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十二帝之开国皇帝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往哪里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往哪里去？ 曹无伤攻城失败，忧郁、颓废地离开了战场！纪信攻城失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刘邦！这两人的情绪对所有参战将士都有波及，对刘邦影响最大！刘邦对攻打开封失去了信心，对此，刘邦又不敢明说！晚上，刘邦召集所有的将领与郦食其、陆贾等人开会！灯光很昏暗，每一个参加会议的人都闷头不语。刘邦说：“我们进攻开封，损失很大，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郦食其说：“怎么办？立即撤军，向关中进发！”任敖说：“沛公答应过我，纪信之后 是我发动对开封城的攻击。开封再坚固，我也要把它扯出个缺口，攻进城内，以泄我们两天来遭受到的耻辱！”陆贾说：“沛公，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停止再次进攻开封。这两天的损失太大了，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输不起！”任敖说：“曹无伤攻不下开封，纪信打不了开封，但不等于我任敖攻不下开封，打不了开封！”刘邦问任敖说：“你有什么好方法吗？”任敖说：“曹无伤与纪信都是白天进攻失败的，我打算晚上袭击开封。趁雍齿不注意，攻进城内！”刘邦说：“这不是个好办法，夜战，我们也没有特长！”郦食其说：“晚上攻城，已经错失了机会。要是曹无伤选择晚上攻城，还有几分胜利的把握。现在这个时候选择晚上攻城，雍齿一定有防备。雍齿有防备，你晚上攻城，捞不到没半点好处！”刘邦问郦食其说：“我们当下怎么办？”郦食其毫不犹豫地说：“撤离开封，向关中进军！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我们不能与对手拼消耗，我们应该保护好我们自己的力量，在这个前提下，才选择机遇与对手作战！”樊哙说话了！樊哙说：“我们不能撤军！每当遇到攻城不顺利的时候，我们就撤军，这对我们士气影响很大。士兵们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开封打不下！打开封是碰运气，能打下开封，是我们的运气，打不下开封这是必然的，我们没有这样的本钱。所以士兵们对打开封一点信心也没有，只是试试看！有这种心态，士兵的进攻也不卖力！”周勃说：“连续两天进攻开封失败，主要原因是准备不充分，或者说根本没有准备。先一天才到开封，第二天就开始攻城。这样慌促攻城，不要说像开封这样的大城市，就是一般的小县城，也难得攻下来！”夏侯婴说：“这次连续两天进攻开封失利，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用人不当。曹无伤是抱着为证明自己的心态进攻开封；纪信是抱着雪耻的心态进攻开封。虽说古书有‘知耻而后勇’的说法，但是仅凭一股报仇雪恨的勇气来进攻开封这样的大都市，是风险性很大的。如果再让任敖进攻开封，会如曹无伤、纪信一样，以失败而告终！因为任敖也是抱着报仇的心态进攻开封！”郦食其说：“你们说的都是主观原因，没有触及到客观原因。客观原因是开封城城墙坚固，东门前广场开阔，雍齿站在城墙上往下射箭，视线好，等于是点射！这个时候，我们进攻开封，等于是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陆贾说：“开封城易守难攻，就是换将，也是不会成功的。我还是建议沛公撤军！”刘邦听完郦食其等人的想法，一直没有做声！会场很沉闷，所有的人把眼光都注视在刘邦身上！郦食其打破沉闷，说：“沛公，不要犹豫了，立即撤出开封，向关中进军！”樊哙说：“沛公，不要犹豫了，明天由我继续攻城，我就不相信，一个东门由雍齿守着，我们就无法进城？”任敖说：“就算明天攻城，也轮不到你樊哙。明天攻城，按约定是我！沛公，明天让我带着兵马攻城吧！”郦食其说：“我们没有多少资本，折腾不起！”樊哙说：“做大事，没有不死人的。死几个人，就害怕了，永远办不了大事！”郦食其说：“做大事，是免不了死人，但是应该死得其所，不能让将士的血白流！”这时，粮官进来了，对刘邦说：“沛公，我们的储粮不多了！”刘邦问：“还能将就几天？”粮官说：“将就两天！”樊哙立即说：“粮食紧张了，我们更应该进攻开封城，打下开封城，粮食问题就解决了！”郦食其说：“要是打不下开封城呢？没有粮食，危险更大！”樊哙说：“只有两天时间，我们到哪里去筹粮？