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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禽兽生涯[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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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13:30 | 只看该作者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略带伤感却温情脉脉带些激情的歌曲,因为它总会掀起我某些内心隐秘的伤痛。这些轻微的疼痛仿佛凿子,将我二十多岁的韶华敲开一个口子,往事哗然涌出,那么的清晰。想起很多爱过和被爱过的人,如同浮云般聚集又悄然无声的散去。 继续。。。 (四十九)
  在外出差,周末应该还是属于我自己个人安排的。
  
  我先退了酒店的房间,可以为公司节省不少住宿费了。这四星级的酒店一天居然要五百多块。公司要寄过来的资料,到时候直接发到酒店前台接待处就可以了,参加完丁刚的婚礼我还要回来续住。我留给了前台小姐,我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王海是驾驶着车子过来的。他要路过N市,我就让他带我一程。
  
  王海人是越活越帅气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的。人逢喜事格外爽的缘故吧。公司给他配了一部本田,爷爷的,这鸟人享受处级待遇了。他旁边的那妞,长得特象香港明星MAGGIE Q,就是和日本球星种田淫兽有过绯闻的那个越南混血儿,肤色健康,嘴角张扬,身材性感喷火,看了无法不让人想入非非的。与田鸣相比,她是一种的野性四溢的美,而田鸣有一种文人淡雅的气质。人各有所好吧,反正我只是暂时的眼前一花以后,还是觉得她不如田鸣。
  
  兄弟见面,居然很多想说的话都讲不出来,只是狠狠的拍了对方的肩膀,然后击了一下手掌,象傻逼一样喊出一个英文单词,Yeah!
  
  王海给我介绍他的妞儿,“我女朋友,MAGGIE。”靠,居然叫MAGGIE。在我印象里,叫MAGGIE的女人一般比较风骚十足。
  然后,王海介绍我,“周进。一个宿舍的大哥。睡在我铺上的兄弟。嘻嘻。”
  MAGGIE很大方的伸出她的芊芊玉手,“久仰大哥的名字了。以后还多多包涵。”这美容师的手果然不同,握过后我的手上也沾上了余香。
  我说,“哪敢。叫我周进就可以了。兄弟媳妇儿可真漂亮呢。王海有福气哈。”
  
  我说,“王海,我开车吧,好久没摸方向盘了,手痒痒的。”
  王海,“好啊。你开车。我和MAGGIE在后座就可以缠绵了。等一下你别看见我们眼馋啊。哈哈。”
  我,“靠,如果你们胆敢演在我眼皮低下演三级片,我就玩大撒把,搅和你们这对活鸳鸯。”
  王海,“不敢了不敢了。我还是坐副驾驶的位置吧。咱哥俩儿也唠嗑唠嗑。我平时想找个说说话的哥们都没有,在公司里都是些狗模人样的白领,下班回家就是陪我们家MAGGIE。”
  我,“哈哈。’爱情诚可贵,身体价更高’,你们翻腾吧,我充耳不闻两眼不视就是了。”
  王海,“你兄弟我是那种见色忘友的人吗?”
  我,“你这才算句人话。呵呵。少来了,陪MAGGIE吧。”
  MAGGIE冲我笑了笑,“今天我也大义舍亲,就把王海交给周大哥了。”
  这句话说的特暧昧,虽然我睡过王海的床,但也别搞得我和王海之间仿佛有奸情似得啊。
  
  上了高速路的超车道,毕竟有些手生,我的手划了一下,哧溜一声,差点和旁边正高速行驶的大吧亲吻了一下,想起来时大吧师傅的话,真出了车祸就要命了。我看到镜子后面的MAGGIE脸色苍白,似乎有嗔怪的表情。靠。谨慎驾驶为妙。
  
