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村夫遥星 于 2013-12-11 10:30 编辑
每个人的童年由于处的年代不同,所以感受也就不同。为什么说我的童年是幸福的,因为当时那个年代都讲爱心,虽然那个年代国家比较穷,再穷也没有让儿童受罪。
我从五岁开始就想到学校上学,因为我们家离培正小学很近,我经常爬上学校的围墙上坐着看学生上课,所以很想有一天也能跟他们一样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
六岁那年,我的哥哥带我到寺贝通津小学报名,由于当时年纪小,第一年没有报上。第二年满七岁了,到培正小学报名,通过了。当时哥哥在署前路小学读书,所以每天上学就带我去,刚好顺路。每天我们在龟岗吃早餐,我的印象最深的是当时的萝卜糕和濑粉,一毛钱就够两个人吃。萝卜糕切成一块块,放在铁锅上面煎,煎的香喷喷的,然后放在芭蕉叶上面,濑粉是用竹筒子将米浆漏到开水里面,煮熟后捞起来,放上虾米和猪油渣、榨菜丁、再撒上葱花,味道鲜美。
我第一天进了学校,分到四班,一个班也就四十多人,当时的班主任是林少英老师,一直将我们带到三年级。到了学校,一切都是新奇的,当时觉得学校很大,有一个大礼堂,一个足球场和一个篮球场,还有转盘和吊环,还有可以攀爬的大铁架,还有苗圃,还有一个养着猴子的大铁笼。学校的绿化很好,到处都是大树,一共四幢楼,教工宿舍就在学校的旁边。我们学校的马路对面就是东山区少年之家,我们放学后经常进去玩,里面有游乐室,有浪桥,秋千,有小人书看,有不少的玩具,如积木,跳棋,军旗,象棋,围棋,还有扑克牌。少年之家还组织兴趣小组,如舞蹈组,歌唱组,绘画组,射击组,模型组等。我在四年级参加了射击组,我们用的是小口径步枪,经常到淘金坑的广州射击俱乐部打靶。少年之家还组织我们参加夏令营,我们到黄埔军校附近的海军基地进行夏令营,使用登陆艇将我们送过去,为期一个星期,其中与海军战士联欢,当时我还与一个湖南籍的战士交了朋友,进行两年的通信联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中断了,现在也回忆不起来。
当时在学校没有什么学习上的压力,要是你的家庭贫困的话,学校还免除五元的学费,好象书本费也就两元。学校还定期给同学检查身体,每年一次,要是有沙眼就进行免费治疗,要是有什么传染病,学校就熬药给同学进行预防。我记得在三年级的一次口腔检查中,发现我的一颗板牙有问题,当时就免费的给我补上,当时的材料相当好,一直到现在都很好。前几年有个牙医给我检查口腔,看到我的补牙的材料很好,问我在那补的,我说是在我十岁的时候补的,他就不再问了。
我在小学还在学校参加了绘画组,对我以后的摄影摄像有很大的帮助,学校的老师经常组织我们到公园写生,首先铅笔素描,然后画水彩画,教我们如何通过明暗的运用来表现物体,如何画出它的立体感,如何构图,如何用颜色,受益非浅。由于从小受艺术的熏陶,所以现在给别人拍录象和摄影,得心应手,拍出来的效果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在小学,我的成绩一般,在四年极开始,就是关鼎鎏老师当的班主任,瘦长的身躯,严谨的学风,至今令我难以忘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当时他年过五十,可是还是不辞劳苦的进行家访,他多次到我们家来,与我的父母亲进行交流,他觉得我很聪明,很器重我,可是我很令他失望,所以经常来家访,我的最好成绩就是在毕业前的一次数学竞赛中取得全年级第二名。
在小学六年级,广州市少年宫组织了一次有关科学的讲座,为期一个月,每个星期天上午由专家来讲,我有幸参加了,当时的车票还能在学校报销。现在回忆起来,印象最深的就是讲到北极探险,当时有一个探险队在北极发现了几十年前遇难的探险人,他的身体没有腐烂,他带去的饼干还可以吃。通过科学讲座,让我对大自然发生了兴趣,对我后来的旅游兴趣有很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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