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孖老脚 于 2017-4-15 01:16 编辑
三年级上学期的班主任是纪老师,教啥课忘了,个子很小,精瘦精瘦,脸上也没有肉,除了讲课基本不跟学生说话,挺严肃,我们都怕她。
我对她的印像已模糊不清了,只记得放学时她面无表情地站在校门口,一直等到班上所有学生走后才回去。纪老师好像住在火车站那里,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自一伙在火车站的天桥上抢别人的鞭炮时被她碰见了,纪老师一声大喝,吓得我们丢下鞭炮撒腿就跑了。
接着是教语文的刘老师当我们班主任,她中等个子,有点小胖,风趣健谈,就住在防治站对面,是她公婆的私房,每天放学都跟我们这个方向的路队一起走。 有些乖同学,比如机械厂个黄霞、鲫鱼桥个孙新阶等人常陪着她。我就常找借口开溜,因为我不是等他们走后去扒搬运站的板车回家(那时我懒不愿走路),就是邀五喝六地出去玩,所以只要路队一出校门我就脚底摸油——开溜。 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我当了班长和校少先队副大队长(大队长是机械厂的晏飞),因我的学习成绩还行,加之很少在老师面前出现,就是出现了也冒得莫话,反正我也搞不清就当上了。 我常和西街那帮在一起混,发现我自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其实脑壳好用得很,在上体育课、搞课外活动、劳动时比其他同学反应还快些。 只是我自这一伙对学习没啥兴趣一心只想倒玩,再就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很多人放学后要帮家里做事,去石头山上打三分子、五分子、瓜米石,去柳树塘火车头倒煤渣那拣炭,放暑假卖冰棍等等,冒得蛮多个时间搞学习。 也就是在那时,我发现除了在书本上能学到蛮多知识,外面的世界也有很多新奇的事物,加之父母都忙于工作,成天下乡,姐姐根本就管我不住,好爹爹、胡爹细爹、么爹爹那又有饭恰又有地方困,又正值十来岁的年既,皮得要命。 于是一匹小野马就糟糟懂懂、干劲十足、信马由缰地玩起来了。如今想来,好多的天真、莽撞、无知、啼笑涌上心头,无论是好是坏是苦是乐,那都是我真实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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