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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素然、清雅的女子曾写道:每个女子心中都住着一个少年,他会让你想起自己最美的华年。遇见的那个少年,拥有着清冽的才情,纯澈的眼眸,他喜欢穿着格子衬衫,喜欢一个人独对夕阳,或是在枫林小径上漫步。少年偶尔也会欢呼雀跃,年轻的脸上张扬着肆意的笑容。但多数时候他是安静的,沉默的,与人温和而疏离。
那份淡漠与薄凉让我想起了曾经的少女,在花暖倾城日光肆意蔓延的季节独自倚栏,写下幕幕漠然的寒冷与悲凉。
她是那样的女子,不喜与人陪伴,每天独自穿行于校园。不言、不语,情感泠然而疏离。似这一生只赴一个人的旅途,任心随时光荒漠,亦决绝不肯与人有太多牵扯。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盛大的烟火与繁华绽放在这般的万千红尘上,却只予她一场地老天荒的逃离。漫漫人生,羁旅过客,多少人在淤浊的洪流中流离失所。走过去了的是世外人,走不过去的是凡中客。
那样的女子是寂寞的。如寒夜的月光,让人疏离。心、很远,言语、无须。所有的相遇只是擦肩而过的前因,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是执念的后果。纵然再美,也必成空,也会成殇。
那样美的青春,而成就的是枯叶中嗜血的蝶。断壁的崖上不肯初歇。风肆意的吹过曾经,年华里执着的痴恋何以如初见?纯白如珏、黑暗似魇,往昔交错。迷惘若在不经意间像野草般疯狂的滋长,蔓过头顶的日光。倾城如春暖终究太过奢侈,她需要的仅是在某个天亮,端一杯氤氲缭绕的清茗,怀淡淡的情怀,伴浮世清欢
背负一世薄凉。与岁月为伴,行走在边缘的路上。这一世,她是属于边缘的人。她写,下一世,我一定要做一个温暖的女子,与安然相约,与明媚相携。不言、不语、寂静、欢喜。
想起的曾经这个女子,疏疏落落的微凉与感伤不经意的渲染开来。总在太多的日子里,我们遗失了最美年华里纯洁的梦想,遗忘了许许多多曾经的誓言。相约几许?相落几次?不停的向前走,向前走。遗忘了的也不肯回头。经年之后再是经年。经年后,微笑掩藏了多少眼泪,淡漠涵蓄了多少柔软?你我的心还如初否?
这样的女子是我所怜爱的。一个人、一座城、一生。一场无关他人的追寻。只爱自己,无关自私。
想再一次与她相遇在流年深处。为她采一束阳光,走过风风雨雨。在古老的渡口,伴她花开花落,晚日朝霞。然后,将苍白付给昨日,将遗忘交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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