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与友人饮酒。
火锅,然后是路边的烧烤摊上,或者去湖边那间小小的吧。
一些轻松惬意的话题,觉得与聪明的人聊天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相互告别,夜里的风有陈旧的气息,似一个遥远的梦境。
昨天去吃土家菜,喝哈尔滨啤酒,我讲了一个故事,想起一个人,内心揪心的难受。
曾经那个信誓旦旦的说会惯着我无事生非,任由我为非作歹,会一直给我收拾烂摊子的人,怎么就突然冷得似冰。大概是我伤人心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借着酒意我拍案而起:“菇凉我再也不相信男生说的话了。”可是我扪心自问,又相信过谁呢?
凌晨走在回家的路上,松开发髻,披散长发,红裙似鬼魅。
我对此城,心生厌倦,想与人告别,想想又无从说起,该如何交代为何落荒而逃。
只是哭,只是哭,眼泪没玩没了的砸下来,无足轻重却满是绝望。
次日醒来,平静的喝水,做事。
昨夜那些暴戾变迁的念头扼杀在昨夜的泪水里,只是看见墙角落灰的背囊,心悸一下。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旅行不是一件昂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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