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十二帝之开国皇帝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里是帝王之都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里是帝王之都 刘邦的房间里，只有刘邦与张良两人。刘邦举起面前的茶杯，对张良说：“先生先喝两口茶，润润喉咙，再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洛阳为什么被人称为帝王之都？”张良抿了一口茶，说：“沛公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刘邦问：“先生，为什么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良说：“沛公问的这个问题，我之前没有听人说过。洛阳是帝王之都，今天才第一次听沛公这样说！”刘邦问：“先生，洛阳不能称为帝王之都吗？”张良说：“沛公说洛阳是帝王之都，那么，洛阳当然就是帝王之都了！”刘邦说：“那么，先生告诉我，洛阳为什么被称为帝王之都？”张良说：“洛阳处于天下的中心，周朝由此在洛阳建都。不过，洛阳辉煌的日子，就是‘成康之治’期间，只有那么几十年，相对于周朝七百多年的江山只能是一瞬间。而周朝由周平王再次迁都洛阳后，就一直处于分崩离析的状况，这时的周朝，被称为东周，也就是春秋战国的动乱时期！所以，我认为洛阳不值得沛公眷念！”刘邦说：“不管怎样，有幸去看一眼，就是再荒唐，也是一种警示！”张良由此知道，刘邦铁了心要进入洛阳！张良更知道，一旦刘邦打定主意要进入洛阳，自己是没有理由阻止的。就是有理由，也不可能阻止刘邦进入洛阳的打算！刘邦问张良说：“先生赞成我进入洛阳看看风景吗？”张良说：“沛公，这样大的问题，我不敢妄言！”刘邦说：“先生，这里就我们两人，说说先生的主张又何妨呢？”张良说：“沛公，讨论这样大的问题，能不能让郦先生也参与呢？”刘邦想，这个张良真是滑头！于是说：“如果先生认为应该让郦先生也参加我们这样大的问题讨论有必要，那么，就请先生喊郦先生过来！”张良就猜到沛公会把球重新踢过来，于是说：“这么说，沛公是同意郦先生参加这样大的问题的讨论，我立即去请郦先生好了！”回来的路上，张良告诉郦食其，沛公想攻打洛阳，现在还拿不定主意，请先生过去商量！郦食其说：“这样的问题还用商量吗？除非沛公不想做关中王，要想做关中王，就不能攻打洛阳，我们没有时间了，要是让宋义、项羽他们先进入关中，沛公的关中王还有戏吗？”张良说：“先生不要激动，我估计沛公还真的不想做关中王了！”郦食其登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张良说：“先生怎么了？”郦食其说：“先生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张良说：“不是，是我的猜测！”郦食其说：“先生敢这样猜测，沛公是有八九是想留在洛阳称王了。我们抓紧时间去见沛公，一定要让沛公打消这个念头，绕过洛阳，进军关中！”张良走后，刘邦在想自己的心思。刘邦认为，周朝在洛阳建都，立国七百多年。尽管周朝前期是在别处建都，但在洛阳建都也有五六百年，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能在这里建都称帝，肯定能开创一个比周朝更强盛的王朝！刘邦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这时，郦食其、张良两人进来了！郦食其问：“沛公好像有心事？”刘邦回答说：“先生这是明知故问！我正在想洛阳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应该进入洛阳看看！”郦食其说：“沛公，时间紧迫，我们没有时间在此耽误！沛公应该整顿军马，向咸阳急行军，以免被宋义、项羽他们先我们入关！”刘邦说：“宋义、项羽他们先入关，与我有何关系？”郦食其说：“沛公，对关中王不感兴趣？”刘邦说：“能打下洛阳，在洛阳做个洛阳王，不比关中王更有利吗？”郦食其说：“现在不说洛阳我们是否能攻下，就是能攻下，沛公也不能在此自封洛阳王！”刘邦问：“为什么？”郦食其说：“沛公现在尊称楚怀王为天下盟主，宋义、项羽他们也尊称楚怀王为天下盟主。如果沛公首先入关，到关中称关中王，是盟主与天下约定的盟约。沛公能称关中王是天下盟约赋予的合法权利。也就是说，沛公称关中王是被天下认同的。