  进入常速车道,车子以110公里的匀速向前滑行。刚才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王海和我开始有说有笑。
  王海,“老大,你在深圳那边过的怎么样啊?”
  我,“一般,算是惨淡经营吧。生活乏味,漂泊不定的。你想想,一个刚毕业两年的穷学生,能混出什么名堂来。”
  王海,“哎。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去深圳,我都想不通?看看我们同学们,基本上工作都在沪宁这条线上。大家离得近了,也可以互相走动走动。想那些兄弟们了,打个电话就可以聚会见面。如果那边过得不好,就回来吧,我也帮你联系联系,凭你的能力,找家合适的公司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说了,田鸣她还在学校读研,这两地分居的,毕竟不是个办法啊,时间久了你能担保她能耐住寂寞,你能保证自己能一直对她有感觉?”
  我,“你他妈的这是什么话?我肯定是会一直喜欢田鸣的。至于她会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基本上我每一两天都给她电话,感情还算好。”
  王海,“好好,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你们是恩爱夫妻。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正常情况下,我开车还是比较稳的,坐过的人都说很舒服。我看看镜子里的MAGGIE,她在闭着眼睛,估计进入梦乡了。
  我小声说,“王海,咱是兄弟。给你明说吧,我前天晚上去过学校了,可是没遇到田鸣,她不在宿舍里。然后昨天晚上给她电话,她也不在。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这两天我一直憋心的慌。”
  王海情绪高涨起来,“扯那,如果谁敢动嫂子,我们哥几个去砍了他!”
  我说,“你丫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感觉而已。接我手机用一下。”
  王海从包里拎出大哥大,递给了我。
  现在是周六的上午,田鸣应该在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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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13:32 | 只看该作者
(五十)
  很熟悉的声音,即使那个声音象水蒸气一般挥发到空气中,我也能把它分辨出来,并把它重新变为甘甜润泽的水珠,来滋润我那早已经干的冒烟的嗓子。
  
  虽然在高速上的信号不好,但我还可以听到田鸣手忙脚乱气喘吁吁的跑来接电话。
  我一手操方向盘,一边大声对着手机叫喊,“鸣鸣,我周进啊!我就要到南京了。马上就要见到你了!”
  田鸣可能还在睡眠状态,有些神智不清,“周进,真的吗?你怎么能到南京来了呢?你没开玩笑吧?你前天晚上给我电话还在深圳呢。”
  我,“呵呵,现在有飞机啊,我说过,想你的时候就来看你,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嘛。老公来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我争取到这边来出差的机会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来找你,嘿嘿。想我了吗?”
  可以感觉到田鸣在那边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这丫头好像哭鼻子了。这女人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我忙说,“别哭啊,傻丫头!我在高速上开车呢,不能与你多说!好了,等我。车子已经到丹徒了。等我啊。”
  田鸣,“嗯。我要化化妆。等你。我要开开心心的迎接大笨蛋大混蛋大白痴薄情郎负心汉周进。”
  靠,居然一连用了五个形容词来修饰我。你不就是就是学历比我高点嘛,也没必要这样来损我打击我啊,况且那些词语与事实严重不符合。呵呵,“打是亲,骂是爱”,算了,我大老爷们不会和一黄毛丫头计较的。
  我挂断了电话。
  
  王海在盯着我,脸上是怪怪的表情。
  王海,“老大,发酸了吧。我看见你打电话的右手在抖。激动的?你别一冲动,把我们的车子冲破栏杆,翻到旁边的壕沟里去啊。”
  我对他摇了一下头,“小子,你是体会不到此刻我的心情的。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饥汉子其中的苦衷啊。”
  王海,“哈哈,你那么久没见田鸣了,我可以想象的到的。毕业后我也没回过母校,这次希望能多见到一些同学。哎哟,还有我们的那个活宝辅导员,尊敬的宋娜娜老师。“
  我,“呵呵,那这次回去就一次见个够吧,一直让你见到他们恶心够你为止。”
  
  下高速,付费。我们走的是中华门那一段。王海得意的给MAGGIE介绍旁边紫金山中山陵梅花山明故宫的风景,说的那小妞兴致勃勃,心情大靓,说参加完丁刚婚礼后一定得去那些地方好好玩玩。
  
  车子进校门的时候,被门口的保卫大伯给顶住了,说,校园内禁止行机动车辆。
  我摇下车窗,对老伯说,“嘿,大爷,你看我能把车子停在哪里啊?门口可连个停车场都没有。你知道我车子旁边坐的是谁吗?是咱们市教委黄主任的大公子啊,黄主任在上研究生进修班,上课忘了带辅导材料了,我们这不给他送过来了。你就那么忍心看领导上课没教材吗?”
  老伯说,“别糊弄我这老头子。你的牌照沪B,上海的车,怎么会是黄主任的车子?小青年,你这样的把戏我看多了。”
  我急了,忙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来,“大爷,这个给您。我不要您开发票的。放我们进去吧。”
  老头子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哎,遇到这种老顽固,真没办法。连这老头子都阻挡我见田鸣?想见她怎么那么难啊?我用南京话很恶毒的骂了一句,老呆B,当然是在心里,我是尊老爱幼的标兵,这种粗鲁的话我不会放到台面上来的。
  