眼前开封城内粮食储备充足，我们告诉士兵，没有粮食了；要吃粮，只有打下开封成；开封城除了有粮食，还有美酒佳肴！以此激发将士攻城的士气，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郦食其说：“只有两天的粮食储备，以此来激励将士攻城，这样的想法不可取。我们应该稳妥点，迅速离开开封，到附近接小县城筹粮！”樊哙问郦食其：“先生，请你告诉我，附近哪个县城有粮食？”郦食其说：“哪个县城有粮食，我一时答不上来，但是离开开封，是最好的选择。离开开封后，我们带着士兵到附近的城镇上转悠。要是发现哪个小城有粮食，我们就进攻那个县城！”樊哙说：“我们有两万多人，需要粮食不是一个小数字。能解决我们粮食的县城，一定是个大县城。大县城，我们有能力打下吗？前些时候，我们围攻昌邑，结果怎样呢？我们不能忘记昌邑的教训，我们更不能丢下眼前的开封去寻找粮食！两天时间，只够我们留在此地攻城！我们不能盲人骑瞎马，到处转悠，这是浪费时间！”一直没有说话的灌婴说话了！灌婴说：“为了筹粮，我认为还是应该攻打开封。虽然前两次攻打开封失利了，我们可以换一种方法试试！”刘邦问：“换一种什么方法试试？”灌婴说：“沛公，下一次攻城，能不能让我和郦商带兵攻城。我们两人一人进攻南门，一个进攻北门。魏豹以为我们一直围攻东门，会对南门与北门掉以轻心，我们出其不意，也许会攻进城内！”刘邦问郦食其说：“灌将军说的方法是否可以试试？”郦食其说：“不行！我们现在处于劣势，不仅地理环境对我们不利，而且我们的士兵经历了两次失败，心里有畏战情绪，这对我们攻城，十分不利！”灌婴说：“我就是考虑先生所说的因素！我和郦将军所带的部队，与沛公的老部队接触不多，受到消极影响也有限。再加上我们带来的部队一直没有打过恶仗、大仗，求战心切，士气高涨。让我和郦将军带着我们自己的部队试试，也许能成功攻进城内！”陆贾说：“像灌将军所说的情况，更应该谨慎！没有打过恶仗、大仗，心里没有阴影。但是也会产生麻痹大意的骄傲情绪，一旦失败，对士兵的打击更厉害！”樊哙说：“沛公，如此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关键时刻，只能是沛公拍脑袋。沛公说，继续攻城，我们武将上，不管让谁攻城，我都赞成！如果沛公说撤离开封，继续西进，我也不再说什么，骑着战马，立即出发！”刘邦说：“我就是不敢随意拍脑袋，才组织所有将士与参谋召开会议，集思广益。现在既然双方争执不下，得不出一个统一的结果，只好休会。容我静下心来，好好琢磨！”刘邦回到自己的房间，尽管已经是深夜了，刘邦也无法入睡！尽管刘邦对进攻开封失去了信心，但是，要让刘邦立即放弃攻打开封的计划，又有些犹豫不决！就是放弃攻打开封的计划，离开开封。离开开封，又往哪里去呢？没有一个确定的去向，离开开封有什么意义呢？这些问题都困扰着刘邦！天亮了，刘邦仍然没有想好怎么应对当前的困境！目前的困境，让刘邦一筹莫展，如此，刘邦的无赖性格又上来了！刘邦对自己说：“既然大家都想不出好办法来，既然像郦食其、陆贾等这样绝顶聪明的人想出来的办法也让樊哙这等没有头脑的人反对，自己的头脑远不如郦食其、陆贾等好用，又何苦反复琢磨些琢磨不透的事情，让自己烦恼呢？由此还害得自己一夜没睡，白白浪费了一夜的睡眠时间。如此不如放心睡觉，一觉醒来，事情也许就会有好的结果！”于是刘邦四肢岔开，倒在床上，呼呼打起了鼾声！鼾声惊动了郦食其、陆贾！鼾声也惊动了樊哙等！他们不约而同地来到刘邦的房间前，听着刘邦酣畅的鼾声，一个个似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郦食其说：“樊将军，你与沛公的关系最近，在如此危急时刻，作为主帅，怎么能仰天睡大觉呢？”樊哙说：“沛公睡大觉的时候，我才不敢惊动沛公！这个时候，敢惊动沛公的只有卢绾。让卢绾去叫醒沛公，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卢绾说：“沛公睡大觉，谁去都没有作用？”郦食其生气了！郦食其说：“平常，你们这些人总是在沛公面前吵吵闹闹，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还是我这个高阳酒徒来叫醒沛公吧！”樊哙说：“先生，最好耐心等等吧！或许，沛公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郦食其说：“你真会做白日梦！”樊哙说：“我这是为先生好！一旦先生吵醒沛公，沛公会把你先生骂个狗血喷头！”郦食其说：“男人做事要有担当，做官更要有担当！在当前的困境下，必须叫醒沛公！要是为了这事，被沛公骂，我也不计较！”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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