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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孖老脚 于 2017-4-15 14:38 编辑
打那以后,一下课,我这个“翻毛鸡公”(就是调皮捣蛋的人)就有点乖了。只要看见她从课桌里拿出沙包,我就晃着身体去别的坐位或走廊上“挖国”(吹牛、砍大山)。当然,好处也就慢慢来了。
她三不之把家里的水果和零食带来给我吃,可又不能当着其他同学的面给我,莫办呢?
那时男女同学是不来哉的,要是有谁跟异性来往,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孤立起来,冒得人缠,传出去是件很丢脸的事,你会被看作是个跟“三只手”差不多的人,所以逼得我和她的交往,弄得像共军在国统区搞地下工作似的,神秘兮兮,小心翼翼,就像两个人一起搂着个帕帕满满个金鱼缸在钢丝上玩杂技,一根纱都歪不得。
我这人打小就好恰,活人岂能让尿憋住?美食之下,必有勇夫。两个臭皮匠,半个诸葛亮,我们绞尽脑汁,经过几番“纸条密谈”,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那时我们还没有开始用那种翻盖屉子的课桌,而是那种整桌面的古董课桌。
趁星期天教室没有人,我翻窗进去,在两个抽屉中间的隔板上,用锯条修了一个“秘密通道”。其实简单,在抽屉的顶里头锯下一块宽约十CM的木板,上面看不见,下面不掉东西,通道就建成了。
我还用木匠用的砂纸把几个边磨得光光的,既防挂手,又方便递东西,不伸手进去摸难得发现。
这条十厘米宽的秘密通道后来派上了大用场,在我和她的交往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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