  没办法,只好让王海他两口子先待在车里,王海说什么也不肯,口口声声到了母校门口,凭什么不让他进去,我说,那好,我去田鸣那,你在校园里逛逛吧,怀旧吊故一番。
  
  无暇他顾校园的风景,我小跑步去田鸣宿舍楼。
  
  到了田鸣楼下,我喊到,“鸣鸣!!!”
  也许觉得这个叫法在别的同学听来太过暧昧,我换口为高声叫“田鸣”。以前叫她的时候可是象鬼哭狼嚎一样的,生怕整个宿舍区的人都听不到。现在要顾及身份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大男人那样叫,是要被人笑话的。
  
  三楼的窗户打开,伸出那张我熟悉的脸,在梦中抚摸过无数次的脸颊。
  “下来了。”她向我挥手。
  
  你有过亲人尤其是最亲爱的人重逢的感觉吗?在要见面之前的临界状态,人整个的腹部肌肉紧后缩,两眼发直,两颗心提着,等看到了触摸到了,然后一阵释然。
  
  我搂着田鸣,那样子是甜蜜蜜。
  我说,“咱先出去吧。我和王海一起过来的,他在外面等我们呢。”
33
发表于 2004-3-14 13:34 | 只看该作者
(五十一)
  我给MAGGIE介绍了田鸣。MAGGIE比田鸣小两岁,很自然的称呼田鸣为田姐姐。
  我问王海,“咱们现在去哪里啊?”
  王海,“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到老六那里去吧。他在汉中门那边租了房子,从这里过去也不太远。看看这厮现在过得如何了?这小家伙倒是经常跟我电话的。”
  
  我们宿舍老六也就是老幺,是个可爱透顶的江苏泰州的男孩子。他人脑袋瓜挺聪明的,深受我们系的那几个女中年老师的喜爱,也深受我们寝室的众兄弟的们的喜爱。每次重大考试前,他那字体潦草的课堂笔记总是被大家当作圣经拿去复印。我们在宿舍熄灯后,心思焦虑的在阴暗潮湿的走廊上熬灯夜读,而他塞着音乐随身听,躺在床上若无其事,胸有成竹,做春秋大梦。到了考场上,老幺是圣人,在别人看来无论多难对付的试题,他总能提前半个小时就搞定,他的周围呢,自然坐的都是自己宿舍的人,在你如坐针毡的关键时刻,他的一张小小的纸条,就总能帮你一把,如同苍天老祖赐予你的灵丹妙药,把你拉出苦海。
  
  老幺毕业后去了家软件公司,据王海说,这鸟人染上了电脑网络,并一发而不可收拾,从此上帝的宠儿开始堕落。老幺算是中国第一代网民,先是在聊天室聊天,凭借其软件专业人员出色的打字速度,大搞异地或同城网恋,接着电话恋,然后发展到床上恋,据说南京MM“惨死”在他手下的不计其数。玩腻了聊天,又迷上了MUD联网游戏,对网中的虚拟角色钟情无比,为了不断升高的级别,他每天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次,很夸张,打完游戏后人站起来,居然一屁股又顿在了椅子上,人口吐白沫,差点白痴了。王海说老幺得了坐骨神经疼病。
  
  我们按照他给的地址去敲门的时候,伸出来一张鬼西西的很警惕的脸。小子脸色苍白,鼻梁上的眼镜似乎比以前又厚了一圈。
  
  我打了老幺一拳,“幺啊,哥哥们来看你了。呵呵。”
  老幺推了推镜框,忙把我们四个迎进去,“哎哟,贵宾来了啊。”然后张罗着我们坐。
  
  这是一套老式的老两居室,进门是个小小的客厅,旁边是两间卧室,有个简易的厨房和洗手间。因为靠着交通繁忙的虎距路,虽然拉紧着窗户,还是有些吵闹。不过也有好处,如果和女朋友做坏事的时候,外面的噪音可以当作协奏进行曲。他是和一同事租的房子,而且听说是个漂亮妹妹,异性同租很时兴嘛,可以互相帮助,互相携手,发展的好的话,关系还可以更弄近一步,嘿嘿。不过妹妹没在,老幺说她有男朋友,周末约会去了。真扫兴。
  
  老幺住的地方简直是个狗窝,比起我们当年的宿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房间倒是挺大的,里面有一张大大的床,那床上去打滚肯定很舒服,不过被子都没叠,乱七八糟的摊在那里。床头边有个简易衣架,另一边是张靠窗的写字台,摆着一台电脑,和一堆电脑书籍。电脑音箱里放着黄家驹的歌曲。这就是我们的伟大的程序员的窝。
  
