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自99春逃离我的那个村开始,不是因为那个村,说大点是那个城,是自己的出生地,有着太多的不离舍,可能早就遗忘干净了。
没有逃离前,那个村给我的亲身体验是切肤之痛,痛彻心扉。村里的那些个人,那些人个心,冷血无情,没有人性,让人心寒。
02夏后就没有在我的那个村过年过节乃至过夜,每次回村都是匆匆看一眼,匆匆而别,不带走一点乡里的那念,也不留下外乡的那个思。
以往回去我的那个村,仅仅是驻足远眺,熟悉里透着陌生,熟悉的路没在了杂草丛中,熟悉的山没了熟悉的树,熟悉的人也变得不再熟悉,对视后的感觉是疏远与陌生。今年特意在清明节赶回我的那村,去看看那些躺在土里的父亲与祖母及其他亲人。熄火停车,推开车门,踏上我的那个村的地上,看着不远不近的两处坟茔,悲由心生,泪水瞬间止不住,痛苦从喉咙深处冲出,伏地而泣。这个村给我的痛在那一刻,被宣泄得一干二净,我的村已经没有了我可以回来过夜的家,它仅仅是留在我记忆深处的老屋所在。
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心里一直飘着的那个乡里的愁,叶落归根。也开始慢慢计划在我的那个村里重建我的那个家,让漂泊的灵魂有个最终的归宿,让乡里不再有那个愁。
本帖最后由 牧潇 于 2021-11-5 11:4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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