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年毛主席他老人家离开人世,开追悼大会的情形至今难忘。
车站学校全体师生肃立在操场上,大喇叭里传来北京天安门主会场的声音,气氛槽杂,不晓得是些莫家。小学三年级懂个啥呀,会前老师讲了不准笑,不准说话,于是就一个个呆立在那里,茫然无措。 下午三点整,街上的汽车、铁路上的火车、石头山上的防空警报一齐响了起来,学校就在车站边上,那声音大得惊人,扑天盖地,响彻云宵,直钻到每个人的心里去了。在这样的氛围里,先是老师,接着是学生,大家不由自主地哭作一团,有的人甚至是嚎淘大哭,一副痛不欲生、地球末日的场景,看得我心惊肉跳,两股战战几乎要拔腿逃走。 大家都在哭那我也哭吧,皱皱眉咧咧嘴,干嚎了几声却不见眼泪出来,我只好拿手和红领巾遮住脸,哼哼即即跟着大伙,三不之从指缝里往外瞄下。这一瞄不打紧,发现女同学们都哭得很专业,泪水哗哗的,声音呜咽是那个事,而我那几个死党居然跟我一样:一边假哭一边到处乱瞄看希奇。 看到后来我自几个就不哭了,只是怕被老师看倒手还捂着脸。站在附近、邻班的一个姓董的男同学可能是哭得太投入太用力了,居然“不”的一声放了个大大的响屁。 别个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也是挖怪得很,那天董某放的这个屁不仅特响,而且超级臭。因为站在队列中,又在开会,既洽不了又敲不得,虽说赶紧捏住了鼻子,可还是把我自几个熏了个七浑八素昏昏欲倒。 本来就哭得很勉强很别扭,还被这小子臭了一屁,心里这个气啊!没过几天在摘茶时碰到他,问拉个道理他还不服,就恶塞个把拉除了一顿,揍得这小子鼻青脸肿满地打滚,打到他答应帮我自摘几斤茶才放了拉个撒。 后来老师问起来,我自还振振有词,用某人个话说就是:“看拉还敢在全国人民醉悲痛个家打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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