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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顺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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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 罗胸怀又一新作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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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2:34 | 只看该作者
随阳山里客 发表于 2011-6-24 22:31
祝贺胸怀新诗集>出版发行!
喜欢胸怀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的诗.

是啊,很喜欢
赤壁人的骄傲
谢谢你的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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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1-6-24 22:31 | 只看该作者
祝贺胸怀新诗集<<行在边圻>>>出版发行!
喜欢胸怀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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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2:2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顺时钟 于 2011-6-24 22:32 编辑
一口烟子 发表于 2011-6-24 22:25
支持我的家人~!


《行在边圻》这本书于今年5月份正式出版,7月份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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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1-6-24 22:25 | 只看该作者
支持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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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2:13 | 只看该作者
                                                           诗的胸怀

                                                                  叶向阳

胸怀是挚友又是诗友,他的为人他的诗歌留给我极深的印象。总想提笔为他写点什么,却因忙于琐事,便一拖再拖,甚感惭愧。
一天,接到胸怀电话的一刹那,我好像又与诗歌联线了。的确,我已经好久不写诗了,我与诗隔着一段因为中途而废、因之无法接近的距离。我不知道,我所写下的这些文字,能否对胸怀的诗作出恰如其分的评价。
我可以怀疑自己,但我不能怀疑胸怀。
认识胸怀,大约在十八年前,那时,我们所共居的故乡,还不叫赤壁市,而是一个名叫蒲圻的县城。那时的蒲圻,因为我的老师、诗人叶文福的垂顾,而成了诗的化身。外地人也许会不相信,那时,在蒲圻的任何一条小巷,你都能碰到一个、甚至是几个手拿诗稿的青年。难怪胸怀用一首诗告诉我,直到现在,他仍然喜欢把赤壁叫作蒲圻。
在我的印象里,胸怀是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他有一张因为爱诗而显得高雅、脱俗的脸庞。在我看来,这样的脸庞,与世俗,与柴米油盐的现实生活,似乎有点格格不入。胸怀说话,语速较慢,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经由心灵过滤,才交给舌头来完成的。胸怀言语虽说不多,但一见到他,直觉就告诉我,将来他会是一个以语言为生的人。
现实应验了我当初的直觉。
我一直无从记晓,十八年前,我是通过谁与胸怀相识为友的。直到十八年后的今天,我才突然明白了,原来是诗,才使我与胸怀相识,并成为好友。但胸怀一直虚怀若谷,称我为叶老师,我有愧,真的!
胸怀是诗,他有诗的胸怀。
胸怀从部队回来,一直生活在我已经离开了十七年的故乡。他居住在一个名叫“一条龙”的地方,那是蒲圻县城当初最为繁华的地方,也是赤壁市现在较为古老的记忆之所。但是,胸怀没有被自己所处的地理位置所局限,他的诗歌,以故乡为圆点,以民族和历史为双重半径,画了一个大大的立体的圆。他的诗歌,横溢着触角无所不能企及的才华。
胸怀的诗,关注历史,关注民族,他以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拳拳之心,抒发着自己对祖国、对人民的赤子之情。其间的忧思和悯意,体现出诗在他的肩上,或者说他在诗的肩上,所承载的责任,比如《圆明园》:

黄昏
荒草摇撼着残阳
在中国的心里  圆明园
不再明不再圆

……
此刻多么盼望一场清新的雨呵
来占据我的双眸
来润湿我的双眸
然后让我重新思考
一个关于火的主题
像这样的诗,还有《遇难者300000》、《祭歌 在那片坟地》、《一枚侵华日军遗留的炸弹》等。
在胸怀的诗里,还有一些意象相对模糊,但立意并不晦涩的诗作。这些诗作,让你产生一份失意、几许茫然、进而又是无边的思考。这体现了胸怀的另一种诗风。
比如《等待出发的句子》:

那些等待出发的句子,
在身体内燥动不安,
诗歌的安慰已无济于事。

……
从睡梦中惊醒时,
发现自己已经囹圄在黑暗里。

……
那岁月远了,回忆却永远在梦里。

……
说只希望过一种平静的日子,
可内心涌动着固执的欲望。

再如《无标题诗13首》:

黄昏里疲惫的语言
已无法承担落日的沉重

在夜里总走不到黑的边缘
我不安的忧郁被笼罩着

北风还在黄河以北
我的心
已感受到寒冷的颤栗

这些诗作,既是现实的身躯,也有哲学的影子。在现实与哲学之间,在身躯与影子之间,我看到了另一种诗意,也看到了另一个胸怀。在我看来,诗人应该在思想和文字中潜泳,应该在火一样炙热的水面,探出自己的头来,胸怀做到这一点,用他的生命和诗。
胸怀的诗,还应验了黄永玉老先生的主题,那就是:一个战士,如果不战死在沙场,就回到故乡。在胸怀的诗里,既有青藤缠绕的句子,也有烟雨弥漫的章节;既有老屋在岁月沧桑中的韵律,也有青苔在少女眸子里的顾盼。这一切,都是故乡给予胸怀的灵感。《蒲圻》、《楚南风光》、《故乡的绿》、《旧屋》,这些诗作,与其说是胸怀在书写故乡,不如说是故乡在吟咏胸怀。故乡,感动了胸怀,感动胸怀的笔,同时也感动了我。
除了写诗,胸怀还出版了其他体裁的文学作品。我期待胸怀能写出各种体裁的好作品来,我相信胸怀,就像相信诗。胸怀在电话里还告诉我,他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变的,只有他的诗心和文缘。我想说的是:胸怀,我的兄弟,好好写,继续写,握住笔,就等于握住了自己的人生。