  老幺的房间里有股异味,臭鞋子脏衣服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昨天晚上男人女人战斗过的味道。田鸣和MAGGIE进来后,不停的捏鼻子,用手帕轻轻的扇自己的脸前的空间。我把田鸣的手拿开,“嘛呢,我的大小姐,装什么爱清洁的啊,你又不是没去过男人的宿舍。你们女生宿舍也不见得比这干净啊。”王海也把MAGGIE训斥了一番。说得她们不好意思再继续做动作。
  
  老幺,“哎哟,两位大老板光临寒舍,使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王海直截了当的骂过去,“老板你个头啊。少他奶奶的泛酸了,说什么见外的话。对了,你还知道谁来参加丁刚的婚礼。小三小五他们来吗?”
  老幺,“小三在昆明,小五在青岛,他们路途遥远,就不过来了。但都给邮寄来了贺礼,情到人不到,托我转给丁刚夫妻两个。”
  我,“我在深圳都赶过来了,他两个真不够意思。要是能趁这个机会大家能都聚在一起多好。”
  王海,“少来了。别感慨了。幺,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咱们打发一下时间。”
  老幺,“咱们五个人,打八十分吧。输的请吃午饭。”
  我,“请吃个鸟啊。等我们打牌完,饿够了,就去吃丁刚的酒席。把我们的礼金都吃回来。丁大款也不会在乎的。哈哈。”
  
  牌局是这样分的,老幺和MAGGIE,王海和田鸣打对家,我推说手生不会打牌了,就自甘退居二线做田鸣的参谋长。


(五十二)
  打牌的结果是,田鸣和王海把老幺他们关了笼子,哈哈,看不出来,田鸣的牌技比以前大有进步,有直逼我当年的风采的气势。气得MAGGIE老在那里发嗲发牢骚,说王海胳膊肘子向外拐,也不关心关心自家的老婆。
  
  还有我们班的其他宿舍的同学也准备去参加丁刚的婚礼,也来老幺这里来汇合了。老幺去外面买赫喜的红包。我走到屋子客厅里,拉着王海,商量一下应该给丁刚多少红包才合适。王海说,每人八百吧。我说,靠,你是大款,我可没你那么有钱,这样吧,咱们寝室的每人出五百怎样?其他人随意吧。你看怎么样?王海说,行,大家就统一吧。我还不是好面子,给少了人没脸皮。
  
  我和田鸣搭王海的车子,老幺和另外的那些家伙去打了一辆TAXI,然后一干人热气腾腾的杀向汉府街的那家饭店-婚礼主会场。
  
  丁刚这个臭小子,当年那个流着哈喇子偷窥女生宿舍的鲁莽家伙,现在居然也人模狗样的做起了新郎官。这人可真不能貌相,谁知道谁的明天会是怎样的?十年后又是怎样?人生充满着变数啊!
  
  站在大厅门口的他,看到我们来了,赶忙迎上来,“王老大,啊哈,周老大,你们来了,想死我了。荣幸,我好感动啊。这是我女朋友,噢,不,是我老婆,邬芊芊。”邬芊芊可真是标准的南京妞儿,人长的模样极好,身材一等一的棒,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我们一个个把红包递交到丁刚手里,丁刚夫妇说着客套话,伴郎则不失时宜的递上了两支香烟,我瞥了一眼,是一支双喜,一支中华,丁刚很恭敬的给我们点上,然后说,乡亲们,先上去吧,我还得迎客。靠,这算什么称呼啊?我们是乡下的穷亲戚进城了?
  
  宴客厅在二楼,我们找到那个属于我们的桌子,因为上面公正的贴着周进王海的名字,搞得还挺正式得。我眼睛绕了一圈,大概有五十桌,真够排场铺张的。
  
  大厅里放着喜庆的音乐,齐秦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礼台上有个小投影仪,在屏幕上滚动放着新郎新娘的婚纱照,有搂的有抱的有揽的有亲的,那样子可真温馨。田鸣双手枕着桌子,托着腮帮子,看着那些画面发呆。
  我捅了她一下,“哎哟,我的小亲戚,您不会是羡慕人家了吧?赶明儿咱们结婚的时候,我要办的比他们还要盛大隆重,那时候踏上红地毯的男女主角就是我们俩了。”
  田鸣,“什么呀。我在想心思呐。”
  我装着灰着脸,“想什么?老式交代!不许背着我想其他人。”
  田鸣,“哼,就是想我们什么时候该结婚呀!”
  我嘿嘿一笑,“我还没向你求婚呢。你想我该怎么样向你求婚呢?”
  田鸣头靠到我身上来,“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我,“我们这不现在在一起吗?”说完这句话,我知道自己有些说错了。现在即使在一起也是暂时的啊,明天还得去工作,还得回深圳上班。女人要得是长相厮守啊。
  
