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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来看看全武行吧。
慧子高大威猛,年少时曾学过密宗王氏八卦拳(简称“王八拳”);一风体格健壮,是东瀛空手套狼道(简称“空手道”)的高手。此二人交手自然无人敢上前,过路众人只是远远地站定了观赏,看到精彩处有人欢呼有人尖叫还有人手忙脚乱地往嘴里狂塞不要钱的正宗土鸡蛋。
突然,随着一阵由远而近的警笛声,长空来风探长带着一票人呼啸而至将二人团团围住,十几杆黑洞洞的枪口把把上膛如临大敌。原来长空来风与二人旧有过节,前几日找慧子和一风要些个鸡蛋壳回去沤花他们都不肯。
一看这阵势,二人当时就傻了:“坏达,这可如何是好?长空这厮定会公报私仇!”
长空这个乐啊,躲在最后面的警车旁咽下几口兴奋的口水喝道:“呀达劳资栖倒莫动!我数五下,不停就达我敲死。”
敢情长空跟手下有个潜规则:说数到五,其实到三就开火;说数三就按规矩来。当下众人心领神会,指头紧扣扳机,个个耳朵竖得像发情的小白兔,只等长空发令。
“一,二~~~~~~~”眼见二位壮士性命难保,这可如何是好?!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三”字从长空的喉咙里冒上来掠过舌尖正要出口,只听得“劈里啪啦”一通乱响,几十粒麻将子不知从何处射来,每(美)人右手手腕都吃了一颗,长空多吃了一颗(因为他是丑人):一粒打手,一粒打嘴。随即一阵香气袭来,一个飘忽的影子飞过来拎起慧子和一风,眨眼就不见了。
到了一僻静处,俩人揉着屁股定睛一瞧,天爷,竟是麻坛女将门(简称“麻将门”)掌门人、江湖人称“吸牌不眨眼杀人不见血一粒封喉海底捞月狠毒花”的小妖精!
但见小妖精头戴一顶多功能碳纤维麻将桌帽(打开就是一张麻将桌),身披一件纯羊毛的麻将垫子(保暖、铺桌两不误),脚蹬一双点点花的恐龙皮软靴(可当骰子),腰间挂一只意大利编织大师风之恋亲手做的纯色袋鼠毛尖猪袋,一动里面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洗牌声(随时随地开抹)。
过细再看:柳叶弯眉像一条,铜铃大眼如筒子;鼻喷东南西北风,猩红嘴儿似发财;左耳挂红中右耳吊白板,一串白金万子脖上绕,额头正中刺着斗大的一个血红“庄”字!
“才出虎爪,又陷魔掌”二人暗暗叫苦。在贩鸡蛋之前,为抵裤子网吧的上网费,去热线办公室拖地的慧子和一风有缘结识了传说中的火星赌圣红花遍地,学了一招半招,就闪到沙子岭沙老大开的“拉沙维加沙”赌场出老千,赢了小妖精不少赤币。
仇人相见,分外眼热,但见小妖精头顶发立,眼冒绿火,丹田聚气,右手捻指,当时就要出子灭此二雄。
慧子铮铮铁骨一身正气,下巴一抬露出脖子中间3斤多重的巨型徐氏真汉子喉结,宁愿赴死也不求饶;那一风此刻却心乱如麻,想到家中老父慈母高堂在上,娇妻稚子何所依依,坦桑尼亚尚有暗玉侍妾风情万种,岂可舍乎?!
即如此,观目下状况,不得不低头也!自古英雄多磨难,奈何?一风长啸一声急忙开口言道:“且听我一言,再动手不迟。我等死不足惧,只是可惜了一只打牌个好脚!”
“有屁莫脱裤子索利滴放,有话莫压舌头爽快滴说,我还要去赶场子,冒得工达恩自在达里磨牙齿——快滴!”
“我自莫到一个核几会抹麻将个蟋蟀,叫公子无忧,人虽然丑得要死看不得手艺也不错,就是一上桌就不晓得胡牌,打滚群达拉起了个日本外号——根本不胡,我自花了20个赤币把拉买下来了,准备送倒恩,日日陪恩抹牌,可得吧?饶了我自撒”
列位可知这小妖精平生嗜赌如命视麻将为人生第一要务,焉能不动心?
“我可以暂时不取尔等性命,待那公子无忧陪我打场麻将看哈货色再说,而且这期间你们要到我家里当苦力,( ⊙o⊙ )哇哈哈( ⊙o⊙ )哇哈哈~~~~~~~·”
二位壮士欲哭无泪只得点头答应。
“啊——”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音兴奋频率高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憾人心魄摇人肺腑催人遐思。
“是一万!恩自两个搞只麻布袋赶快去把公子无忧装倒来,我去救我里好妹妹——谷岛白!”
要知小妖精是否救了一万,各位明日请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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