蛙声一片。于是,#$@^^^。不过,监考老师还好,他听了我的解释,知道我是因为老师教导我们不要太早交卷所以才这样的,只要我交了卷就好啦。总算没成大问题。高中三年也是混混噩噩的过了。和我玩得最好的同学那时候看武侠都疯狂了,他家里那时候在县城也算是中上等吧,他的零用钱就够我的生活费了,那些全都让他租了小说看,并经常当掉自己的手表之类的,所以我也顺带看遍了县城能有的武侠小说。在聂卫平的巅峰时刻,我也迷上了围棋,并且还下得有模有样,曾胡搅蛮缠赢了我们县城唯一的一个初段一盘。高考同样出了一场漏子。那是一九九O年,七月八日凌晨正是世界杯的决赛,让我不看马拉多纳我难受,于是从凌晨两点看到六点多,但马拉多纳没赢,郁闷了好久。第二天考数学,我却和周公谈了一个多小时,于是在这以前我数学成绩所有的光辉都被蒙上阴影。高考数学我只考了区区61分。总算高考成绩出来啦,居然还上了个四榜,最让人不理解的居然是数学系录取了我。本来我想复读,但想想家里的环境,也就好歹上了大专。大学几年里,一会儿迷哲学,一会儿学心理学,一会儿参加棋类协会,没做过一件正经事。常逃学帮亲戚卖票,也算为自己学费着想吧。大二的时候第一次挣钱,在暑假和同学一起开了一个数学补习班,不算很成功,挣了200米,感觉是误人子弟。 过门很长啊,请问楼主写的是漂泊奋斗还是传记??
可得,还看得津津有味诶,继续~{:185:}
管它是什么,就当故事看呗~ 还在等着更新。。。。。。。。。。 连载之三、工作
大专毕业,本来有专升本的机会,但我家里实在也供不起了,所以我决定工作。那年的政府官员不知有什么毛病,专业的师范生不让教书,说什么支持家乡工业生产,于是,我被分配到一个小工厂,做电工。哈,好笑吧。幸亏这个厂的电气设备够简单,凭高中所学的那点物理知识,我居然还能混得有板有眼呢。厂子不大,但效益在我们这个小县城来说还可以。如果这个工厂能一直生存下去,我想我可能会甘心平淡的待下去。也许我习惯于一种平庸。自小到大,我过得算是较苦(只是和现在这种条件相比较)的一代人,但自我感觉还是一帆风顺的。我有点传统,有点内向,不太会讲圆滑的话,不会巴结人,所以在工厂里也待了很久,却是没挪窝,一块死铁。那段时间我给一个搞电脑的朋友帮忙,也许是我的领悟力还可以吧,在小县城里还有点小名气。很多人劝我去南方,说那儿才是我发展的地方。可我选择了留下。我觉得一个人的生活观念受制于他对现实生存条件的理解。但在我快到而立之年时,这个工厂被政府那些当官的当成了筹码,他们为了他们本身的利益,把我们全给卖了,并美其名为“改制”。所有我的一切平淡的想法一下子全成了影子啦。本来我可以在新的私有制的工厂里做下去,但一种异样的思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生活。 看样子顶的人太少了,搞得积极性没有了。慢些时候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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