  那天的婚典,我们把丁刚夫妇两个耍得够呛,让他们做了很多高难度动作,比如我抱起来王海,让丁刚也把邬芊芊抱起来给王海点烟,邬芊芊够不着,王海也不配合她,把邬芊芊着急得哭笑不得;老幺则钻到了桌子低下,邬芊芊也跟着钻进去,我把桌布掩上,不让外人看见他们在里面搞什么,待了半天邬芊芊才红着脸象关二爷一样出来,老幺一脸的坏笑。丁刚象个傻逼一样,只知道干笑。
  
  我们桌子上放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四瓶啤酒。不是和客户在一起,我很是放的开,王海也不示弱,很快啤酒红酒就喝光了。我们没沾白酒,那个鸟东西,弄个几两人就醉了,晕醺醺的,还搞什么气氛啊,等会儿闹新房也没力气了。我让田鸣去给服务员要酒,她不肯,让我少喝点,我骂了一句,他爷爷的,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啊,难得今天那么高兴一次。她这才黑着脸叫来了服务生,王海叫嚣着先上一箱子,大家慢慢喝,搞完自己桌子上的,再去其他桌子上挑衅,给8406的人争光露脸。娘的,谁怕谁啊。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哪怕是灌到肚子里,化成尿再拉出来。酒席结束的时候,我实在是不行了,王海也完蛋了,开始在那里说胡话骂娘了。看来闹洞房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也没法去参加了。
  
  丁刚早就给我们定好了标房。田鸣把我扶到房间里,我进去后,直接快步奔到卫生间里,先排掉膀胱里的尿,水也没冲,口里吐出一堆秽物。真丢人。


(五十三)
  我躺在床上,就昏昏的睡过去。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有人给我脱下衣服,给我掩上被子,有吵死人的电话打进来,有人拉我的手,揪我的耳朵,CALL机在我耳朵旁边鸣叫振动。反正我是不管他(她)怎么闹腾,“我自岿然不动”,有酒精麻醉,醉生梦死的感觉真好,从此可以忘却人间的一切苦恼。我不仇恨这个世界,只是我还没找到如何去应对种种的艰辛的捷径,至少在眼前是。但愿只是暂时的吧。
  
  等天亮,我睁开眼睛,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田鸣在另外一张床上还在睡着,她和着衣服,侧身,脸朝着我这边的方向,双手掩在胸前,两腿并拢并向后弯曲着,鼻孔中发出很均匀的呼气吐纳声音。
  
  也许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吧,我的眼睛带电,电场的强大引力把田鸣也给唤醒过来了。
  我马上给她一个灿烂而无力的笑脸。说无力是因为,昨晚吃的东西都给掏出来了,不过这次不是从下面,而是从上面出来的。“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喝心慌慌”,这肚子里没点底气的话,人可真是没辙。自然界的规律还是不能抵抗的。
  
  我对田鸣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亲爱的,咱起床吧。”
  
  我从床上蹦起来,到卫生间,我看到自己穿的衬衣挂在浴缸上面的衣架上,肯定是田鸣给我洗的,闻上去,还带着洁白皂的香味。真他奶奶的温馨。再把鼻子凑到自己身上,臭醺醺的,赶忙放水冲澡,刷牙洁齿,刮胡子。
  
  出来,田鸣也起来了,她本来就没脱衣服睡觉嘛。
  
  我问她,王海住在哪里啊?一起去吃早饭吧。田鸣说他们就住在隔壁。
  打酒店的内线过去,我叫道,“帅哥,去吃早点啦。”
  王海骂了一句,“吃个鸟啊,我都N年没吃过早饭了。你自个去吧,别打搅我睡觉。我把电话线拔了,十点以后再敲我门吧。”
  我也回敬了他一句,这小子真是找了媳妇忘了朋友啊!
  
  饭厅里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两个人在吃早点。田鸣给我盛了一大碗稀饭,她说米饭可以暖胃,夹了两个剪饺,还拿了两个大肉包,她自己只要了一杯牛奶,一根油条。看我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田鸣在笑话我,又带着关爱的态度。
  
  回到房中,我有些心满意足的坐到沙发上,和田鸣聊天。
  
  田鸣,“周进,如果别的女孩子喜欢上了你,你会怎么办?”
  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没发烧吧?怎么问这么十三的问题?”
  
