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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答
久久,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先生,不知该如何回答先生的至真之情。
写了一辈子诗,写每一个字,都是希望点燃民族的真理之光,使人民都能读到,读懂,个人虽万死而不辞。然一生过去,人民没有读我的诗,没有读懂我的诗,该麻木还麻木,该腐朽更腐朽,个人,一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中国特色的残酷迫害。 这种迫害是无声的,是没有任何人参与的,是一个民族内在的精神与肉体的自我绞痛、自我挣扎和自我搏杀。我的面前永远没有鲜花,只有我的民族的过去和未来对我的理解和信任。我不想在人前像祥林嫂那样倾诉而被人欣赏,我只想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只想用自己的行为和思想表达民族的(当然也有我的)真实诉求。
来自博文《将军,不能这样做(叶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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