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梦寐已求的渴望,竟然会在意料之外给实现了,你说高兴不高兴!
两个月前,我还在同学圈里发帖专谈此憾一一怀念我自七六年读高一时就订阅的《诗刊》。在那个正统学习的书籍极度稀缺的年代,那可是非常珍贵的期刊啊!可惜的是,从老家到现在的住处,三十年搬了七次家,我订了三年的《诗刊》竟连封面都找不到一张了!
在那个很长一段时间里,就连订一本好的期刊都要凭邮电局拔指标的特殊年代,打倒"四人帮''后,我长期订了三种文艺杂志,而一直情有独钟的就只有《诗刊》。
不记得是哪一期《诗刊》的理论部分专门谈了诗歌的比、兴、赋的创作手法,好象提到了《诗经》中有此一篇可借鉴。凭我当时十五、六岁的阅读能力来看懂诗的理论文章,那是''摸风''。况且当时普天之下也不可能买得到《诗经》来参考的。后来回乡务农后对这个比兴赋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八九年某天在生产队长家的《湖北日报》上看到了一小块"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繁体竖排版的《诗经今注》的邮购广告,才一咬牙挤出钱来买了一套,但云里雾里,一无所获。
我还是想攻克它,我不相信他比''歌德巴赫猜想''还要难!
一次在出工歇伙的间隙,社员们天南海北地神侃,象放牛场般无遮栏,一男性老兄说出一打油诗,又黄又色,不堪入闻。我听后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脑海反复默念并想到:这就是我苦苦寻思的比兴赋的手法表现的活样板啊!他说的四句,通俗易懂,朗朗上口,一生都忘不了。如果不是太俗了,完全可以用于文学教材作范例。源于生活的解释,就是让我再花两年的光阴复读个高中,在书本上也学不到啊!这对我以后的写作受益终身。
我推崇李贺的诗,也是受到了《诗刊》的影响,那上面说,毛主席写给陈毅同志谈诗的一封信里说过,李贺的诗很值得一读。后来凡是见到李贺的诗我都不放过。
前段时间,我在老街的那家旧书专营店里还跟老板提到个那三年的《诗刊》,要他到货后记得给我留住。没想到,今天上午一进店就发现了一摞,当时就非常的兴奋,一下子就翻到了78年第3期和第4期的那两篇理论文章,就买了各期十二本,终于弥补了我的遗憾和思念。
今夜难眠了!
2016 , 8 , 2日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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