  田鸣,“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别拐弯抹角的!”
  我不屑的嘴唇轻吐出个字,“切”。我指着自己的心房,“此处只属于一个人,那人姓田名鸣。”
  田鸣满意的点点头。
  
  田鸣,“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这个问题吗?因为有人喜欢我,而我对他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觉得那也包含喜欢的成分在。很可怕。我怕。”
  我,“靠,如果谁胆敢跟我抢田鸣,我要去砍了他!让他下半生都不得安生。”
  
  田鸣,“嗯。这个我知道。问题的关键不在他,而在我!”
  她停了一下,“有个读博士的学长在追我。我们是老乡,说起来还都是同一个中学毕业的。前段时间老乡聚会时认识的。我觉得他人很有个性,虽然貌不惊人,沉默寡语的,但开口就特幽默超级风趣,而且富有哲理。是我喜欢的男人类型。”
  
  我酸酸的说,“女硕士和男博士,很般配哦。象我这种小本科生,看来只能找个中学生啦!”
  田鸣忙辩解道,“不是啦,只是对他有好感罢了。我挺同情他的遭遇的,他和前女友恋爱了那么多年,研究生毕业后一起去了中兴公司,他们信誓旦旦的要在那里奋斗出一番名堂出来,谁知才三个月时间,他的女朋友就和中兴的某位总监好上了。我学长知道所有的情况后,他想极力的挽救那段爱情,谁知道那女孩见到他,居然行同陌路人,理都不理他。学长痛不欲生,只好从深圳灰溜溜的回来了,继续读书深造,也许是只有象牙塔才能容纳他吧。”
  
  田鸣接着说,“学长和他女朋友在一起都会发生这种事情,而我们…”
  我打断她,“我们怎么了?你想说我们不在一起,是异地恋,比他们分手的几率会更高?”
  田鸣没说话,也许是这话题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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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13:39 | 只看该作者
(五十四)
  田鸣,“老实交待,你有没有背叛过我,背叛过你给我的诺言?”
  我,“你这是什么话?!!你还不清楚我周进的为人?”
  
  田鸣,“环境会改变一个人,人的内心是很敏感的,一点触动也许会引起心灵的悸动共鸣,然后放大到无穷大。人的内心深处是饥渴的。扩且深圳那个城市,我总觉得充满了动荡不安,让人难以安心。”
  我幽幽的说,“有时候,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我会坚守自己的承诺的。”答的很模糊,算是对她的问题的回应。我的身体出轨过,这一点我不会否认,但精神意志还算坚强的牢固的。
  
  田鸣,“我身边好多朋友同学的经历,还有我本人的,让我迷惘困惑。你知道吗,我很寂寞无助,尤其看到校园里别人成双结对的。你的声音虽然能让我感觉到慰藉,有个希望和盼头,但他太遥远了,那是多么脆弱的,我只想累的时候困倦的时候,有个肩膀可以依靠一下。女人的要求其实只有那么一点点就会满足的。”
  我,“嗯。这还不简单。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不我辞职吧,回南京来陪你。”
  
  田鸣,“那又怎么样?你人在曹营心在汉,我留的住你的人,能留住你的心吗?你的梦想呢?你的追求呢?你舍得丢弃吗?仅仅是厮守着一个女人不放吗?人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因为我而牵绊了你,我会良心不安的。”
  我,“他妈的,那我该怎么办你才满意?”这是我第一次对田鸣动粗口。女人真他妈的麻烦,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唠叨起来没完的话,听者真会发疯癫狂的。
  
  田鸣,“说到你的痛处了吧。还是按你自己的思路去做吧,我只是觉得有些累。”
  
  好好的心情现在被搅的粉碎。
  
  我说,“好好好!你说的就是最高指示,行了吧!咱们别说这些了,好吗?我这不是现在你身边吗?说点开心的事情吧。要不你请几天假吧,今天下午就跟我去N市出差,我也有空带你散散心。人总待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是很容易憋出病来的。”
  田鸣,“恐怕没空。我在准备托福考试,想通过复习来集中一些凌乱的情绪,况且我爸妈也对我期望很高,希望我能去国外进修一下,他们脸上也会有光。我学长的英语很好,他也在备考,他答应每周两次给我辅导一下应试的技巧。”说到她学长,田鸣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我,“那我是不知趣,来打搅你们共同努力学习向上喽。我是个第三者,对吧?”
  田鸣,“周进,你不能这么对我说话!”
  