叶向阳(著名作家、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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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2:0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顺时钟 于 2011-6-24 22:42 编辑

潇洒俊逸 楚风楚诗
——罗胸怀论

邹建军罗胸怀的诗楚人楚风。楚,是一点可以爆燃的火星,是一段神秘的河流。楚是一种历史,是一种文化;是一种信念,是一股血脉。

楚野逆水而行
清秋楚楚

远远望去
荆泉深处
有村落人家
顺手采上朵野花
清馨里却是楚歌悠悠

两山之岬
一片云轻盈
近了
却是秀丽少女
楚腰楚楚
楚步妖娆

一群惊飞的鸟
从恬静里拍翅而翔
是飞不出这楚楚风情的

楚野逆水而行
清秋楚楚

诗所抒写的是楚地诗人对楚之清秋的印象。秋天的楚南自然是清新、忧郁的,如果只是绘几幅自然山水风光,也未尝不可。然而却显得清浅一些。诗人将楚之心情化入一系列的物象。一是一朵野花里透出的不是清香,而是“楚歌悠悠”;二是那两山之山径上飘来的一朵“云”,近看却是“楚腰楚楚/楚步妖娆”的秀丽少女;三是那拍翅而飞的“鸟”,无论如何也飞不出“楚楚风情”。这三组景象是统一在楚南风光里,也是以丰富的情愫来渗透的。楚文化的艺术基因就渗透在楚国故地的山川风物之中,一切都是那么艺术地生长着。远古的楚国巫风很盛,楚人富于幻想,喜好浪漫情调,楚地的女子以细腰为美,楚歌以悠远为妙。这都在诗中得到丰沛的表现。诗人对此的感情在“楚野逆水而行/清秋楚楚”的反复咏叹中表现得相当含蕴而动人。
由此看来,罗胸怀的诗并非直接喊叫之作,也不是故作艰深之作,而是承续了传统诗歌讲究意象和温柔敦厚之美的。“几朵瘦香/在山里飘出沉沉的语言/思念如伤感的雨水/打湿了整个天空”。这是《乡村清明》里的诗句,由此我更加坚信自己的感觉。
意象的选择与表现表明诗人的素质和艺术水准。真正的诗人都知道,意象是诗歌躯体一个最基本的元素。意象的爆发力是诗美发现的凝聚。在罗胸怀的诗中可以发现洛夫式的诗美爆发意象。

少年无虑地走来
踢一颗进溅火花的石头
滚滚而去的却是垂落的
夕阳


《坡路》在乡村与乡村之间横着的是坡路,它对于树上飞来飞去的鸟儿来说是练飞的场所,你看那在枝上呢喃的青鸟正在叙说自己在空中俯冲的感受。而它对于少年来说更是无足挂齿的,于是他无忧无虑地小步走来,好像还在哼着小曲。整首诗的意境是优雅的,充满生机和乐观气息。诗美在最后一段爆发出来,少年所踢的并不是石头,而是一颗正在下山的“夕阳”。这极可能是意象叠加的手法,但表现出的却是少年的形象和气魄。

一条路是四蹄踏出的
无涯草原
马的长长的嘶鸣
一次次重重地坠落在草地
就是马缨花朵朵


《草原意象》中“马缨花”的意象就具有爆发的魄力。在草原,到处都有马缨花。这是自然的生长,而在诗人的想象中,它却是“马的长长的嘶鸣”。这种奇特的对接和想象给人的撞击是激烈的。
诗是感性的,同时也可以是理性的。好的诗决不只是那么一点感受。情感必须在理性之光的照耀下才具有价值。罗胸怀认为:“诗应该是精神深处对事物作理性的体验。然后,接受纯粹的语言的表现”。他对事物都要作一番思考,于是他思索历史,倾听生命拔节的声音,于是他倾听旧屋,他瞻望石头。在南京,他思考30万遇难同胞所打的巨大问号;在北京,他仰望被焚烧的宫殿之门;在长城,他望见历史之烟火;在赤壁,他观摩那涛声中的刀光剑影。世界上珍贵的东西就是生命,人对自身的尊重和珍惜,表明人类认识水平的提高和进步。青春、爱情、家园,是他诗歌的三重主题。但对于生命形式和生命内容的思考才是最重要的。

