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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深圳家私厂的杨厂长
家具的事情，我基本心里有了定论，但程序还得走，第二天我和小王小罗一起开车去了深圳的一家家私厂，接待我们的厂长姓杨，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我们把项目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显得热情很大，马上安排了两个业务经理领我们去车间看材料，去顶楼的样板间看样板家具，看过以后，我觉得没有佛山的那家做得好，于是没有问太多问题，倒是小王和那个女的业务经理聊得比较多。
走完过场，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和他具体谈事情，杨厂长直接了当的问我：“齐总，也看了不少厂了吧，是要木皮的还是实木的？”
“哦，我还在琢磨，我们这个项目投资比较大，所以还是先看款式。”我回答他。
“哦，款式其实不是关键，你拿样式来，我们照做都行，关键是贵公司想做多少钱以内的。”杨厂长直接的问。
“我看贵厂的施工工艺好像也比较普通，只是不知道你们产品的特点在哪里？”
“我们厂的设备不算新，但我们厂专门做客户最满意的产品，很多产品，出来的时候看相一般，但经久耐用，我们厂的产品一般比较耐用，所以这就是我们厂的特点。”
我们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聊了一会，因为知道结果，所以我也没打算在谈多久，起身要走，杨厂长过来拉住我，客气的说：“齐总，广州这么远过来哪能饭都不吃就走呢？”
我推脱，他死活不让，最后我们拗不过，就留下来，中午在西丽留仙大酒楼的一个包厢里，杨厂长那边一下来了5个，一桌8个人，5个人里面有两个女的还不认识，然后大家相互介绍客套一番，就开始喝酒，杨厂长拿了4瓶茅台放桌上，我看这架势，公关要开始，我提前给杨厂长打预防针：“杨厂长，这生意还没谈，就这么客气？”
“诶，齐老弟，别介意啊，我们都是湖南老乡，到了饭桌上还谈什么生意，就当家乡来人了，我做地主招待一下，这个就不要见外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湖南人？”我笑着问他。
“呵呵，听你口音听的。”杨厂长无意看了一下身边的女经理，我立刻反应过来，是小王或者小罗透露的，我盯了他们两个一眼，小王脸红，我就知道了，心里想，好老道啊，原来已经摸过底了。
一会菜上桌了，杨厂长开始倒酒，倒到小王那里，小王也没拒绝，我说：“杨厂长，留一个开车的。”
“诶，开什么车，我厂里司机大把，喝多了晚上继续，今晚我安排活动，不行明天再走嗮。”他故意用乡音，我看了看小王，他也笑，我心里叹了口气，或许也是不想回去，其实我对深圳有种很特殊的感情，因为我在这个城市有太多的回忆，所以也就随了杨厂长的盛意。
喝酒无非是插科打诨，2瓶茅台下了肚，桌上的人都喝得差不多，小王和那个叫小路的女经理都喝起了交杯酒，整个桌上可能就剩下杨厂长和我这两个明白人，杨厂长问我：“齐总，你们这个项目肯定有底价的，你给老兄我透个底，我会做的，你放心。”
“其实不瞒你，整个预算130万，还要做出简欧的效果，你看有没有做的?"