  本来设计好的种种向田鸣求婚的方式,我选择了暂时的放弃。眼前的一切让我思绪烦乱。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的太快。我经常去猜摸客户的暗示,心思,想法,往往都能料事如神。怎么就没有考虑顾及到田鸣的心情,太马虎,粗心大意了。男人!
  
  那个她的什么狗屁学长之类的男人,我见多了,在社会上混的不如意,就会去校园里欺骗一些未经历过市面风雨的纯情小女生。不过,我得提防着他,毕竟是我的潜在情敌,而且他就在田鸣的旁边,机会比我多,弄不好就栽在他手下。我又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我怕个鸟啊,切,这种人也配成为我的对手,给我提鞋子我还嫌他手不勤快呢。也许是我太在意田鸣了吧,对她周遭的男人都是惊弓之鸟。
  
  我这次到长三角来的目的是来跟踪N市的GPS项目,这个可是关系到我的前途的正事儿。在这里跟自己的老婆唧唧歪歪的谈情说爱,无端的争风吃醋,真是无聊至极。
  
  在我再三要求下,田鸣终于松口了。妥协的结果是,田鸣答应跟我去N市,本来她考托就没太在意,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她自己的英语确实也还不错的,说去补习只是个籍口罢了。田鸣给导师打了个电话,说家里一个亲人重病,要回老家去看看。导师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去复印店给田鸣印了一盒名片,头衔是“深圳通移通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销售助理”,然后去新百二楼的女装专柜,给她添置了一套职业服装,看上去还蛮象模象样的,有形、贤淑、大方,当然还有美丽、清新、自然。看来田鸣的潜力大有可挖掘。
  
  这下热闹了,带自己的家眷去出差旅行,够新鲜的吧。

(五十五)
  孙正义CALL我,回电话过去,他说,阿进,你在哪里啊?我打电话到酒店去,说你退房了。我说,在南京,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孙正义说,阿进,那赶快赶到N市去,N市的副市长常青是我们公司陆总的MBA进修班的同学,陆总给他挂了电话,你明天等常市长早上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报个到吧,阐述一下我司的优势,常市长答应会为我们说话。这件事情已经婆在眉梢了,这么好的关系一定要把握好啊。我赶忙说是。机会不等人。
  
  给丁刚挂了电话,对他说,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继续逗留在南京了,并祝福他早点给我们宿舍添个小侄女或者侄子。我希望他们两口子制造个丫头,我喜欢女孩儿。如果将来我家的那位要是生个男小子的话,那就嫁到我家来吧。亲家关系,那就亲上加亲。
  
  要离开前,和王海他俩口子一起吃饭,田鸣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就做出了痛苦的表情。我急忙问她,怎么了,鸣鸣?
  田鸣哭丧着脸说,可能是肠炎又犯了,我感到一阵揪心的痛。
  我说,鸣鸣,你别这样,送你去医院吧?
  田鸣,不用了。我回去吃点特效药,睡觉就好了。周进,N市我就不过去了吧?
  我心疼的说,好吧。
  
  把田鸣送回宿舍。我千叮嘱万叮咛,让她好好养病。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MAGGIE有个小姐妹在南京,王海要陪她,我只好一个人去中央门乘最后一班去N市的大吧。
  
  在N市,我见到了常市长,脾气很温和的一个中年人,他说,如果我们设备技术比较稳定,别给他丢脸,应该就会定我们的系统,具体的工作还是要责成彭先哲主任那边负责。有了这么强大的背景支持,我们的工作进展特别的顺利。招标的时候,彭先哲给我了其他家的低价,我参考其报价,报了个适中的价位。开标的结果,我们通移公司和北京的一家公司中标,我做了大的份额。
  
  由于这一单完成的比较漂亮,老板比较满意,孙正义升任公司副总,还兼任市场渠道部总经理,而我则做了他的副手。
  
  可是我与田鸣的关系却逐渐的冷淡下来,直到她给我电话,周进咱们分手吧,我发现我更爱我的学长,她用的是爱,而不是喜欢。似乎印象中,田鸣从来没给我说过爱字。也许说过,只是我的印象已经不深了。
  
  杨丽骗过我,现在我最深爱的田鸣,也跟了他人。我还能说什么?一场梦。
  
  1999年,我是在烟酒桌子上度过的,酒精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在麻醉中我才找到自己。深圳下沙,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我的出租屋里,常常是有不同的女人出入,不过,仅仅是ONE NIGHT STAND而已,我对她们没什么好感,纯粹是发泄。
  