鸽坠之后
在阳台
我感到阳光瞬间水样四溅而逝
阳台暗淡许多

鸽通人性的目光
坠落中
被折成数段
鸽栖息时的歌之舞之
舞之歌之
没有了
缓缓地倒进了一片殷红


一只鸽子的坠落,在诗人看来却是生命的悲壮结局。显然,诗人写鸽子而又非写鸽子,最终是抒写自己心中如流水一般的生命意识。在鸽坠的后面,诗人又提出这么一些问题:鸽子为何会坠落?鸽和人生的关系?鸽子不可言喻的经历?人为什么而活着?诗中并没有直接的答案,然而却令人深沉味之。情绪并没有外露,一切都是感性的,然而这是出之于理性的感性,出之于思想的体验。一切都绾合于意象之中,在意象的多层次结构之中,在读者再创造的联想时空之中。
               
邹建军(华中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外国文学研究》常务副主编,,《世界文学评论》执行主编,《中国诗歌》月刊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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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22:0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顺时钟 于 2011-6-24 22:06 编辑

                                             听君翻唱杨柳枝
                                                                 ——序罗胸怀诗集《行在边圻》

                                                                                              梁必文
   
    近日,收到罗胸怀寄来的一叠诗稿,嘱予作序。因是家乡诗人之托,自觉有一份责任与义务,不便推辞。其实,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胸怀就已出版过一本诗集《岁月的仁慈》。也许是曾经有过在空军服役的经历,在进入新世纪之后,他忽然转入到长篇纪实文学的写作上,且连续出版了几本反映中国空军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不断发展壮大的书,并在读者中产生了一定影响和好评。这次寄来的诗,大都是他近几年创作的,虽然读到的只是他即将要出版的诗集的一部分,但依然可以看出诗人在其创作道路上不断追求的轨迹。
    如果说上世纪胸怀的诗还明显带有几分青年时代理想梦幻的色彩,抒情多于思考,诗思略嫌涩滞,而现在的诗则显然要自然质朴厚重得多,这也正是诗人随着年龄增长生活阅历丰富而日趋成熟的标志。纵观胸怀的诗,结构稳沉,意象丰富,语言洁净而富有张力。从题材上看,即有对现实的关注与思考,如《想起一次矿难》、《在废弃的桥梁上》、《旧屋》,也有对历史人物及事件的诘思,如《灯下读史》、《古战场》、《屈原》、《据说——给贝多芬》等。这类作品中,《挽歌》更具有代表性。诗人仿佛是站在新世纪这艘飞速前进的巨轮的船头,向已经远去的二十世纪作最后的回望与诀别:“战争已经远去/泪水在历史里哭泣/广场上响彻天空的声音/是节日礼炮燃放的欢庆//纪念碑在大地的一角/支撑起天空的空旷/鸽子盘旋俯冲/在目光里飞翔//百年的轮回/让眺望与苦难相连/让祖国和纪念相连/在往事的古井里掀起一片回声/……”战争、纪念碑,节日的礼炮和飞翔的鸽哨,一边是苦难的象征,一边是祥和的氛围,将这些看似简单毫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却给读者留下了无限想象的空间。在《想起一次矿难》中,则反映出诗人对底层人物命运的深切关怀与同情:“矿工把染黑的汗水灌溉到煤里/让煤有了血液和火焰/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引发矿难的原因/但我知道矿上永远少了几个身影//……矿难之后,矿上悲伤的泪水/在煤块上摔得粉碎之后/矿工们还要下到矿井的深处/他们知道自己是矿上最后的煤。”读着这样的诗句,不能不为之感动。幸福中莫忘苦难,舒适中莫忘艰辛,富足中莫忘贫穷,这是高贵者的品质,更是诗人的良知。
    人贵真实,诗贵真情,真情自然有好诗。就是一首关于地名更改的诗,也让我读出许多感慨:“家乡改名很多年了/我还是喜欢称它为蒲圻/赤壁这个地名虽好/很容易让人想起战争/想起生灵撕杀和刀光剑影”,这仿佛是道出了我的心声。蒲圻,我的家乡。那是我曾经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甜蜜和生涩的记忆。现在,虽然离它远了,可每当心中默念起这个名字,脑海里便即刻浮现出碧波荡漾、蒲草萋萋的景色,那份澄澈与明亮,那份柔情与诗意。但是,无须怀疑,不论是蒲圻还是赤壁,不论地名更改与否,在我心中永远更改不了的,是家乡的山水、故乡的情意,是款款深情绕城而过的陆水河,那一抹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
    历史总是前人创造,是非攻过后人评说。亦如诗歌,千古传诵必是佳作。家乡山水隽秀,曾有诗乡之美誉,但愿胸怀在今后的创作中能更多地关注现实,关注生活,关注内心真切的感受,与家乡诗人一道,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谱写出新的篇章。我在异乡瞩目以望。

梁必文(湖北省作家协会党组成员、副主席,省文联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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