“哦，那预算是不高，做肯定能做，只是兄弟，你知道我们利润也不高，我最不会就是亏待朋友，这个事情有些细节到时我们再细谈，130万，这个生意我肯定跟你做好。”
“哦，这个你到时去现场看了，量了尺寸再答复我，只是既然大家有是老乡，你不要亏本就好。”
“亏本有好大的路吧，难得见着老乡，亏本我们也做，来，干一杯，先谢谢老弟的关照。”
我举杯和他干了，我觉得头有点晕的时候，桌上的酒也基本见底，杨厂长安排司机把小王和小罗送到酒店去休息，然后拉着我去洗脚，我们两躺在足浴房那宽大的沙发上，杨厂长笑着跟我说：“后天，我安排人去广州量尺寸，老弟，这个生意兄弟我没什么水，要是有什么亏待的地方，你老弟不要有意见，现在开厂也难。”
“哦，杨哥你不要在意我这边咯，你能搞定，大家满意就行了，你赚钱请我喝酒就行。”
“够意思，我就说我们湖南人就是豪爽，不过做老兄的肯定不会，有钱大家赚嘛，量了尺寸我给你准信，其实我们厂里有个技术，就是板木结合，做出来和实木没有差别，但造价会低好多，到时我拿个方案给你，你看看，能不能用，如果能用，那就更保险，这种技术施工也快，你到时考虑一下咯。”
“哦，行吧，只要效果到，具体怎么搞的，我其实不想多问。”
“爽快。”
一会两个小妹进来给我们做足浴，那两个小妹年纪都不大，一弯腰，工服垂下来，露出胸脯那条沟，杨厂长指了指，我笑了笑，然后闭着眼，一会就睡过去。
醒过来，感觉很好，一看手表都5点了，杨厂长坐着看电视，见我醒来，说：“齐老弟，等下到市里去吃饭，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唱唱歌，晚上我给你安排好地方了，明天中午再回去。”
“杨哥太客气了，晚上吃饭我来买单吧。”
“见外了吧，到了深圳，还轮到你买单啊？”
拉着我往外走，或许中午喝得太多，小王小罗还没醒来，晚上我们就喝了点啤酒，除了陪小王的那个小路，这次都是男的，吃完饭，我们去了海岸城的一个普通的卡拉OK，走进期间一个大包厢，杨厂长拿手机发短信，过了半个小时，门打开，进来3个女孩，看上去，很普通，我笑了笑，对杨厂长说：“这就没必要了吧？”
“诶，男人喝酒唱歌哪能没有女人呢，老弟别见怪，都是朋友，玩得开心就行咯。”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个字比较高的让她陪我，把另外一个分配给小罗，自己搂着一个坐下，一会那几个女孩就端着酒杯敬酒，小罗拿起电话出去打电话，我想是不是给女朋友打电话请假呢？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场合，因为这种场合根本就不是唱歌的，而是喝酒的，而且我对杨厂长的这种安排也觉得比较有意思，估计是单不大，所以安排在KTV了，而不是夜总会，我又想起广州的夜总会，陪我的那个女孩普通话说得都不是很顺畅，举起杯子，跟我说：“老板，霍酒，你唱锅不？”听得我只想笑，于是逗她：霍酒可以，唱锅就没唱过，你先唱个锅吧。可能是太吵，可能是别的，她没听出我在逗她，居然喝了酒后，就起身去唱歌，杨厂长在一边只皱眉头。
一会，小罗领着个高个美女进来，进来以后，给我介绍：“齐总，这是我朋友，叫小波，以前是模特队的。”
“哦，欢迎欢迎，你随意，小罗是你朋友你多陪陪。”那女孩点点头，在我不远处坐下。
我看杨厂长，眼睛都看直了，我心里暗笑，小罗坐到我身边对我说：“齐总，我找来陪你的。”
“你的好意我领了，我没兴趣，你玩吧。”我对小罗说。
杨厂长凑过来跟我说：“齐老弟，这个妹子正点赖，介绍把我赖。”
“杨哥，那是小罗的女朋友呢！”
“哦，哦，那就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小姐呢。”
我突然想起，我在深圳还有个网友，一直想约我见面，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不妨约出来见见，也就算了，于是不报希望的发了个短信。
一会短信回复过来：苦僧，不好意思，今晚没准备，来不了，明天请你吃饭。
我笑笑，其实也没报希望，所以也不失望。
那晚玩到12点，大家尽兴而散，小罗领着他的那个小波，杨厂长就近安排了两间房，一个单人房一个标准房，本意是我住单人房，我看小罗带着女孩，把钥匙给了他，我跟小王住标准房，我逗小王：“王总，你那个小路呢？”
“呵呵，人家是业务单，合同没签呢，哪能怎么样啊？”小王有些不好意思的答我。
“哦，你不糊涂啊，挺聪明的嘛。”我逗着他。
“齐总，我下次注意，中午那个事情我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像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小王听我这么说，突然认真的认了个错。
“没事，没事，我开玩笑的。”我突然觉得也是，人家毕竟年轻。
或许是喝了不少酒，或许是又回到深圳，那晚我睡得特别香，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小王还在睡，我下了楼，这个酒店离我以前住的地方特别近，我叫了个车，到以前自己和住的那栋楼楼下走了一圈，没有太大变化，楼稍微旧了点，看着那个熟悉的楼道，往事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小邓的影子在心里晃得最厉害，我突然发现，其实那段生活可能才是我最快乐的日子，那个一房一厅的小房间现在还是以前小邓装修的样子吗？是不是小邓还住在这里呢？想起对面大超市的楼下有我最喜欢吃的包子，走过天桥，想去买，结果发现那个包子店已经关了门，现在变成了卖零食的店子。
叹了口气，城市变化，记忆却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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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38073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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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12-3-14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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