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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由最先的136粒发展到现今的108张(除去风),正合《水浒传》中的108将,是个相当吉利数。在这108粒中,再翻上一粒作为赖子,到时白板利用。这是如今本地普遍打法,叫二五八赖二(或赖五)。打一次赖五(约4小时)最多输赢5至8百,赖二一次输赢在350元左右。
赌友们正在不断更新,寻求新的刺激,以后发明啥玩法就不得而知了!紧接着下面是“剁刀”,即广东玩法。这些人总是在“短、快、狠”上下工夫。目的只有一个:如何将他人钱包里的货币转到自己荷包中!
我国现代公民大多以打麻将为乐事。同事们周一见面,第一句话便问:“双休日战果如何?”答曰:“两千”“三千”。打麻将,有的为了赌,一次输赢千元以上;有的为了消遣,一次输赢最多不过百元。
为何众多人嗜此不疲?因为它适合人类好斗的本能。这是一种“斗智不斗力”的游戏。说“斗智”有点过褒,不如说是赌火,赌运气。尤其是在内地一些中小城镇,由于空闲阶级人员过盛,加上双休日里工薪阶级掺合,于是乎,大街小巷,麻馆屋里屋外,宾馆包房前后,麻声一片,响彻云霄!不用仪器测定,只需远光镜狂扫,整个中国每天至少有3亿麻友同时操戈,在战争中忘我地“打杀拼抢”。
打麻将属于赌,只是比赌博略逊一筹。它以“赌,刺激、娱乐、耗时”为一体,可供各色人等享用。
麻将据说是从西洋传过来的。可是,西洋的麻将热早已退凉了。现在这股麻风,像寒潮般向我国袭来,至使半个中国每日在麻风中挣扎,在麻雨中度过。过去,中国是勤劳奋斗的民族,可是我们似乎一代不如一代了,大多成了麻将的信徒,被麻将所征服!许多男男女女,不分日夜寒暑,把精力与光阴葬送在麻将上,就像一个青少年把美好青春断送在了游戏房里一样。他们以“闲”为幸事,以打麻将为荣耀!他们的儿女大多发誓说:“爸,妈,等你们以后变老了,我就给些闲钱你们打麻将,安度晚年!”
上网游戏人成千上万不假,但它不构成对社会危害。试问:有多少人能够趁年青外出打工而放弃,赖在家里凭赌运度日?有多少人因打麻将输钱闹得家无宁日?有多少人双双结成“樵子”,两人彼此发出所需暗号,杀人不见红血?有多少工薪者一月赶不到一月?.......这都是麻将惹的祸!
同事韦某,五十三岁,麻桌上酣战三时后,忽然七对下听。再过两圈,苦苦等候,心率逐渐加速,终于第三圈自摸盼望已久的“幺鸡”,一阵狂笑,热血喷顶,栽在桌下不起来。一查,脑溢血!
我们提倡打牌“打少打小”。少是不迷恋它,一个月三五次;小是底子小,一次输赢四五十元。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向武汉人学。他们决不玩大了(指普遍性),他们是把娱乐放第一位,一元打,五毛也打。他们考虑到,在大城市里混日子不容易,若一个人月收入两千,他最多拿1/3出来玩玩,决不动用剩余的三分之二。这叫聪明,会过日子!
实质上,打麻将99.5/100靠火,凭运气,余下靠技巧。技巧的确有。同样的牌,人不同打法或许不一样。这要看人的性格。有的人犟脾气,可麻将不怕你犟;有的人天生温和,深思熟虑;有的人火暴欠稳。还要看心情。有的人输急了,还拼命地“挣”,最后,越急越输,越挣越不赢!
输钱的人,常常撒点怨气,口里念念有词,甚至不干不净,既骂自己又骂别人。或故意找茬儿与赢家口角,弄得青筋肉跳!要么故意欠上一两个钱,(大概指望赢家忘了它),让赢家吃点小亏。可笑的是,他故意上趟厕所,目的是洗洗手除除邪气!可恶的是,他把桌子脚抱着摇几摇,或终于胡了一盘时,“呸呸”地给麻将喷上几点唾沫!
赢钱的人,则默不作声,常抿嘴笑笑,反正胜利了,休想把我的心情搞坏!遇到素质差的咋办?自认倒霉吧:本人忘了也好,扯皮不愿出也好,只当我少胡一盘。今年丰收了,还怕几只麻雀来啄么?
曾听说打麻将跟屋的方位有关,跟麻友的匹配(生庚八字)有关,跟活动当月当日的月脚日脚有关。当然,《阴阳学》深不可测,它有些像鬼神(有些怪事谁也解释不了,使人模棱两可),最后定论:信则有,不信则无!
总言之,亲爱的麻友,请静下心来想想,掐指算算:一月下来,谁赢谁输?赢的赢多少?输的输多少?........最后,俱乐部赢了,麻将馆老板赢了,且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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