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拉友措湖边,拥挤着几十号人熙熙攘攘的扎营。我们选择另一边的小空地安置卧室,清静。风渐大了,忽晴忽阴的天气捉摸不定。手脚利索的搭好帐篷,我坐在小河边悠哉的洗脸,就觉得吧那时候啥也比不上洗个脸擦把身子来得舒坦。
洗完脸,灶台也搭好了,做饭。风挺大,炉头的火吹的忽东忽西。今晚菜谱莴笋炒鸡蛋,清炒西葫芦瓜。驴老爷的刀灰常给力,我来了兴致把莴笋切成丝。虽然比不上在家用砧板菜刀切的细致。简简单单两个菜,再把胖哥带的宁波小咸鱼配着,多美的一顿饭,对吃我一向不讲究。
悲催啊,驴老爷把我睡袋翻开在内帐上晒着,外帐展在登山杖上晾,结果一阵风刮过,外帐被吹的盖在烧水的套锅上,等发现抢救时,已经活生生烫出个脸盆大的窟窿。那可是某某组织赞助风子登山专门定制的高山三人帐啊!心疼,心疼。这晚上假如下场雨啥的,岂不是等着洗天然浴?补救的唯一方式,把雨衣摊开堵在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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