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孖老脚评传(21)嘴 里 的 零 食
看电影个家,我自喜欢坐在二楼出口前面边地个小“包厢”里,因为那儿一般都冒得人坐,冒得人来打扰我自。有一首歌唱到:嘴里的零食,手里的漫画,心里初恋的童年。。。。。。(下来下来,方圆达学友去唱吹吹风吧,还是大佑上来)
“民以食为天”,我自一般都是一边看电影,一边说笑,一边恰零食——“三不误”。别看她平时在学校里斯斯文文、秀秀气气,恰起零食来就完全不是那个事了,我笑她是:对待零食就像无产阶级对待资产阶级样,秋风扫落叶般,风卷残云,毫不留情。
她不仅能恰,而且会恰,比如恰瓜子,不管是葵瓜子,还是西瓜子,或是南瓜子,我一包还冒嚯完,她那一包就见了底,只看到她那两瓣水汪汪的红唇儿“得巴得巴”动得飞快,瓜子皮一片片飞舞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热天恰冰棒,我滴得到处都是,恩再看她,两只手呀用上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粉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就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围到冰棒舔,有时连身体都跟到动,还说是在跳“冰棒舞”,信了她个斜!
她恰姜个样子最叼人疼。
端坐在椅子上,背心笔直,双膝并拢,左脚平放,右脚微弹,两肘悬空,一手拿着用废报纸做的装姜的纸袋,一只手飞快地把事先撕好的、极细极细的姜丝儿,用两个指头往嘴里送。
昏暗中,随着放映机光拄强弱的变化,她的脸一哈清晰一哈模糊;也许是姜太辣了,也许是影片情节的迭宕,刚还见她笑眯眯的恰到直呼,一哈儿又看到她的手停在空中,小嘴半张着,两眼发直眉毛微皱,傻乎乎地做前地瞄到;
过一哈说不定就紧握双拳放在大腿上,瘪到个嘴在那哭到直乎,那两行晶莹的泪水濮濮而出,在时明时暗的光影里顺着脸颊奔涌而下闪闪发亮。
要是反特和破案个片子,那我就惨了,靠她那边的胯子和胳膊,经常被她掐得万红千紫,回去后家里人问还不敢说,只说是“斗鸡”或者搞劳动搞了个。
那以前我不怎莫喜欢恰零食,跟她在一起,才晓得零食呀蛮好恰。随着时间的增加,看的片子和戏越来越多,恰零食的花样和数量同步增长,我们坐位子的距离也有了显著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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