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道夫 于 2012-11-29 10:54 编辑
一、 早晨,买早点时,先买馒头,再买豆浆。买豆浆时,遇一熟人,他跟我说一件事情,边说边走,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手里只是提着豆浆,买豆浆时,忘了拿馒头,赶紧调头去拿馒头。这一个来回,多走了20分钟。 二、 又一天早晨,买早点时,先买的豆浆,给20元,找给我18元。买馒头时,买4元钱馒头,给她5元,她应该找给我一元。我给她钱后,她没有立刻给我馒头,中间插队她给人买了一元钱的馒头,他把那一元钱拿在手里,愣了一下,放进装钱的挎包里,然后给我夹馒头,夹完馒头,她突然问我:“我刚才没有找钱给你吧?”我愣了一下,说:“好像没有找。”她又说:“我找给你了,是一元新钱。”我说:“我看看就知道了。”我掏出钱来,除了原来的13元,的确有一元新钱。第二天买馒头时,她执意要多给我一个馒头,我不肯要,她说:“你是老客户了,一直跟我做生意,多给你一个馒头是应该的。” 三、 晚上,在家里看电视时,妻一本正经地说:“我有个字不认得,你得教教我。” 我说:“在哪里,你给我看看。” 妻说:“不用看,我说给你听好了,就是加法的加字下边一个木子。” 我边口述,边在大腿上写着“加法的加字,下面一个木子。” 写完,我吃惊地望着妻子:“你是真心问的,还是开玩笑的?” 妻说:“我肯定是认真的。” 我说:“不可能啊,这就是打架的架字。你不可能不认识啊?” 妻说:“我认得那就是个打架的架字,但是,我不知道它在作为姓氏时该怎么念。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吗?” 我说:“我真不知道百家姓里是否有这个姓。” 妻说:“我给样东西你看,你看了就会知道有没有了。” 边说,妻将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翻开,递给我。 那是一本赤壁本地的文学杂志。杂志上,很大的标题,赫然印着《架伟国书画》几个大字。 我一眼就看明白了,那是一个错别字,应该是我和妻都熟识的赤壁籍的一个画家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做“贺伟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