  千僖年来临的那个夜晚,我哭了。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
  
  2000年,我迷上了上网,打发我无聊的时光。然后大搞网恋,迷恋于见网友,见过既上床,然后分手。田鸣订婚了,戴戒指的不是周进,她的初恋,那个最爱她的男人。只是他所谓的学长去了英国,田鸣去了美利坚,她还是孤单一个人。
  
  2001年,浑浑噩噩的一年,没什么记忆在里面。好像唐甜甜结婚了,于晶还在法国,偶尔发过E-MAIL过来诉说一下异乡的苦楚,方小丹和孙正义结婚了,杨丽给舅舅陈苦思生了个胖小子。
  
  2002年,王海来深圳,他把正在醉生梦死的我从酒吧里拉出来,说,周老大,别混了,没意思,去上海吧。
  
  就这样,我来到了上海。我还是迷恋上网。为了寻求感官的刺激,我迷上了SM。还记得那个做医疗器械的GAY吗?孟强!他是我SM的指点人,我的导师。孟强自己搞了个公司,专门做SM器具,他说那是暴利产品,周进,你做我的分销商吧,国际大都市上海有100万的同道中人,市场潜力巨大。我说,好啊。
  
  于是我狂开始研究了DREAMWAVER,FRONTPAGE,JAVA语言,我申请了一个域名,www.zhoujin.com,还有一个我的手机号码,www.1390××.com,我专门做性保健品的B2C。
  
  我的生意蒸蒸日上,超过了8848.net,超过了eachnet.com。
  
  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女朋友,钱小琴,她人长的不漂亮,但人很通情达理,懂事。
  
  我很知足。现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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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3-14 13:43 | 只看该作者
我科傲(居然屏蔽依靠的靠字),整个一坠落/。。。 男人如果受伤害的话,痛苦的程度比女人还深。这句话,我认同,嘿嘿。。。 I am sailing, I am sailing home again ‘cross the sea.
I am sailing stormy waters,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I am flying, I am flying like a bird ‘cross the sky.
I am flying passing high clouds, to be near you, to be free.
Can you hear me, can you hear me, thru‘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 forever crying, to be with you; who can say?
我扬起风帆。我再一次远航,越过海洋。 我扬帆驶过暴风雨的海面。靠近你,靠近自由。 我在飞翔,犹如飞鸟一样掠过天空。 我飞过高高的云,靠近你,靠近自由。 在无尽的黑夜里,你能在我身边吗?你能在我身边吗... 我正在死亡...我为你而呐喊... 经典啊。。。
36
 楼主| 发表于 2004-3-14 15:21 | 只看该作者
                         疯子和我一路人,疯子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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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6 08:36 | 只看该作者
看完了,这种笔调的网络小说很多,但是这篇让我感觉到很真实,没有太多的修饰,周进代表着现在一类人的生活。在我看来周进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说是那种值得一交的兄弟,自称“禽兽”是一种悔悟亦或是一种自责,但他的行为还不至于遭人唾骂。



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环,我不怀疑周进对田鸣的爱,但是他暗地里做出了背叛田鸣的事情,所以她失去了他最爱的人,这是因果回报,却不是田鸣离他而去的本因;田鸣并不知道周进的所作所为,所以从某一角度来讲,是田鸣背叛了爱情,真正受到伤害的人是周进而非田鸣,那个在外为事业拼命打拼希望早日给心爱的人幸福的周进,那个倍受思念煎熬生活磨难的男人。


女人有时候表现得比男人更自私一点,离开得是那么的彻底,离开的理由是那么的充分,爱上了另一个人就会义无反顾的抛弃曾经的山盟海誓。


当男人在打拼事业的时候,失去了最心爱的人,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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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7 05:31 | 只看该作者
会失去所有的希望。


要么是个很可怕的人,要么就是废人一个。


像周进这个人应该属于理智型的,但理智中偏激又居多。


真实的话往往让人难以接受。


各有各的看法,自己保留,不做愤青一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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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7 21:11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晓风在2004-4-6 21:31:51的发言:
会失去所有的希望。 要么是个很可怕的人,要么就是废人一个。 像周进这个人应该属于理智型的,但理智中偏激又居多。 真实的话往往让人难以接受。 各有各的看法,自己保留,不做愤青一类的人。
如果有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呢?
40
发表于 2004-4-10 07:57 | 只看该作者
怎么办还不简单?像我这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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