如果沛公称洛阳王就没有这样合法性了。没有合法性，自封为洛阳王就会招致天下人的反对！天下人反对沛公称洛阳王，沛公这个洛阳王就做不下去。如果沛公先入关，按盟约，沛公就是合乎法律的关中王，合乎法律的关中王就占有道德高地。即使不能如愿做关中王，也会被天下人关注，也会受到楚怀王庇护！如果沛公自封洛阳王，就是违背楚怀王的盟约。到时连楚怀王都不站在沛公一边，沛公这个洛阳王还有什么意义呢？”刘邦说：“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定要做洛阳王？”郦食其说：“沛公刚才当着我张先生的面就这样说过！”刘邦说：“我这样说过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只是把洛阳与咸阳做个比较而已，没有说我一定要做洛阳王！”郦食其说：“沛公，现在有什么打算呢？”刘邦说：“我这个人向来民主，有什么打算，都交给文武百官讨论。现在就召集会议，让所有的将领与参谋人员参与讨论，接下来我们将做何打算？”参加会议的人到齐了。刘邦说：“召集大家开会，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刚才我与两位先生讨论过，我们接下来有两种计划。一是攻打洛阳，一是绕过洛阳，直接入关。现在大家就这两个问题发表各自的意见。”当将领们听说攻打洛阳也是计划之一时，都很兴奋！他们认为现在兵强马壮，不能一直躲着大城市。老是拿小城镇练兵，太没意思了！将领当然喜欢攻打大城市，打大仗，指挥千军万马攻城，轰轰烈烈，这才是痛快淋漓的人生！至于一仗打下来，士兵暴尸于野，血流成河，他们才不在意。张良、郦食其这两人听了刘邦的开场白，很意外！他俩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攻打洛阳也是选项之一？他们可是明确表态过，不同意这时攻打洛阳！这次，张良很勇敢，他站起来说：“我们有攻打开封的教训，不能重犯攻打开封的错误。况且，洛阳的城墙比开封更坚固，粮食储备更充分，由此我不同意攻打洛阳郦食其说：“沛公的主要目标是早入关，打大城市不合算。打大城市浪费时间。即使打下来了，伤亡大，耗时间；攻不下，更不合算！”将领们执意要攻打洛阳。刘邦经不住将领们的撺掇，也想打洛阳。张良、郦食其两位军师不松口，最后经过讨价还价决定：先攻打洛阳东门，能打下东门，就接着攻打洛阳城。如东门打不下， 就绕开洛阳，继续西进！将领们以为洛阳东门防守薄弱，又远离主城区。他们以为集中优势兵力，实施猛烈攻击，东门便会不堪一击。他们没有想到洛阳东门很难打！樊哙、周勃、夏侯婴、任敖等四位将领轮番带兵进攻，也近不了东门。每一次进攻，都被城楼上射下来的箭头打败了，而且每一次败退，都在城门口留下无数的士兵尸体。将军们杀红了眼，血性上来了！将军们认为不打下洛阳，不配称之为将军；不打下洛阳，死不瞑目！灌婴、郦商两人从开封开始，到现在的洛阳东门的攻坚战，他们俩一直是旁观者，他们的士兵也一直是旁观者。当他们看到那些倒在沙场上的尸骨时，再也不愿意充当旁观者了，他们没有再向刘邦请示，就自动地带着自己的士兵投入了战斗。樊哙、周勃、夏侯婴、任敖，再加上灌婴、郦商等六位将军，围着东门，轮番上阵。阵前，尸体堆积如山，他们全所不顾。刘邦望着惨烈的战场，信心动摇了！刘邦就那么一点家底，经不起这样消耗，张良的一再劝说，刘邦尽管信心动摇了，但是刘邦始终不愿下令撤军！刘邦不是不体贴将军们的生命，相反，刘邦十分体贴将军的生命。刘邦知道此时让将军们从战场上撤下来，就是要他们的命。此时战场上的那些将军，已经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战场，不获全胜，他们绝不会收兵！看到这种场面，郦食其更煎熬！郦食其对自己说：“不能让沛公如此任性了！”郦食其对刘邦说：“沛公，我们应该控制将军们的情绪，不能让他们如此任性地厮杀，伤亡太惨烈，继续下去，不但不能进入关中称王，恐怕这一点家底都要毁在这洛阳了！”刘邦说：“我之前说过，将军们的性命在沙场，他们以战死沙场为荣。现在你要是下令撤军，他们会死的更惨、更壮烈，他们会举着手中厮杀对手的宝剑，刺向自己的心脏！让他们尽情厮杀吧！这种厮杀，就是将军们血性扩张，一旦将军们血性扩张，只能任意他们在战场拼命。除此之外，别无办法！”张良走过来了！郦食其问：“先生知道宋义、项羽他们的情况吗？”冲动的后果，{:252:}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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